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嘴上答的恭敬,狼毫笔却落在了闻玉书乳晕附近,留下一笔丹砂的痕迹,雪白的皮肉轻颤,被他一点一点染上颜色,催情药的药物让小皇帝身体敏感了数倍,粗硬的狼毫笔滑过敏感的乳头,也能为他带来一丝丝刺痒的快感。

闻玉书的身体更红了一些,喉咙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当真是美极了,让人心动极了。

“陛下,该敞开腿了。”

他眼上没了一道遮住双眸的白绸,肆无忌惮地把闻玉书努力藏起的东西看了个满眼,画笔落在闻玉书的小腹,引起对方激烈的喘息。

两条合起来的白皙双腿腿怯生生地打开,挺立的粉东西出现在视野内,他刚和皇叔在御书房做了一次,下面那个洞还红着,湿软的淫乱不堪,在雪白腿根的衬托下,更加色情了。

狼毫笔沾着颜料从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红痕,他音色如常:“陛下后面已经红了,等下臣用画笔沾了药膏,给你抹上一些吧。”

“不……不用麻烦,唔……”闻玉书一开口就流露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地停下。

“不麻烦,臣就要画好了,陛下且忍一忍。”

一股股快要把他烧干了的火涌入小腹,他轻颤的幅度渐渐变大,等江聿风最后一次落在乳头上,打了个圈,他险些没射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那沾了药膏的狼毫笔便落在他红肿的穴口上,他猛然抖了一下,骨头都软了。

“啊!不……国师,不用。朕自己,自己来。”

“陛下身上丹青图还未干,暂时不能乱动,臣给你抹了就是。”

国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掺杂一点私情,只是单纯的帮他上药而已,这却让起了反应的小皇帝更羞愧了。狼毫笔在他红肿的穴口处涂抹上一层膏体,湿润的笔尖轻轻滑过,他缩了缩穴口,难以宣泄的情潮在体内急躁不安的游走,后穴竟蠕动着淌出了汁液,湿漉漉地流在国师念经时的床上。

第167章 | 狼毫笔滑过肉棒,国师诱哄小皇帝交合

【作家想?f的??:】

(*?????)肉写多了好像真的会性冷淡,以前手到擒来,现在时速两百,这章不太满意,我明天再修修,把这章修的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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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国……国师,画,画好了吗?你别管朕了。”

小皇帝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臀下湿了一大片,眼上蒙着白绸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来了,半边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画出特殊纹路,一直延伸到敞开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坚硬顶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笔压在一收一缩溢出水液的菊穴,轻轻滑过。

“画好了,不过……陛下不难受么?”

小皇帝险些在他笔下射出来,下面憋得通红,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却道:

“不,不难受。”

“说谎。”

狼毫沾了一笔鲜红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释了些,才滴着水往闻玉书湿漉漉的穴口上碰,他一边慢慢在湿红的穴口滑动,一边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药浪费了,臣如今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笔刚在水盆里拿出来的,稀释过后只有一点淡淡的红,弄得穴口一片模糊的淫乱颜色,水液顺着股沟湿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风拿着那支笔一路向上,顺着会阴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国师!啊,不,不要……”

闻玉书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数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着扭动腰臀,可双手被捆绑在柱子上,怎么也无法挣脱,眼上更是蒙着一道白绸,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笔湿哒哒地滑过肉棒,从下到上,笔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顺着滑下去,痒得令人崩溃。

一根毛发也无的粉阳具憋得发红,被稀释了颜料的水液上下涂了几遍,湿哒哒地滑到下面,微张的精孔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达极限时,狼毫笔却移开了,江聿风云淡风轻地道。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

闻玉书装作茫然的喘息了几声,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被画了丹青的地方凉飕飕的,腹中急躁的热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拉下地狱,突然的寂静也让他害怕。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那处硬得想把腿夹起来,自己磨一磨都能一边颤抖一边呜咽着射出来,可还不等合上,却被一手按住。

“陛下,颜料还没干。”

国师的声音半分也未变,依旧那么冷静出尘,倒衬得在他床上流了一屁股水的小皇帝实在放浪形骸了,被折磨的无法忍受,哭喘着痒,难受。

“陛下说什么?哪里痒?”

身体里的热流似乎让闻玉书顾不上羞不羞了,湿漉漉的穴口一直在蠕动着,嫩肉互相挤压,都能品出几分爽意,艰难地道:

“下面,下面痒。”

江聿风垂眸注视着他布满情欲的脸颊,伸手在他糊着丹砂的穴口碰了一下,那处饥渴难耐地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这?”

男人把手指插入了一团滚热湿漉的红腻软肉中,闻玉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白皙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身上蔓延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吃着手指的湿软菊穴用力蠕动着嘬吸,他喉咙溢出一声呜咽,还是不够:

“好……好细。”

江聿风白衣的袖子上被蹭上了些朱砂的红痕,打定主意让闻玉书自己答应了他,才会进去,手指动了几下:“陛下的玉势呢?”

玉势是药玉,温养身体的,但他方才和皇叔做的时候不知道扔去哪了,咬了下唇。

“不……不知道。”

江聿风便又在裹得紧紧的穴里摸碾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那臣只能先用手帮您疏解了。”

观天象,推历法,定四时,测吉凶。

江聿风被奉为国师,天下宗教为他马首是瞻。自古道医不分家,他这里只有疗伤的良药,和穿肠的毒药,这种禁药还是他上次对小皇帝起了心思,回去特意配置而成的,不似寻常催情药那般峻品,让人轻易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如今摄政王和九千岁正闹得厉害,小皇帝怕是心中不安着呢,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让对方依赖他的,趁虚而入的时机。

他几根手指弄得小皇帝不上不下,每次都只差一点,小皇帝难受的哭喘蹬踹,脚趾可怜地蜷缩,神智也混混沌沌的,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要臣吗?陛下。”

他还不知道身为猎人的自己,早就落入了羔羊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