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得意洋洋:“哼,那女人最会欲擒故纵,还一副不情愿的做派,也不看看这皇城有多少女子想嫁与我。”

灯光下,戚韵眸色沉了下来,殷僖,殷修贤的侄儿,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当众露丑,那明日一本弹劾的奏折就会出现在大殿上。

他偏头看了一眼旁边闭着门的雅间,没犹豫,推门而入。

清新的空气混合着一阵檀香扑面而来,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被关到了门外,烛火下,能看见几个人的影子路过他们的房间到隔壁去了。

“墨书,糕点可买回来了?”

一道熟悉的温和声音让戚韵身体一僵,抬头看过去,正巧,坐在窗边罗汉榻上看书的男人也抬起了头,看到他后十分惊讶。

“戚将军?这么晚了,找闻某可有何事。”

这人换下了一品大员的朝服,穿着一袭青色衣裳,坐在窗边铺着软垫的罗汉榻上,修长的手持着一卷书,腕上缠着一串淡雅至极的佛珠,一副装模作样的斯文做派,可不就是他恨得牙痒痒的闻玉书,闻大人么!

戚韵只觉得心里面的那股火也窜向小腹了,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嗓音有些哑:

“闻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闻玉书是来给他的宝贝女儿买糕点的,刚到醉仙楼,还没下马车,就听到这次抽中的技能【千里姻缘一线牵】提醒美人戚韵中了春药,让他速速去以身解毒,好抱得美人归。

听到系统这一声激昂的提示,闻大人险些一个没站稳从马车上摔下去,头皮发麻地缓了许久,才接受了这个“美人”是前几天拎着他脖领,把他拎起来的男主,戚韵。

闻大人就心里龇牙咧嘴地按照提示进了门,叫侍卫去给宝贝女儿买糕点,自己上楼,守株待兔等戚韵过来,拐回去给女儿当后爹。

戚韵却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只见那人若有所觉地垂下眸,轻飘飘扫了一眼他起反应的下身,这一眼让他难受极了,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呼出的气滚烫的要命,一双鹰眸也沉得很。

一袭青衫的男人坐在开着窗的罗汉榻上,瞧着他缓缓地笑起来,戚韵怔了怔,他从没见过这人笑得这么发自内心过,甚至从这笑容中品出几分快意来,只听他和和气气,幸灾乐祸的柔声:

“戚将军还是先找个人处理一下自己吧,免得忍坏了,不能用了,可怎么好。”

戚韵怒急攻心,生生被气笑了,盯着那笑得开怀的男人,唇角扯出一抹阴森的笑:

“找什么?这不是有闻大人么。

闻玉书面上的笑意收敛。

他看着男人迈开腿走向自己,渐渐冷下了脸,一只手握住桌上茶杯,冲着他扔了过去,他肩上还披了一件披风,霍然起身:

“来人――”

戚韵要是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用茶杯砸了,那才怪了,他如今心里只有一个让闻玉书求饶的念头,侧身躲过茶杯,杯子摔在地上啪地碎成几瓣,大步走过去,在闻玉书刚喊出第一声时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压在了罗汉榻上。

砰的一声轻响,二人齐齐摔在榻上。

瀑布般柔顺的青丝落在床上,在朝堂上几乎人人都要恭敬地拱手唤上一句“闻大人”的内阁次辅,闻玉书,如今被他粗鲁地捂着嘴,压在罗汉榻上,那双笑意盈盈的黑眸满是死水一样的平静波澜,这人生起气来,也吓人的紧。

戚韵的手很大,捏着他下半张脸柔软细腻的肉,呼吸灼热的心想闻修瑾现在这幅表情,要是让他那些下属瞧了,指不定要冷汗津津。

不过,他却是不怕的。

戚韵本想吓一吓这狼心狗肺的,没想真把他怎么样,可呼吸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越发情动了,那物在裤子中硬的发疼,想听听这牙尖嘴利的人能说些什么,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闻玉书即使被他以这种姿势压在床上也依旧平静,他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润柔和:

“戚将军,您最好还是别动闻某的为好。”

戚韵笑了一声,颇为感兴趣地询问:

“哦?闻大人当如何?”

闻玉书垂眸,轻轻道:“您碰了我,那闻某拼尽一切,也要与您不死不休。”

一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了闻玉书的下颌,戚韵缓缓低下身,在他耳边笑了笑,低声呢喃:

“牙尖嘴利……我等着你和我不死不休!”

几件青色衣裳被扔了下去,上面压着一件黑色锦袍,闻大人而立之年,哪里想到会被人看光身体,颀长清瘦的身体轻轻颤着,他不会大喊大叫,见无法避免,便闭上了眼,不听不看一般,可戚韵身上的热到不正常的温度还是霸道地传了过来。

戚韵手大的很,单手轻松握着他一双手腕压在他头顶,他似乎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了,低头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闻玉书身体颤了颤,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

“闻大人身上好凉……”

那湿湿热热的东西滑过腿心,留下一道黏腻液体,顶在后面那处,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闻玉书实在受不住睁开了眼,他头一次这么愤怒,在他身下挣扎。

“戚韵!放开我!!”

溪平侯下得药太烈了,几乎将戚韵的理智烧毁,他呼吸急促的很,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怎么不叫我小侯爷了?”

他一头长发被发冠束成高马尾,随着低下身的动作散下来些,身上不知道有着多少新新旧旧的伤痕,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了,就这么赤裸裸的亮着,散发着霸道的野性,叫嚣着征服。

身下人皮肉里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叫戚韵心神荡漾,那处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见他咬紧牙关不说话,就缓缓往里顶着,哑声说:

“军中有不少契兄弟,听营中将士谈起过,这处也能弄,弄得好能叫下面的欲仙欲死,本将军自己是没尝试过的,要是弄疼了闻大人,还请您多担待……”

铺着锦缎的罗汉榻上,当朝次辅赤裸裸地躺在上面,被大将军一只手抓着手腕,蹬踹着长腿挣扎,可惜却没半点用处,大将军胯下浓密的耻毛中挺起一根粗黑,一点点没入他腿心。

粗壮紫红的阳具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文官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他今日朝堂上还在与对方争吵不休,晚上就被这粗鲁野蛮的大将军抓来疏解药性了,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的满胀,用身为男人的身体生生承受了大将军一小半狰狞的粗大,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

戚韵浑身上下都是烫的,血液加速沸腾,被烧得神志不清了,只觉得自己插入的地方水水润润的,紧紧地包裹着他得坚挺,稍微一蠕动,便十分的畅快,他汗津津的喉结上下一滚。

“对不住了,闻大人。”

一只大手按着他白皙的腿弯,腰杆一动,狠狠往里一顶,那娇嫩的地方被他整个贯穿。

闻玉书一双手被抓着按在头顶,这一下深入让他浑身一颤,腰肢猛的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一声伴随着急促呼吸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