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突生,把白意珠搞得晕头晕脑的,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就这样伸手掐住她的腰身,迫使她趴在他的膝盖上,没反应过来,臀部的痛感先一步袭来,羞耻感转瞬漫上面颊,臊得通红,她长这么大,她妈都没再打过她屁股,季舒平凭什么来教训她,只因她喊他一声“季叔叔”吗?白意珠百思不得其解。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痛得白意珠惊叫出声,反应过来后,咬着下唇,士可杀不可辱,喉咙深处时而溢出一两声不成调的低吟,除此之外,她都通通忍着痛楚。
只是,她别开脸,一簇簇呼吸若有若无的荡在他的腰腹间,胸口的软绵一下又一下的蹭在他的膝上,渐渐的,变了滋味!
方才动手时,她挣扎了一下,一时不察,上衣往上拨了拨,如今一低首,竟露出腰后间白脂般的软肉,季舒平说到底,也是个男人,便是这么多年不曾对异性动过情,此时鬼使神差的帮她拽下上滑的衣角,指腹在触碰到凝肌时,没忍住蹭了蹭。
这么一蹭,直接让他起了反应。
白意珠吓了一跳,浑身似被电流电过一般,身子骨一酥,喉咙溢出一声软绵的低吟。
季舒平又拍了拍她的臀部,命令道:“起来”
白意珠香汗淋漓,咬着牙从他的膝头爬起来,奈何此时四肢仿佛被抽干力气,爬起来的动作慢慢吞吞的,一个没注意,又跌回他的膝头,面颊摔在他的敏感处,喷出的呼吸荡在他的裤间,很快地,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杏目圆瞪,不敢置信的抬眼睇他。
故意的?
男人是经不起挑逗。
季舒平眸色一黯,看着她天真无邪的面容,心中起不来什么邪佞念头,可是,偏偏控制不住身体起了欲念。
他在心底骂她,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妖精!
蛊惑人堕入地狱的莉莉丝!
白意珠吭哧吭哧的蓄力爬起来,没多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声“啪”,季舒平没躲闪,吃痛后,神色微变,目光含赤的紧紧盯着她。
白意珠总算报了上回的仇,瓮声瓮气的说:“下流!不是说对我干瘪的身材没感觉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反应快多了。”
17换乘恋爱
季舒平哂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目光阴鸷的睇她,说:“打得轻了,没吃饭吗?力道跟小猫挠痒一样。”给他打爽了!白意珠知晓他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发狠给他一巴掌,心中发怵,在打着小鼓,听闻他这话,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惹怒他得不偿失。车厢空间逼仄,她躲无可躲,眼见他一点点凑近,心脏跳得砰急,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紧紧的盯着他的举动。离得近了,他喷出的气息洒落在她的面颊上,白意珠被迫往后仰着,紧张的吞咽口水,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心想,要是不行的话,干脆服软从他算了。他的气息滚烫似火,落在她的面上,把她蒸得浑身燥热,两个人的双唇距离不过半寸,他一俯首,便可以含住她的双唇,然而……白意珠紧张地闭上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期待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换来的是一声轻笑,他只是帮她系上安全带。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把白意珠气得半死!特别是……“怎么,以为我要吻你?”白意珠听他这话,恼得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嘴硬如他。汽车再次驶离,混入车流。白意珠开了一点窗缝,一阵风吹入,吹散满车的暧昧气息,把她面颊的燥热降下,心中的蠢蠢欲动给浇灭。她扭头瞥向窗外,不再管季舒平的死活,巴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省得惹火烧身。他从来不在她的狩猎名单里,两人若是发生一点什么额外的事,白意珠不认为自己能占到什么便宜,与其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如掌握主动权,及时止损。她的要求从来不高,像是林国栋那样的男人能够基本满足母亲的要求即可,季舒平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京港的权贵都巴结他,她和他的差距太大,过于贪心的话,只会什么都得不到!汽车驶回大院。白意珠洗了个澡下楼跟季舒平共吃晚饭。晚饭后,她坐在沙发上跟季舒平抱怨,最近几日的夜风太大,把自己的衣服都吹跑了。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四周又都充斥异性,不免担忧自己的贴身衣裤被不认识的野男人捡走,那样太尴尬了!季舒平没说话,神…
季舒平哂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目光阴鸷的睇她,说:“打得轻了,没吃饭吗?力道跟小猫挠痒一样。”
给他打爽了!
