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杆把绿色桌面上白球撞出去,白球撞的前面的球上又发出一声响,落进了洞里。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蔺泽闻言笑了笑,祸水东引,这哪是什么升官发财好机会,是某人的催命符才对。

“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闻玉书收了杆,走到另一边:“我自己处理。”

蔺泽略微一点头:“好。”

霍凯风见状就没多问这一句,至于邵正初,他是执行老大命令的,更不需要问这些。

闻玉书牌打的好,台球玩的也不错,没再给霍凯风接手的机会,把剩下的几个球清了,重新摆了球,压低身体一杆开球。

霍凯风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欣赏对方打球的样子,偶尔和他谈几句生意上的事,台球碰撞出的声响伴随着他们的说话声。

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

一个男服务生推着推车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些吃食水果。

闻玉书站在台球桌旁给球杆抹着防滑粉,瞥了他一眼,等那服务生低着头退出去,才说了一句:“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孩子。”这个年纪,他女儿还在上学。他继续压下身去打球,又不经意地继续道:“不过那孩子长得倒是好。”

霍凯风到嘴边的酒一停,正说话的蔺泽和邵正初也停下,静了一会儿,三人看向闻玉书。

他们几个床伴的关系维持挺长时间了,自己越来越上心床上床下变着花讨正打球的长发男人欢心,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副他们琢磨不透的模样,现在竟然还夸其他男人长得好?!!

霍凯皮笑肉不笑:“怎么,现在看我们仨的脸都看腻了?”

闻玉书正玩台球呢,愣了一下,抬头仔细观察过蔺泽和邵正初,发现他们俩似乎也很不爽,有点想笑,他真不是故意刺激男主们的,就是看见那服务生和女儿一边大有些唏嘘而已,没想到倒是让明争暗斗的三个男人误会,同仇敌忾了。

“看了这么久,总要换点新鲜的。”他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故意戏谑道。

蔺泽向后倚着沙发背,轻呵一声。

邵正初脸上表情很淡,长腿交叠,坐在一看就很昂贵的沙发,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闻玉书。

忠心的狗现在不想低头让主人摸了,想露出凶恶的獠牙,咬着主人的袖子把他拖回自己的窝里,让他一步也不许离开自己身边,乱摸别的狗。

霍凯风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憋着闷坐在那忍了几秒,就忍不住了,一下起身走向了他。

“那小子长那样能干你?还是你干他。”

球杆碰到白球后滑了过去,白球在桌子上慢悠悠滚远了,闻玉书被他揽到怀里,勒着他腰身的胳膊霸道有力又带着赌气的意思,对方偏头,低声在他耳边问。

闻玉书一杆滑了出来,悠闲地倚在给他捣乱的对手兼“朋友”的怀里,饶有兴趣笑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对我床上的事这么感兴趣?”

霍凯风只觉得一股火涌入胸腔,把他翻了过来,抵在后面的台球桌边缘上,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闻玉书难耐地抬起脖子,一只手按在后面的书桌上,轻轻喘息了一声,滚了滚喉结。

呼出的热气在脖子上,尖锐雪白的牙叼着他的喉结,舌尖重重一扫,激的闻玉书颤栗一瞬,撑在后面的那只手陡然缩紧。

狗东西把他撩拨的满身欲火,才松开了雪白的狗牙,舔了舔嘴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欲望:“当然关心他能不能满足你。”他逼近了闻玉书:“能顶到底么。”

闻玉书没说话,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能顶到底?”

“试试不就知道了,”霍凯风从他的动作中接收到了暗示的意思,低头亲了上去,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他裤子里。

他们在桌子旁打的火热,全然不顾后面还有俩人看着。

邵正初和蔺泽表情很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们早就知道彼此都对那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为了这个,霍凯风大腿还留下了一道伤,要不是对方有勃起障碍,享受起了做爱的快感,他们才勉强和平的成了床伴,以后会闹成什么样,还不好说。

他们之前利益牵扯太多,那人又向来没心没肝,遵从欲望,要是让他见一个顺心的就想睡一个,他们宁可把他困在他们仨身边。

霍凯风给闻玉书扩张好,让他扶着台球桌边缘,把自己的炙热狠狠顶进去,闻玉书只觉得肚子被这一下捅开了,饱满的龟头戳在最深处,他忍不住挺直了腰身,缓解肚子里满胀的难受,艰难的闷哼一声,就听霍凯风问。

“捅到底了么?还想和那小子做,和你女儿差不了几岁,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年过三十的黑道大佬隐隐表露出不屑的意思,把自己紫红粗长的欲望插满了“朋友”的屁股,公狗腰动的十分有力,不断往他臀穴里捣,环绕青筋的肉棒就在紧窄的肠道里一抽一挺,摩擦的肠道又热又湿,一浪比一浪高的热流随着捣弄的频率往小腹涌,堆积在体内。

龟头砸在穴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抽动时水声逐渐黏腻,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和低吟,台球厅里充满了成熟男人做爱的野性,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晃动的前面长发男人头发都散到了前面一缕,双手撑着台球桌,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肌肉紧绷的小腹隐约能看见龟头顶在上面的凸起,不带一点青涩之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撑在台球桌的手收紧,西服裤带着皮带被脱下去了,外套进门的时候就挂在了门口,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如今都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顶着红肿乳头的胸,昨天刚和邵正初做过,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乳头都快破皮了,晾在外面和下面的肉棒一样红的显眼。

男人长得白,长发一侧垂到身前,半边身体上的纹身在雪白的皮肉上绽放出旖旎的气息,只有那两处的颜色最显眼,白的白红的红,视觉冲击力让人口干舌燥。

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肌肉线条紧绷着,扬起了头:“呃……嗯……到,到底了……好深……”

霍凯风每次都一下冲到底,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深处,他用肠道丈量着肉棒的长度和粗壮,被有力的冲撞顶得穴心发酸,呼吸急促地向前晃着身体,下身昂扬的肉棒马眼湿润,含着一汪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下去。

邵正初和蔺泽看过去的眸色发热,目光在闻玉书隐忍的脸,散发着勾人欲望的身体一寸一寸看过去,最后落在那甩动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长得大,但四周光滑干净,颜色没勃起前是淡粉的,现在涨得通红通红,马眼不断滴着液,看上去就有几分可爱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滚动一瞬喉结。

“里面真热,”霍凯风将长发男人压在没打完的台球桌上干的浑身发抖,肉棒上下乱晃,爽得低喘几声:“还在一缩一缩的。”

胯骨啪啪撞着纹着盛开彼岸花纹身的雪白屁股,落下一片淡淡的红,抽出来的水液落在白皙的屁股上,闻玉书都感觉到了烫,肠肉承受着男主的鞭挞,被他干的忍不住直抽搐,紧绷着身体让凝着一层汗水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色气,发出焦急鼻音:“啊……到了……要到了……”

他下身晃动的肉棒胀到极致,憋出通红的颜色来,微张的马眼不断吐液,要看就要射了。

霍凯风把他的欲望调动到了最高,蔺泽终于起身走了过去,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霍凯风。

霍凯风动作一挺,脸色有些不愉,一双眼睛警告地盯着他,下巴上滴下一滴热汗。

蔺泽没搭理他,他说的又不算数,摸上闻玉书紧绷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乳头,惹得闻玉书“呃……”了一声,气息越来越急,才将乳头扫进嘴里吮了一口,闻玉书下面肉棒一跳,差点没被他弄射出来,蔺泽才松开他,问:

“双龙,做吗?听说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