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完了擦擦脸,睡一觉就不疼了。”

醒酒汤是蜂蜜加灵芝熬的,甜腻腻的水里有一股蘑菇的苦味,贺巡万分嫌弃都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躺回了红木长椅里面:

“我不喝。”

闻玉书征了一下,对他闹小孩子脾气的反应哭笑不得,腔调绵软:“不苦的,你尝尝看?”

贺巡躺在长椅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模样俊美,放起软来也叫人招架不住:“头疼……不想动,小娘帮我擦擦脸吧,擦完脸,我就喝。”

闻玉书心里哎呀一声,他最受不了和他眨巴眼睛撒娇的犬类了,毛巾已经有些温了,他重新弄热后拿回来,坐在长椅边缘,伸着手给俊美的小疯狗擦脸。

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拿着棉布毛巾,擦拭着继子的脸,他动作温柔极了,热气带着一点他身上幽幽的香熏着贺巡,若有似无的,贺巡懒散地躺在长椅中,琥珀色眼眸瞧着坐在长椅边安静垂着眸,给他擦着脸的闻玉书,从他秀气的眉眼,一寸一寸滑过鼻梁,落在他红的不太正常的唇上。

他目光太过炙热,能在人身上烫出几个洞来,闻玉书停顿,似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一跳,刚准备拿开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小疯狗装出纯良到不行的模样,好声好气的说。

“小娘……我头好疼。洋人开的医院说喝多了酒头疼,多出些汗,头就不疼了。”

“……小娘疼疼我吧。”

男小娘脸色瞬间白了,模样十分慌忙,还没来得及后退,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头疼虚弱”的继子一把抱了起来,贺巡抱着他,大步走到了里面的大床嚷,把他扔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你做什么!”

他起身就要跑,结果被对方拽着脚踝拖了床里,呼吸急促得蹬了一下被抓住的腿,眼看着对方不会放过他了,回过头,张嘴就要喊人。

“来唔――”

一只大手蓦然捂住了他的嘴,随后,他挣扎的双手也被对方抽出自己的皮带给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他躺回了床上,睁着黑眸,旋即便感觉到下身突然一凉,长衫下的裤子也叫继子脱了去,被迫露出来两条白生生的,光溜溜的长腿。

他又羞又难堪,蜷缩着两条腿,想把红彤彤的男根藏起来,贺巡跪在床上,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左腿,将那条白生生的腿抬起来一些,偏过头在他大腿嫩白的皮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闻玉书疼得腿肉一抖,没人堵着他嘴了,可他也不敢再喊,难不成要让冲进来的下人看到当继子的,把自己小娘的裤子扒了,还咬着他的腿吗。

“小娘跑什么?”

贺巡爬到了他身上,慢悠悠地解开他长衫的盘扣,琥珀色眼眸看着他露出一片带着深浅痕迹的颈子,语气十亲昵地说道。

“不是说好了帮儿子发发汗么?”

长衫上所有盘扣被解开,大敞着露出内里的白皙皮肉,他一身皮肉本就雪白细腻,双手被黑色皮带捆绑在一起,躺在民国风特色的花里胡哨的被子上,细腰长腿的很是惹眼,锁骨的位置还印着一个又一个暧昧咬痕,被继子这炙热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抖,十分难堪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贺巡垂着眸在闻玉书这一身痕迹上打了个转,似笑非笑:“没看出来啊,那老东西弄得还挺狠,瞧得我都心疼了。小娘……”他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俯下身亲了亲闻玉书的下巴,好声好气的说:“这种不知道轻重男人,不能要。”

一只手顺着平坦肚皮缓缓向上,引起了一阵战栗,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粉嫩又小的乳头。

“唔……”

闻玉书身体抖得厉害,呼吸一下就急促了,他心说,小疯狗,你爹没弄我,不过等下你说不定比你那牲口叔叔还不知道轻重呢。

第042章 |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作家想?f的??:】

贺巡一边干一边在小娘耳边邪恶的说:你也不想让我爹知道吧,小娘。

玉书屈辱的眼泪汪汪,心里激动的想:来了,来了!这句话他经常在自己那一百多个g的好东西里听见,没想到竟然还有参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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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外头乌云遮住了月亮,贺家大少爷屋内的棕红色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滋滋地吮吸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隐忍到极致发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调子,让人心里发痒。

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他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麻酥酥的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发出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胀得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

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不紧不慢地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地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还没等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

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了,一片白生生细腻臀肉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肉棒去堵那冒着水的菊穴,龟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用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着他,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闻玉书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还一副受不住屈辱的模样,一双湿润的黑眸看着他,颤抖道:“贺巡,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贺巡漫不经心的想,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是那老东西的男妻?

他瞧着哀求着他的男小娘几秒,竟往后退了退,直挺挺的大肉棒从那冒着水的肉穴中退出半个红润的龟头,“啵”地一声,牵扯出水亮银丝,似乎真准备放过他一般。

闻玉书心放下了一半,认为对方迷途知返了,突然,对方一个用力狠狠砸在他腿心,那退出来的大肉棒悍然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水花四溅,他两条腿猛然一抖。

“!!啊啊――”

光滑的身体宛若脱水的白鱼,在床上猛的一颤,他拼命地向上弓起腰身,肚皮凸起了骇人的痕迹,哆嗦着迷茫地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带着模糊的哽咽,热热的眼泪顿时流了满脸,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一丁点东西,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嘶……,小娘怎么连那东西也生的秀秀气气,毛儿都不长,后面也嫩得要命,儿子都不敢用力了……”

他嘴上说着心疼小娘被那老东西弄这么狠,像他爹那样不知道轻重的男人不能要,但真到了他自己操进那粉嫩的菊穴,也是忍不住的狠狠操起来,那里面被另一个男人的男根磨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坚挺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