他好像真的变成不合格的鸡巴套子,在被主人狠狠教训,绑好了肆意使用,顶到最深处,不顾他那点微弱的反抗,大开大合地重重撞进艳红穴道。
可教训还是不够,祝龄无数次向上挣扎,试图逃开翻涌不休的快感,又无数次被征服掌控,浑身发软,终于没了不听话的力气。
他的手被绑着,打不了手语,只好哭着摇头,无声的泪格外动人,林千山难得心软了一下,松手放他逃脱。
小哑巴太好骗,就算被操得没力气,还是撑着有些抽搐的腿抬起身子,这次终于将在身体里驰骋的阴茎全吐个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含在穴里。
祝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张开满是雾气的眸子,向后仰着,试图将鸡巴全吐出来。
他的手才碰到床面,忽然一阵失重感,眩晕还未散去,不堪操弄的敏感肉穴便被撑开,凶狠地一插到底,然后就是飞快的操干。
祝龄下意识夹紧嫩逼,快感堆积到极致,失控的高潮反复冲刷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酥麻感一波波袭来,祝龄的腿和小腹轻轻抽搐,下面也自发地含着鸡巴一吸一放。
他许久未回神,之后听见一阵喧闹铃声,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却看到林千山接通了电话,按开免提。
“千山,你在哪呢?今晚有个局来不来,几个新出道的模特,挺嫩的。”
被这样问的时候,林千山的鸡巴正插在祝龄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逼里。
祝龄才从高潮里回神,又被暴露在第三者面前的恐惧打懵,瞪大眼睛摇头。
林千山眉眼带笑,逗猫般摸摸祝龄眼角,不疾不徐地操干着,语气却平静:“在家呢。我就先不去了吧。”
电话那头问:“你是那种在家的人?没去开车吗?”顿了顿,追问:“是和你抢那个哑巴鬼混呢?”
“李阳舒。”林千山顶得重了些,语调下压,威胁似的叫对方大名。
但看见小哑巴被点名后,可怜兮兮地摇头,求他别说出自己的无助模样,霎时又来了兴趣。
他故意沉吟不答,将手探到祝龄唇边,颇具深意地挑眉。
祝龄的脸瞬间红透,电话还通着,林千山还故意用力弄他,他要咬着唇才好忍住,万一亲亲的时候被对方听见怎么办。
可如果林千山说他们在一起,而且他正戴着项圈躺着挨操……
他默默下了决心,吻住林千山沾着淫水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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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吃吃吃,请大家吃被手指玩到喷又被干傻的听话龄龄
第10章 - 10讨吻的老婆
林千山长时间的沉吟被视为默认,秦跃半开玩笑:“哪天要是腻了,不如带过来给”
“不。”
这句斩钉截铁的拒绝和祝龄冲动的吻重叠,小哑巴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一遍遍亲林千山的指尖,不是求他别说出自己,而是求他不要把自己送给别人。
林千山顺势将手指探进祝龄口中,夹着滑腻的舌头玩弄,漫不经心道:“李哥,你真不了解我。”
那边李阳舒毫无所觉:“又换人了?就知道,林少还是那么好新鲜。行,我先挂了。”
林千山按掉电话,又是一阵猛操,终于射在祝龄穴里,祝龄融化在高潮里,动一下手指都有过电般的快感穿过身体,只好乖乖躺着,像精致顺从的布偶。
林千山起身去浴室放水,又走回来解项圈和领带,祝龄都乖乖地任他摆弄,期间最大的动作,不过是眨了眨眼。
直到林千山的手臂触碰他满是红痕的腰间那一瞬,房间倏然被无声痛哭和止不住的泪填满,林千山一怔,祝龄的泪连成一串,沾湿林千山的手臂。
方才被弄得脱力的小哑巴,艰难地抱住林千山的胳膊,用力吻住那微凉的指头。
间隔几秒的接连不停的吻,像一句句无声却有力的哀求和拒绝。
一时,周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吻落下时微不可查的声音。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大,林千山才发觉是自己的心跳。
祝龄仍然执着又绝望地亲吻他,好像没听到那样突兀的声音。
林千山忽然收回手,把祝龄抱进怀里:“你是一个傻子,祝龄。”
祝龄收住眼泪,懵懂仰头,撞进林千山深黑的眼眸。
然后他看见林千山轻巧地眨眨眼,好像在说没有声音的玩笑话,眉眼间翻出盛不住的鲜活少年气。
林千山捏了捏他满是泪痕的脸,弯腰在眉心印下一个恰到好处的吻。
“还你的。”林千山说。
话音消弭,林千山单臂抱起他,祝龄太轻,抱在怀里没有什么重量,
祝龄愣了几秒,抬手遮住眉心,合上眼睛,乖巧地伏在林千山怀里,枕着他宽阔有力的肩膀。
林千山牢牢托住他,走得很稳很稳。
推开浴室门,祝龄被放进智能浴缸里,温水环拥着他疲惫的身体,他依然没有放下遮住眉心的手。
他不敢,他害怕不挡住,那点滚烫热意就会四下蔓延。于是他乖乖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泡了很久温水澡。
林千山没有和他一起洗,到外面的浴室去了,等泡完过来接他,才看见祝龄趴在浴缸沿上,湿淋淋的头发打在脸侧,不时有水珠滚落,眼神没有落脚点,茫然地发呆。
林千山清咳一声:“想什么呢,我看看,这次有肿吗?”
祝龄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待反应过来,就听话地背过身去,张开腿,给他看被玩熟了的逼。
这次似乎好些,有点肿,但不算难受。
林千山点头:“走吧,我们一起去你房间睡,你把我的床弄脏了,不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