白意珠知晓他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发狠给他一巴掌,心中发怵,在打着小鼓,听闻他这话,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惹怒他得不偿失。
车厢空间逼仄,她躲无可躲,眼见他一点点凑近,心脏跳得砰急,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紧紧的盯着他的举动。
离得近了,他喷出的气息洒落在她的面颊上,白意珠被迫往后仰着,紧张的吞咽口水,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心想,要是不行的话,干脆服软从他算了。
他的气息滚烫似火,落在她的面上,把她蒸得浑身燥热,两个人的双唇距离不过半寸,他一俯首,便可以含住她的双唇,然而……白意珠紧张地闭上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期待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换来的是一声轻笑,他只是帮她系上安全带。
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把白意珠气得半死!
特别是……
“怎么,以为我要吻你?”
白意珠听他这话,恼得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嘴硬如他。
汽车再次驶离,混入车流。
白意珠开了一点窗缝,一阵风吹入,吹散满车的暧昧气息,把她面颊的燥热降下,心中的蠢蠢欲动给浇灭。
她扭头瞥向窗外,不再管季舒平的死活,巴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省得惹火烧身。
他从来不在她的狩猎名单里,两人若是发生一点什么额外的事,白意珠不认为自己能占到什么便宜,与其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如掌握主动权,及时止损。
她的要求从来不高,像是林国栋那样的男人能够基本满足母亲的要求即可,季舒平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京港的权贵都巴结他,她和他的差距太大,过于贪心的话,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汽车驶回大院。
白意珠洗了个澡下楼跟季舒平共吃晚饭。
晚饭后,她坐在沙发上跟季舒平抱怨,最近几日的夜风太大,把自己的衣服都吹跑了。
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四周又都充斥异性,不免担忧自己的贴身衣裤被不认识的野男人捡走,那样太尴尬了!
季舒平没说话,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转瞬即逝,没惹起白意珠的注意。
片刻后,他说:“不见了再买就好,你没钱的话,可以先用我的。”
“不用了。”她拒绝,她跟他抱怨这件事不是为了要钱,只是想告诉他,如果有哪位大院的小同志捡到,记得物归原主,毕竟,这是私人贴身的物品,挺私密的!
夜深人静。
季舒平气息不稳的咬着那片玫红色的柔软的布料,上头仿佛沾染她的气息,香软的味道……他思及此,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最终,发泄出来,手上尽是浑浊的黏腻。
*
白意珠接到冯青电话的时候有些惊喜。
得知她有个哥哥在京都工作,她趁着放假过来探亲游玩,两人聊了许久,白意珠跟冯青吐槽自己的相亲抓马经历,对方知道她此番是来京相亲的,夸下海口,说她哥人脉多,约了时间去野营,说是给她介绍俊彦。
“不帅不要啊!”白意珠笑嘻嘻的说。
她倒不是一定要长得帅的,只是,容貌总是了解一个人最快的途径。
野营那日,是个晴天。
白意珠起了一个大早,挑选衣服、搭配,化妆,倒腾自己。她把乌发梳成两股麻花辫,戴上一顶草帽遮阳,为了怕蚊虫叮咬,特地穿一条复古蓝做旧的牛仔喇叭裤,搭配露腰的修身款米色衬衫,遮盖住她的缺点,显得她胸大腰细,身材有料。
住的大院不好打车,白意珠不想季舒平知道,没有麻烦他的秘书,特意走到外边五百米开外打的网约车,加了两次价格才有专车接单,价格不菲,好在这个月她妈多给了她一些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