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着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还想要他的命,不过却是另一种不会死人的要法儿了。
闻玉书穿了还不如没穿,松松垮垮倒显得勾人了,莹白的身体和皇叔紧紧贴在一起,觉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红肿的乳头碾在亲王蟒袍的绣纹上,在他禁锢中瑟瑟发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落在雪白脖颈,他快断了气才被放过。
“唔,哈啊……”
他身体还在抖,雪白的颈子抬着,闻鸣霄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扣着他后颈,亲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个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结,他哪受得了这刺激,喉结咕噜一滚,身体也泛起一层红。
闻鸣霄最近把他当小孩子养养出了乐趣,常常让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读书写字,如今却饿了八百辈子一样,被他单薄的少年身体弄得心猿意马,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边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吮吸的痕迹,边把他挺翘的屁股放在肿胀的孽根上,碾压着来回摩擦。
一双大手几乎罩住整个屁股,手指都微微闲进肉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软肉压着,不服气地翘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龟头淌着液,弄脏了摄政王的玄色蟒袍。
“……圣上身上怎么这么香。”闻鸣霄抬头在他颈子上亲吻,偶尔会咬一下小皇帝还不大明显的喉结,本就被他一颤一颤的身体勾的下身越发肿胀,嗅到那香味更是受不住,嗓音低沉沙哑地问,夹杂着满满的欲望,让人听了耳朵发痒。
闻玉书被他连亲带摸的软成了一滩水,股沟的穴口也被滚烫的棍子摩擦着,知道他说的是体香,却一副隐忍的模样,颤着声回:
“吃,吃了牛乳……牛乳糕,皇叔呜呜……等下要来人了。”
闻鸣霄闻得出来小皇帝身上不是牛乳的味道,具体是什么也不好形容,只觉得这味道蓬松柔软的,让他更想欺负面团似的的小皇帝了,最好让他哭出来。亲吻一下他侧颈,低喘着说:
“这么多的牛乳糕都吃哪去了,肉也不长,单薄的可怜。”
抓着他屁股的手捏动一下,就这儿肉最多最软了,两手抱着在他火热坚挺的肉棒上滑动,磨得闻玉书身体直抽搐,没过几个来回,棍子上鼓起来的青筋渐渐裹了一层水亮的液体。
“快传膳了,圣上自己放进去,不然拖得时间长了,宫人可要发现了。”
闻玉书迷迷糊糊的就被松开了,后腰倚着桌子,皇叔那根湿漉的粗长在视野中昂扬挺立着,穿戴整齐威严,只有这东西露出来了,心里哇一声好大,表面红透了脸,屁股下湿的蹭了皇叔衣裳都透着淫香,他胆子那么小,怎么做的出拿着皇叔的阳具往自己身下塞的事,就哽咽着:
“皇……皇叔……”
闻鸣霄下面硬的什么一样,表面上倒是没那么急色,可他是个凶神,一见面就用手指压着小皇帝的舌头,比小皇帝死了的父皇还天威难测,小皇帝又不敢不听他的,只得委身从了皇叔,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热烫的阳具塞入早就泥泞的菊穴。
他眼睛下带着泪痕,敞着两条雪白的腿,低头去瞧,青涩的洞早就泥泞的湿红,一抬屁股就吞入了皇叔饱满的龟头,实在太过硕大,他就握着停了一下,雪白的腿根衬得中间插进后穴的粗壮越发狰狞,视觉冲击满满的色气,最后还是慢慢吞入,顺利进入了昨日刚被操过还湿软着的菊穴。
闻玉书宛若被撑的没去了半条命,恍惚的直喘,喃喃:“哈,进……进去了。”
