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结果后最受不了的是她,还有一个男性科学家,每次的注射实验都是抽号决定,他的父亲是这次最先注射第四批药物的丧尸,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结果却得到基地打算放弃实验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没了研究价值,这些丧尸会被怎么处理,所以他才会跟着来想和闻玉书当面辩论他的那些狗屁“变异”的猜测,急躁地骂脏话。

但没想到他们人都没见到,再不甘心也只能先离开。

卧室内的云雨直到下午才停歇,闻玉书汗津津地躺在凌乱的黑色被子上,一身肌肤被衬的莹白发光,没力气嫌弃身下散发着淫乱气味的床,身体被治愈系淡淡的白光笼罩着,欲纵过度的酸意和不适渐渐消失,让他舒服的想哼一声。

阎景明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身下粗壮的巨蟒上水液还没完全干,爬向闻玉书想要再来一次,闻玉书一只雪白的足他胸膛上,不许他靠近。

疯狗停下动作,大手抓着主人脚,偏头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一边虎视眈眈地注视他,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

他把牙印周围弄的一片口水,才停下:“主人爽不爽?”

一身汗骨头发软的闻玉书躺在床上,喘息还没停,实验失败的不悦在性爱的快感中得到疏解,他从阎景明手中抽回了腿,白皙的雪足移到他身下那根上,轻轻点了点,笑着夸奖他们:

“做的不错。”

阎景明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燃烧,下身硬得动了一下,对方却轻飘飘收了脚,他忍了又忍,才勉强把这股火忍了下去。

呈念手上的白光消失,呈安凑过来,想亲亲他的乳头,却被他一只手抓住头发,弯着眼睛和他撒娇,小声说了好几句话那只手才放开他的头发,呈安亲了亲他脸,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他出来后机器人把床被也换好了,阎景明和呈念丝毫没有什么廉耻心的光着身体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头发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因为谁躺在他身边又险些打起来。

最后阎景明退了一步,长手长脚地躺在旁边的沙发上,腿都搭了出去,很不自在。

虽然说好了一人一次,但他还是不爽,所以留意到双子光秃秃的鸡儿时没忍住“哈”了一声,嘲讽满满:“没毛儿的小鸡仔。”

呈念和呈安被他一句话气了个半死,羞耻地夹住了自己的腿,转过身,一个把头贴在闻玉书颈窝里,和他告状“博士你看他”。

一个从被窝里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看了疯狗半晌,语调轻快地刺激回去:“01,别的狗都有主人给的环儿,你的环呢?”

他恶意地一笑:“是不是主人不想给你啊,野狗。”

阎景明的脸色一黑,他的环儿坏了以后一直等着博士再他做一个,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扯着嘴皮子森森一笑:“秃毛儿鸡。”

呈安气得脸红:“野狗!”

“秃毛儿鸡!”

“哈,野狗!”

他们一个皮笑肉不笑,一个气得苍白的脸浮现出了薄红,闻玉书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耳边还有一个温柔的少年音在撺掇他给疯狗做绝育,或者剃光他下面的毛,温声细语地藏着恶意。

闻玉书身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半梦半醒时那两个争吵的压低了声音,呈安愤愤地转过身,靠着他还嘟囔了一句野狗,然后屋里便安静了,他也陷入了沉睡。

那事儿是挺解压的,闻博士没那么抵触了,和他们的关系暧昧起来,不忙了总是被他们哄上床,他房间里消耗最多的怕是床单被罩了,一天要换两三次。

不过阎景明显然把呈安讽刺他是条没环儿的野狗的事记到了心上,逮着闻玉书就问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赔他个环儿,闻玉书觉得他有病,他原先用来惩罚他的东西,坏了还有自己要的,被他缠得烦不胜烦,去实验室给他做了个环儿。

为此疯狗表示他特别不满意,长长地啊了一声,失望:

“怎么还是金属的,真丑。”

闻玉书把环儿扔他身上,看他伸手接住,语气冷淡:“还想让我给你用金子打一个?滚蛋。”

这下疯狗也不嫌弃了,又缠上他,哑声:“博士给它戴上?”

闻玉书抬眸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声好啊。

他没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过,不顾阎景明僵硬的夹着腿反抗,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动,把他鸡巴周围的毛全剃了,一只手托着半勃的肉茎,戴上了那个金属环儿。

实验室的门被男人推开。

晋升成家养的疯狗春风得意地去跟双子炫耀,结果三人又打了起来,打坏了负六层新建的卫生间。

武上将自从在基地开完会,得知实验体对闻博士的情感不一般时,就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还没做好心里建设,研究所又出了事,他到负六层的时候警报声还没停下,地上一层水,走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被打碎了,爆开的水管“哗哗”喷水。

双子和疯狗湿的像落汤鸡,在墙那边站了一排,一副跟我无关的模样望天。

闻博士从走廊那边过来,停下,先看了一下卫生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双子和疯狗一看他这样皮瞬间一紧,灰溜溜追上去,扯扯他衣服,拉拉他的手,被他无情拍开。

武上将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表情扭曲了一瞬,生出一种家长带熊孩子的幻视感。

不过这三个高危实验体的确是只知道杀杀杀的神经病,性子阴晴不定,警卫都不敢拦着他们,他们暗中观察了几天,庆幸的是这三个神经病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无形的项圈,链子被闻博士扯在手中。

负四层。

电梯“叮”地一响,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憋着怒气出来,在办公室踢翻了椅子。

其他人吓了一跳,有人不满意刚要问他发什么疯,被旁边的同事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

钱妙竹随后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内才有了一小阵骚动。

“钱博士,上面怎么说?真的要放弃我们的研究项目?”一个中年男人没那么好的耐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钱妙竹的脸色不太好,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许久,“嗯”了一声:“他们认为闻玉书说的没错,谁也不知道感染者的前额叶和杏仁核的变异究竟是什么,风险太高,考虑放弃实验。”

实验室内立马一片哗然,有的科学家沉默的思考,有的焦急地争论了起来。

“那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感染者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这不就代表我们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他们体内的病毒已经在减少了?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