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身为alpha的秦罡并不习惯被OMEGA在床上占据主导的地位,可后来,他还是慢慢习惯了被这美丽骄纵的OMEGA牵着鼻子走。
乳头被段雪风熟稔地搓弄在指尖,秦罡很快就有了反应,哪怕他已经失去了自己会为OMEGA发情的腺体,可他的肉体依旧无法摆脱这个OMEGA刻在自己骨血里的记忆。
“唔……”秦罡轻轻呻吟了一声,眉梢蹙紧,下身的贞操笼把他的阴茎勒得有点发痛。
出狱的第一天,他就给自己戴回了这玩意儿,因为他在监狱里就意识到腺体的切除,并不能完全消除他的性欲,他的阴茎依旧肮脏可耻地会在自己的幻想中、在春夏秋冬的任意一个早晨悄然勃起。
“看来切除了腺体并不能让你淫荡的本性有太多的更改。人们都认为OMEGA是淫荡的,但是你们这些alpha在我眼里看来却是比OMEGA更淫荡的存在。”段雪风轻蔑地盯着秦罡那根已经被贞操笼勒得发红的肉棒,这玩意儿在贞操笼里勃起的样子,他再熟悉不过。
虽然嘴上带着嘲讽,但是段雪风的双手却又开始温柔地揉捏起了对方两颗饱满的囊袋。
“这里好像在动,你其实很想射到我的生殖腔里吧?”
秦罡别开头闭上眼,拷在头顶的双手越攥越紧。
段雪风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冰冷而坚硬的金属贞操笼,他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着钢条之间充血胀出的肉根,只可惜那颗美味的龟头被前段的金属帽完全盖住,无法享受到这样的爱抚。
“唔……”秦罡闷闷地哼了声,他感到很奇怪,自己早已感受不到段雪风那甜美的信息素气息,可是为什么身体却还是会在对方的挑逗下产生反应。
段雪风吐出被自己含得温热的贞操笼,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涎液,随即动手取下了秦罡嘴里紧咬的口球。
“呃……咳……”秦罡被自己不及吞咽的唾液呛得嗓子发痒,他低咳了一声,立刻喘起粗气。
“钥匙拿出来,我满足你。”段雪风顺势骑在了秦罡的胯间,他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蹭弄着对方才被自己含热的阴茎,双手捧住了那张发烫的脸。
“雪风,我们离婚了。你清醒一点。”秦罡面色痛苦而纠结,他紧盯着段雪风的脸,一声轻叹。
“那又怎么样?我反悔了,不可以吗?”段雪风目光偏执,他啃咬住秦罡的双唇,给了对方一个凶狠的吻。
“唔……”秦罡很快就尝到自己舌间的血腥味,他的嘴唇被段雪风咬破了。
“乖,听话一些。像以前一样。”段雪风低下头,不断地用鼻尖蹭着秦罡的脸,他依旧在试图嗅到对方的信息素气息,那曾是可以安抚他灵魂的气味,只可惜,他嗅不到了。
躁动的灵魂让段雪风的表现越来越烦躁,他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将头埋到了秦罡的腺体处,开始用舌尖去舔舐那片伤痕累累的肌肤,贪婪地汲取着那里可能残存的些许气息。
段雪风这副样子让秦罡愈发感到不安,按理说,自己已经没有了可以吸引对方的alpha信息素,为什么这个OMEGA还会表现得如此饥渴?
“雪风,你难道没有清除标记吗?”秦罡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按照特星的法律,alpha与OMEGA离婚之后,OMEGA会进行标记清除手术,这样可以让他们恢复到单身的原始状态,不会被之前的alpha信息素牢牢锁住。
段雪风缓缓睁开了眼,他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面上滚烫,仿佛谎言被人揭穿。
但是他还是努力地扬起一抹无所谓的笑。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总会回到我身边,是吧?”
秦罡愣愣地看着段雪风,对方那张脸上洋溢着天真骄纵的笑容,分明是被自己宠坏的模样。
“雪风,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还想着我会回到你的身边?你哪怕对我有一点感情,你也不该那样羞辱我。”秦罡心里痛得厉害,他撑起上身,努力地想要拜托段雪风的压制。
他已经没有alpha腺体了,他不可能再满足这个骄纵的OMEGA了。
“放过我好不好?你也应该放过你自己了。”
段雪风脸上骄傲的笑容在秦罡冷漠的回应下一点点地消失。
“那你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忘记了吗?!我不想放过你!alpha是什么了不起的生物吗?我只是舍不得你这样一个调教好的玩物罢了,你以为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离不开你,所以才没有清洗掉你的标记?告诉你吧,就算没有清洗你的标记,也不妨碍别的alpha和我做爱,只是他们毕竟都没有你玩起来有趣罢了。”
段雪风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西服,他脱下衬衫,露出了肩胛处尚未散去的吻痕。
“瞧,来找你之前,我才和别人做过了。我可不会委屈自己。”
因为没有清洗标记,所以段雪风的身体依旧有着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他没法完全使用抑制剂来控制自己每个月的发情期,其他的alpha信息素多少总能为他提供一些安慰,要不然,他真的会憋到发疯。
段雪风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形状优美的白皙阴茎。
他冷冷地盯着面色难看的秦罡,托起自己的阴茎揉了揉。
“不肯交出钥匙,那就只能让你换个地方来满足我了。反正我也是个男人,除了从生殖腔获得快感外,我也不是不可以从前面获得快感,只可惜你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估计连我的龟头都塞不进去吧。玩了你那么久,我还没有真正用自己这根东西插入过你的身体,今天换换口味也不错。”
“随你要做什么。玩够了就放我走。”秦罡的胸膛用力起伏着,他原以为自己早已放弃了与段雪风之间的恩怨,可在看到对方肩胛处的吻痕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感到愤怒,就像那天,他被强行关在床底,被迫听着伴侣与另外的alpha在一起做爱的那一天。
“玩够了?呵,那你恐怕还要等很多年了。”
段雪风气得牙痒痒,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秦罡,怎么会轻易放对方离开。
“不过你真是脏死了,先让我帮你好好清洗下后面。”
粗大的胶管在通过简单的润滑之后深入到了秦罡的肠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玩弄过,一时间身体的不适让他忍不住扭动起了腰身。
“别乱动!”段雪风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干脆用粗绳将秦罡的双脚也绑在了床尾。
这张特制的床不仅床头床尾都有用来固定绳索镣铐的束环,床体两边也布满了束环,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将秦罡的每处关节都固定在床上,动一下都不行。
“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就算我没法满足你,你也不肯放过我。雪风,我们俩之间,到底是谁更下贱?”秦罡挣扎着抬起头,突然刻薄地笑了起来,他越想越生气,明明段雪风已经不知道和多少alpha做过了,可对方为什么还要这样偏执地绑住自己,不许自己离开。
他忽然意识到,那个被他宠爱的、一向骄纵惯了的OMEGA或许是个和自己一样可悲的人。
听到秦罡的话,段雪风只是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他固定好那根胶管之后,这就打开了自动灌肠机,而秦罡的下腹也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
“唔呃!”
腹内剧增的压力让秦罡一下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咬住牙关,喉咙里的呻吟开始变得颤抖。
段雪风抬头看了眼不肯向自己求饶的秦罡,在将对方的下腹灌得如同怀胎妇人一样鼓胀之后,悻悻地关了机器。
“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