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段雪风伸出手,猛地推在秦罡的肩头,将对方摁在了那片巨大的玻璃窗上。

秦罡胯下的金属贞操笼一下子撞上玻璃,发出一声脆响,而他的乳头也因为冰冷的玻璃窗所带来的摩擦而骤然变硬。

看着被迫贴紧玻璃窗而立的秦罡,段雪风的内心充满了征服的满足,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因为秦罡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而已,要不然,仅凭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逼迫这个仍算得上强壮的alpha乖乖就范。

秦罡茫然地贴在玻璃窗上,段雪风那些刻薄的言语已然狠狠剜开了他那颗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做好准备了吗,秦议员?以前我只用道具玩过你后面,现在就让我来试试自己丈夫屁眼的滋味吧。挨操可不只是OMEGA该承受的快乐。”段雪风变本加厉地在秦罡耳边讥嘲,他双手揽住对方的肩头,顺势将人箍在怀里。

秦罡绝望地闭上了眼,下一刻他就感到了后穴传来的裂痛,alpha干涩的后穴果然不像OMEGA那样适合插入。

“妈的,你好紧。以前明明给你插道具,你都能吞得下的。”段雪风一边抱怨,一边用力地往秦罡体内插弄去,他并不知道,以前他玩弄秦罡后穴的时候,对方其实不过是强忍罢了。

“我很痛……”秦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没有哀求段雪风,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痛。

“痛就对了。你那次也把我弄得很痛!”段雪风没有忘记秦罡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生殖腔弄伤的过往,尽管他也没有太多的快感,可他还是垫起脚,继续在秦罡的体内抽插顶弄。

金属的贞操笼一下下撞击在玻璃上,连带着秦罡的阴茎都被震痛了,他呼出的气息很快氤氲了眼前的世界,那片原本雪白的夜色,逐渐变得朦胧模糊。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自己居然在被OMEGA肏弄着?

秦罡挣扎着抬起头,下一刻却被段雪风攥住头发用力抵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那根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到了他的体内,并开始摩擦他退化已久的生殖腔,一股带着酸涩的酥麻感开始从他尾椎处升起,逐渐蔓延到这具僵硬麻木的肉体。

终于找到了乐趣的段雪风已经察觉了秦罡的后穴开始不自觉夹紧自己阴茎的事实,他猜想,自己一定是操到了这个alpha最爽的地方。

“是这里,对吗?你一下就把我夹紧了。呵呵,看来alpha被肏起来,也会变得和OMEGA一样嘛。”段雪风当然不会忘记自己被秦罡肏弄时获得的快感有多么强烈,那时候,他的生殖腔可是毫不犹豫就吞下了对方硕大的龟头。

尽管段雪风的龟头无法被秦罡残缺的生殖腔包裹,但是对方略略凹陷的腔体依旧在反复的摩擦中,带给了他剧烈的快感。

而自己越是狠狠撞击那个地方,秦罡的后穴就把他夹得越紧。

“你把我夹得好舒服啊,秦议员,早知道你后面这么美味,我就该多操你几顿的。”段雪风的鼻息逐渐黏着,他用力揽住秦罡的双肩,借力又往上重重顶了顶,在听到对方嗓子里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后,他感到秦罡的腰腹似乎变得僵直了。

以往这个时候,秦罡早已失控地射在了自己体内。

而这一次,却轮到自己射在对方的体内。

要是有对方的信息素安抚自己就更好了。

求而不得的段雪风红了眼,一口咬住秦罡早已空荡荡的腺体处,将对方逼出颤抖的惨哼。

“好痛……好痛,雪风……”虽然腺体已经被切除,但是伤口处那股怪异的空虚感却从未消失,此刻被段雪风狠狠咬住,秦罡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碎裂开一般。

“痛就对了!”始终无法释怀秦罡居然宁愿割掉腺体,也不愿向自己服软示好,段雪风咬得更狠了,他满嘴血腥味,阴茎也在对方后穴里插弄得更为卖力。

最后,段雪风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在秦罡的血液里找到了对方残存的信息素气息,即便所剩无几,但是却也足够安抚他空虚已久的肉体与灵魂。