是进去了,少年靠着桌子,两腿分开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让闻鸣霄清楚的看见自己剩下的一点根部,那窄小的地方被插的很满,泛着红,里面的欲望被柔软吸附,滚烫的湿滑让人舒服极了。
闻鸣霄眸色暗了又暗,倚在龙椅中,没有半点反应:“动一动,圣上。”
闻玉书就忍着羞动起来,身体向后仰着,屁股抬起那根让菊穴吸出的巨物就吐出大半根,落下去便又吞回去,一直顶到肚子深处,让他难受的一抖,闻鸣霄还故意拿了一本奏章似乎正看着,若不是那硬得火热,倒像是坐怀不乱了。
唔啊的呼吸声夹杂着颤抖,情欲的气味更浓郁了。
还没长开的少年用自己的屁股吞吐着皇叔粗壮的鸡巴,磨红的菊穴大大张着,吐出一点湿润的紫红柱身就又噗嗤压回去,插的两瓣屁股分开,交合处不断溢出水声,他也呜咽着颤栗。
皇叔看着奏章不理他,倒像是在他勾引似的,十分费力地在对方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那火热的坚硬要把他肚子捅穿了一样,慢慢坐到了底,深处的嫩肉没少被龟头摧残,顶了几下肉壁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热流自上而下,把肉棒浇了个结结实实,闻玉书似乎也是舒爽的,屈于淫威用皇叔的肉棒操着自己,感受着炙热贯穿身体的满胀和酸意,点点水液被弄了出来。
他一直大敞着两条腿,泛滥的汁水裹满了肉棒,抽离时几滴液体便落在了腿心,粉阳具一晃一晃的,透明液体自精孔溢出,缓缓流淌。
奏章上写的什么闻鸣霄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下身被包裹在极致的柔软中,被温热的水液浸泡的舒爽,紧致有力的吸吮随着艰难的抽动更加明显,若不是享受小皇帝忍着羞,明明觉得和他欢好是不对的,却委曲求全的吞吐他的欲望的画面,早就压着他好好干上一通了,那硬物愈发热硬。
“……啊呃……呜哈……呜……”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身下交合处溢出,被侵犯着的穴儿昨个就让太监弄肿了,今天又吃了好半天皇叔的手指,娇嫩的地儿吞吐着男人的棍子,摩擦起来密密麻麻的酥痒。闻玉书自己弄了没多久就不成了,颤栗着身子倚向了身后放奏折的桌子,小腹痉挛着勒出一个凸起,两条腿湿漉腿心抽筋似的抖,白皙皮肉衬得被紫红堵住的洞更色情。
他泄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挺立起来的粉肉棒胀痛到了极致,一跳一跳的喷出乳白,后面红腻的穴肉不知羞耻地缴紧皇叔布满狰狞青筋的巨物,饥渴的蠕动吮吸,喷泄着热液冲刷着龟头,正爽的失神,却突然被猛地颠了一下,整个人被颠起来啪地落在坚硬一根上,真真切切地捅了个底。
“啊――!!”
叫出来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肚子吃皇叔的阳具吃鼓起来。可这还没停下,他几乎都要倒在桌案上了,被男人顶的一阵剧烈摇晃,大敞开的腿心一片水光被撞的发红,粗壮巨物快速进出着紧致湿软的销魂洞,速度快的看得出残影。
“太……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肚子,肚子酸。”
啪啪的冲撞声仍不停歇,合不拢的腿心无助的抽搐,叔叔的坚硬不断贯穿侄子单薄的身体,力道大的水液呲出时撞出牙酸的声音,闻玉书三魂没了七魄,垂下的脚一下一下晃动,趾紧紧蜷缩几下,颤抖着手捂住鼓起的来回起伏的肚子,急喘着噼里啪啦掉眼泪,叫出来的声音别提多勾人了:
“坏哈啊,坏掉了……里面,里面坏掉了。”
“圣上里面缩的好紧,本王都要拔不出来了。”操着他的男人性感嗓音低喘了一声,动作越发狠厉。
被摧残的柔嫩深处抽动着喷下一汪热液,筋脉暴起的狰狞巨物飞快的捣弄,叫腹腔深处蔓延起尖锐的酸意,滋味销魂的龟头一个劲顶,小腹紧紧缩着,可见他在下面运动的痕迹。
闻鸣霄脖子上浮现出几道青筋,抱着他的臀对着菊穴狠狠压了几下,操得闻玉书又僵硬着身子泄两次,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脸蛋儿胀红的张了张嘴,却也只流露出几声破碎不正句子的音调,急喘着将裹满水液的胀大往里狠狠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