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只是个瘾君子,他只是怕更多的冷静,更多的思考过后,她和许翊突然就后悔了。

顾辞过去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然而此刻听着他们说话,他都觉得许翊要把她抢走了。

顾辞轻轻抬起她的腿,粗硕肿胀的性器强势地挤开湿濡的阴道,缓缓挺进。

许翊没有阻止顾辞的动作,安静地看着姜早满脸享受的表情,被缓慢撑开穴肉,她脸上的表情由克制变得妩媚。

她素来喜欢这样温柔地进入,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身上娇嫩的肌肤,目光紧紧攫住她起伏的胸口,低头含吮住她粉嫩的乳头。

站着的姿势对于姜早来说本就具有挑战,奶子被蹂躏舔吮,她抑制不住地媚叫出声:“啊...”

此时门口传来人声,她紧张地抓住顾辞的胳膊摇头 ? :“有人...啊...”

顾辞盯着她湿濡的眼睛,双眸猩红,持续性深肏进紧致湿润的蜜穴里,门板被撞得哐哐响。

姜早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蜜穴紧紧夹住顾辞的阴茎,他爽得闭着眼睛,捧住她的腿,撞击得力道更重了。

“啊....”

姜早觉得顾辞绝对是故意的,他在故意肏她出声,想要看到她崩溃尖叫又强忍着不敢浪叫的表情吧。

男人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她承受不住尖叫出声,许翊捂住她张开的嘴,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警告:“乖宝,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被两个人肏吗?忍住,不准叫出声。”

真他妈的变态,越是想叫,越不给叫。

被捂住嘴巴时,顾辞还故意加快了速度,强烈的快感湮灭了她,她呼吸变得急促,难忍的性快感让她的逼腔里泛滥起强烈的尿意。

姜早用力掰开了捂在嘴上的手,长舒了口气:“嗯...”

交合处的淫水混杂着尿液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顾辞感觉到重重的水流冲击着龟头,抬头瞥了眼许翊,眉心微蹙:“你他妈真变态。”

姜早大口呼吸,身体如同严重透支般的酸软,蜜液泛滥成灾的穴儿被轻轻动下,就酸麻得要命。

许翊扫了眼顾辞额头上的汗珠,轻嗤了声:“她没力气了,上床上去。”

顾辞恋恋不舍地要拔出阴茎,姜早紧紧握住他的胳膊,哆嗦着喊他:“别动...啊....啊....”

许翊被妒意吞没,没给姜早反应的时间,拦腰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就扶着硬得发疼的阴茎往穴里插。

他边插边柔声哄着她:“乖早早,老公在的,我会慢慢插你,慢慢把你干爽,爽到发疯好不好?”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硬起来的肉粒,她的大脑里绽放起绚丽的烟花,她被许翊温柔的吻融化了。

持续高潮的小穴根本不需要大开大合地操干,简单地研磨就能很快达到高潮,姜早扭着身子呻吟:“唔啊...老公...”

许翊捂住她的唇,故意哑声说:“早早不是喜欢叫爸爸吗?喜欢这样吗?喜欢爸爸这么干你吗?想让顾辞来摸摸你吗?”

论坏,姜早哪里是许翊和顾辞的对手。

她看似在把握着主动权,却时刻在被蹂躏,在放纵这回事上,姜早始终没他们收放自如。

偏偏强制的快感逼近她时,她超级爽的,花穴不断收缩,她张嘴咬住他捂住她口鼻的手,大声尖叫:“啊....爸爸....喜欢....要被操死了...爸爸...啊....”

顾辞见状跪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奶子,跟许翊对视了眼,他看向交合处,用手抚摸着阴户:“真乖。”

说罢,他俯身亲吻她敏感的脖颈,最后缓慢抬起头,流连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他眼眸里蕴着笑:“爸爸的鸡吧大,还是许翊的大?”

要疯了,为什么要在高潮逼近的时候这么问?

为什么许翊要停下来研磨她的小穴?

不管了,她只要爽,只要高潮,她抬起臀迎合着许翊的研磨。

双手抓住顾辞的胳膊,身体痉挛地抬起,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她胡乱地叫着:“你大!啊...我要来了...爸爸...啊...”

伴随着她呻吟声还有囊袋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的声音,许翊发了狠般地操着,沉默不语的带着爆发力,好似一定要把她干到喷水才肯罢休。

“啊...不要...许翊...啊..”她身体在痉挛抗争,抵抗强烈的高潮快意。

顾辞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按压在阴户上,他低喘出声:“放松...乖宝贝...放松...别那么紧张...”

“啊...”身体是不受控制地颤抖,水流直喷而出,含着阴茎的小逼痉挛收缩着,夹得许翊尾巴骨发麻发软,他握住她的纤纤细腰,凶猛进攻的同时低吼:“到底谁的鸡吧更大?谁让你更爽?记住老公给你的滋味了没?”

根本没有办法放松,高潮让她的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空白一片。

床单被淫水浸润湿透了,许翊呼吸微窒,松懈精关,喷射在了避孕套里。

姜早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彻底崩溃,浑身痉挛,蜜穴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蜜液。

气喘吁吁地张开的小嘴被顾辞亲吻,他温热的手指在湿腻的穴儿上摸索,触碰到阴唇时,她身体在颤抖:“不要摸...嗯...”

*

许翊和顾辞换了位置,顾辞在姜早身上释放过精液后,就没有再继续了。

姜早是被许翊抱着去洗漱的,顾辞打量着裹着浴巾出来的女人,低头看了眼床单深色的一片。

姜早自然也看到了那片水渍,一切归于平静后,总觉得很诡异。

好在两个男人都没有嘲笑她什么,谁也没有说什么就做观览车去了漂流的景区。

车上,姜早坐在了中间的位置,肌肤相互触碰到时,她都觉得心跳在加快。

她扬起头,眼神温柔得可以滴水了,许翊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姜早伏到他的耳边,低喃:“我记住了你给的感觉,凶猛,强悍,锐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