酸涩的酥麻感再次在体内炸开,又痛又爽的秦罡喘息着睁开了眼。

隐隐约约间,秦罡看到了玻璃窗上的自己,他被疯狂肏弄的肉体正紧贴在窗上,奶子被磨得又痛又痒,无用的阴茎更是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可耻地继续充血勃起。

窗户上那张脸丑陋而麻木,简直让人作呕。

这场粗暴的交欢终于在段雪风痛快地射出后宣告结束。

OMEGA并没有alpha那么强烈的占有欲,或者说,他们到底还是更适应生殖腔被人所侵占带来的快感。

段雪风此刻正被深深的空虚包围着,他离开了秦罡的身体,走到一旁拿起花洒清洗起了自己。

而被他肏完的秦罡仍僵硬地贴在玻璃窗,他的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鲜血顺流而下,那双被扎带捆紧的手也早已因为无用的挣扎磨破了手腕。

至于秦罡后颈的腺体处,更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痕。

段雪风擦了擦自己沾血的唇角,他用舌尖舔了舔,淡淡的alpha信息素让他心满意足。

“没想到你的血液里还保留着你的信息素气息,看样子,你的精液里也一定包含了不少。秦罡,你以为割了腺体就可以摆脱我的玩弄?抱歉,我已经找到了新的法子来玩你。”段雪风擦干净自己的身体,裹上了一件浴袍。

他上前拽住秦罡的脖子,让对方转身面向自己。

浑身虚脱的秦罡不得已转过了身,突然,他听到了段雪风发出的冷笑声。

“呵,我说你下贱,你还真是下贱,戴着贞操带,也被我操射了啊。”段雪风托起秦罡胯间的贞操笼,笼子顶端的尿孔处分明多出了一缕白色的浊液,段雪风毫不介意地用手指蘸了点,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果不其然,里面是久违的alpha信息素气息。

“既然戴着贞操带你也能射,被操后面你也能高潮,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多榨一点你的精液出来提取你的信息素呢?不过要怎么榨呢?我雇佣了好几个alpha保镖,如果让他们来操你,你应该也会下流地喷精吧?”或许是秦罡一开始那副漠然的、拒绝合作的态度让段雪风记恨在心,一旦察觉了自己前夫的弱点之后,他并不介意让对方在心理上饱受煎熬。

“不想被我的保镖操的话,你就把贞操带的钥匙交出来吧。”段雪风捕捉到了秦罡眼中匆匆掠过的一丝震惊与痛苦,他轻咳了一声,转而又开始威胁对方。

“钥匙我扔掉了。”秦罡颤抖着说完这句话,双膝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他满是哀恳地望着段雪风,却因为仅剩的自尊实在说不出求饶的话。

段雪风皱了皱眉,故作冷漠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这样吗?看来我只能让他们上来伺候你了。”

段雪风在浴室门口站住,他急切地盯着秦罡,想从这个被自己又一次逼至崩溃边缘的alpha口中听到一些他想要听到的话。

秦罡满面凄惶地望着段雪风,他张了张嘴,却奇怪地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用力地低下了头,双肩颤抖。

段雪风心中突然生出一阵烦躁不安,他讨厌这样的秦罡,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秦罡抬起头的时候,早已泪流满面,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在段雪风想上前之际,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去叫他们来吧,反正我这种人被谁操不是一样。不就是背叛过你一次吗?有必要这样对我吗?段雪风,你这么刻薄绝情,我他妈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秦罡一边颤抖一边笑,他似乎依旧对段雪风心存畏惧,却又拒绝低头。

“好!你给我等着!”段雪风被秦罡这突变的态度气到咬牙切齿,他匆匆地冲下楼,他当然不打算让保镖们轮奸秦罡,但是至少吓唬吓唬对方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