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笑说:“不知道双性人的逼操起来爽不爽。”

程嘉迈向大门的脚步硬生生转回来,搂起林斐的腰让他靠在肩上,带他出去了。去对面酒店开了间房 ,把人丢床上后迅速离开。

众所周知,程嘉从不做浪费时间的事情,也不下没有回报的投资。

可他带林斐走时,确实没有想到以后从林斐这里得到什么,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

但不得不承认,林斐是个标致的美人。

他又把头发烫成波浪卷,配上一张鹅蛋脸更为妩媚多情,偶尔去酒吧玩,偶尔去跟他养的那些小玩意吃吃饭看看电影,再吹吹牛画画饼,把人小年轻唬得一愣一愣的。跟他时间久的不吃这一套,林斐并不介意,只是当做自己家中收藏的花瓶,兴致好时拿出来擦擦看看,心里就高兴。

程嘉约他见面那天,林斐正在家里沙发上看选秀综艺,弹幕说这些小孩儿一蹦一跳真喜庆,他就笑得不行。

他擦擦眼角的泪水,又说:“程先生,你不太掺和无聊八卦可能不知道,我的风评不太好哦。”

程嘉那天回应了什么呢,他没说在意或不在意,他说没关系。不管是真是假,于他来说都不重要,既然程嘉决定去做一件事,那一定是经过风险评估的收益最大的选择。

可那时候林斐并不知道程嘉骨子里的冷血和算计。

他只知道程嘉在场时,没有人会当着面议论林斐的身体,没有人用轻佻语气约他开房,因为程嘉不喜欢听见这些,没有人会乐意得罪程嘉。

可程嘉不喜欢听是因为他弟弟也是少见的双性,听这些人语气下流的评价时会反胃,会护犊子,会制止。林斐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勾起他的一丝恻隐之心。

但还是那句话,当时的林斐不知情。

他还以为程嘉对他是少有偏见的。一一零三起久留八二一,看后偏

后来吃了大苦头的他才明白,不是林斐不同,是程逾不同。程逾对程嘉来说重要过一切。

结婚之前的流程都十分草率,但婚礼现场布置得盛大又隆重,当天来的几波宾客都很难对付,林斐和程逾躲在房间里吃冰激凌和小蛋糕,程嘉端着酒杯在人群里穿梭,笑意盈盈,看上去跟所有因爱结合而无比幸福的男人并无不同。

程逾表面上很抗拒程嘉,但他哥不在场时,又会低着头小声说:“嫂嫂,他喝多了,你要他睡地板上。”

程嘉确实喝多了,不过没醉,还是几位伴郎比较惨。

前脚刚送走客人,后脚就回公司处理紧要文件。林斐在新铺好的婚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周,程嘉开门见到他甚至有些愣怔。

林斐坐在床边,用脚尖勾着拖鞋晃来晃去,婚检报告和早一个月准备好的体检报告就放在床头柜里。

可他抬起脸问程嘉:“你是不是觉得太脏了,被别人上过,你不想操?”

程嘉不理解地看着他,又说:“没有。”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程嘉不屑于欺骗。

程嘉的性欲也比常人更低,如果把这件事发到网上,那更是坐实了程老板天生打工圣体。林斐还是有良心的,他只是想了想,没真那么干。

他脱掉睡衣,说:“你是要操我,或是被戴绿帽,可以选一个。”

而程嘉再次选出第三个答案,他站在床边道:“无所谓。”

没关系。无所谓。

程嘉给他的回答永远是这样冷淡。

林斐很无奈,他没有能治得住这人的办法。于是林斐凑到程嘉身下,把一张漂亮艳绝的脸贴到男人性器上,笨拙地口交。

他技术不好,程嘉也没兴致,许久也不见它立起来。程嘉脸上没表情,林斐被戳到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还有闲情挑眉跟程嘉聊天。

“怎么办,小逾知道他哥性冷淡吗?”

程嘉没听清林斐在说什么。在对方抬眼看他的这一刻,眼底水光鲜艳唇瓣招摇,向来运作正常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杂音,有夸林斐的,有骂林斐的,说他纨绔任性的,说他婊子骚货的,程嘉自己都不能理解竟然给了一个无交集的人这么高的关注度。

林斐笑着说话,程嘉已经没在听他说什么,掐着对方的下巴把慢慢抬头的性器插进对方嘴里,然后又被对方稀烂的口活儿舔得毫无波澜。

他说:“算了。”

林斐有点心虚,快速眨眼:“抱歉。”

“以后再说。”程嘉把阴茎收起来,对林斐说,“你先去漱口,睡觉,我明天早上五点走。”

林斐多坐了两分钟,说好。

程嘉擅长克制自己,并且是十足的性冷淡。

他们第一次上床林斐差点被折腾死了,因为程嘉置身事外的态度明显,并没有被情欲控制大脑的反应,任凭林斐怎么卖力勾引程嘉都无动于衷。

程家基因优秀,不管是照片中的爸爸妈妈,或是一个人住在瑰园山庄的程逾,包括眼前的程嘉,每个人都各有特色,但无一不是优越的、美好的。

他分开腿坐到程嘉身上,由于对方表情过于冷淡,一时生出自己太淫荡放浪的感觉来,脸有点红。

确实没有办法,只能在程嘉喝的水里偷偷加一点温和的催情药,也不敢加多怕对身体有害,但那药性起来就慢了。

他让自己的花穴贴到男人身下来回摩擦,淫水流出来做润滑,总担心水流太多,时不时要看一眼。

程嘉不扶着他,林斐只能撑在床靠上,细软腰线起伏得十分生动,柔软的卷发搭在背上、胸口,称得肤色惊人的白皙。他撑不住,喘息调侃:“老公,你对待其他床伴也是这样不体贴吗?”

程嘉叹了口气,说:“没有。”

长这么骚,床上这么青涩。

他掐住林斐的腰压在床上,从床头取来安全套戴好,手指沾着润滑油插进后穴里一寸寸扩开。林斐皱眉,被入侵的感觉不舒服,他也不老实地乱动。程嘉说,放松点。林斐就克制着不动了。

又是凌晨离开。程嘉几乎没睡,但也不能影响他早起的节奏。

林斐的脸陷在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光滑洁白,盖在被褥之下的腰和腿却布满青痕。他睡觉姿势很怪,被操后完全不适应那种异物感,小腿还在抖,可怜兮兮的。

第二天,程嘉高价请来的程逾的私人医生收到又一项巨额打款,以及一份时间标注为三年前的病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