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动得好快,感觉小佐已经被喷一脸骚水了】

【小佐要被老婆的逼闷得喘不上气来了,笑死】

【坐得好狠……老婆真会骑脸】

【#马术大师#】

【不许再带奇怪的话题了喂热搜装不下这多人】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唔……”身体剧烈地颠簸着,程逾快坐不住了,软嫩的逼穴被男人用唇舌舔开、舔化,牙齿刮在阴蒂上,又舔又吸不断攻击他脆弱敏感的地方,根本憋不住高潮。

他收拢膝盖,把左聆桥夹在腿间,弯腰收腹的瞬间,左聆桥像是知道他要到了,故意用手指狠狠捅进逼里,没有丝毫停顿,飞速插干抠挖,还把他一直硬着摇晃的阴茎吃到深处,含着龟头一吸,两边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呜啊!啊啊啊!”程逾仰起头,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滴,用力坐在左聆桥手上,逼里涌出一大股热水,射精也管不住,被深喉的快感没有人能抵抗。

漫长的高潮,程逾后退,一屁股坐在左聆桥起伏的胸口上,一副喘不上气来的可怜模样,口罩都湿了,不知是眼泪还是津液。

拉开裙摆,疯狂喘息的左聆桥闭着眼,下巴上沾着白精和骚水,还有精力调侃:“这就是老婆的裙底吗,钻得我好爽。”58.06'41'505铑啊咦.群

提起黑色裙边让程逾叼在嘴里,已经被玩得软红熟烂的逼正对镜头,左聆桥从身后抱着程逾,强制性分开双腿,把自己硬得青筋暴起的鸡巴贴在小逼上磨,硬物挤得阴唇都分开些许,含着性器吐水。

程逾伸手按住那颗圆润龟头,含糊道:“……进来,里面很热。”

左聆桥依言把前端塞进肉缝里,本就肥厚的花穴胀得更鼓,但会自发地吞那硬物,直到把龟头全部吸进去。

程逾微微皱眉,放松腰胯努力咽下粗热鸡巴。左聆桥一挺腰,半截性器顺滑地插入小逼里,噗嗤一声挤出一些骚水滴在地上。

紧得要命。太紧了,左聆桥按着程逾的腰,鸡巴捅在逼里激烈地抽插操干,几乎没退出来过,不停地往里凿,直到两人契合,大半根阴茎插入阴道里,被逼肉箍得抽不出来。

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程逾的身体没办法很快适应这种程度的侵略。

“小逾。”左聆桥小声在程逾耳边说着,轻吻个不停,一副爱惜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嗯?”程逾懵懵地回应,分不出心神来应付左聆桥。

左聆桥说:“我们去结婚吧。”

回想那假的身份卡和所谓的结婚证,“结婚”绝对是他们之间的一大禁忌词。程逾怀疑自己听错了,并没有给出什么回答。

“真的结婚。”气息很小,很微弱,又很坚定。

程逾愣了几秒,转过头看他。

左聆桥很享受插在程逾体内的快感,因此眉眼间的愉悦和性感展露无遗,可又不像是被性欲冲昏头脑,他的眼睛很亮,紧紧盯着有些困惑的程逾。

“不要怕,我爱你啊。”

程逾茫然睁着眼,大颗的眼泪簌簌滚下来,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

左聆桥低头吻他的脸,抱着他,深深插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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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就这么一个老婆!你给我小心点不要弄坏了!!】

虽然口嗨时说过,可关注小佐多年的铁粉可能都还不清楚这件事,小佐操人真的很凶。

当然要说起来他也不是温柔体贴的性格,只是最近几年锋芒收敛,脾气好了许多,时常摸鱼,消极怠工,又一直没有开过双人直播,所以大家无从了解。

而错过上一场直播的观众,还有没错过上一场直播的观众,忽然从这完全没预告没准备的直播中有了一个新认知。

以往没搭档也不全是小佐的问题,试问全dn有谁能受得了这种折腾。

程逾身材修长柔软,比例完美,但骨架生得小,被左聆桥抱在怀里明显小一号,平时不爱见光,肤色也白得多。

从身后围过来的那双大手交叉禁锢身体,一只放在他腰间一把握住他的身子,另一只则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掐住失去束缚的奶子,看起来就像把程逾抓在手里往鸡巴上掼。镜头前两人交合的姿势原始而狂野,程逾呜呜啊啊地叫喊,听着可怜实际骚浪,双眼翻白找不着魂儿,整个人被左聆桥抱在怀里,享受久违的温暖与快感。

左聆桥两脚分开踩地,流畅的腿部线条拉得好看又结实,因欲火泛起的汗珠附在其上,充满难以言喻的荷尔蒙与力量感。程逾颤颤的腿紧缠着他的,会讨饶般蹭他,可又像是勾引,叫左聆桥更用力地插进他身体。

外形粗大到狰狞可怕的阴茎被漂亮小肉逼反复吞吃,它将花穴口挤到近乎极致的地步,又退出些许,让机械的吞纳也显出活性,仿佛是贴合他鸡巴做出来的肉套子,能顺着他的心意改变形状。

程逾被操得双眼发直,愣愣看着不断上涌的弹幕,连呼吸都要断了。左聆桥在他耳边提醒:“看得清字吗,读两条弹幕。”

他看不清。身体在被控制着上下颠簸,一个字也看不清。

但左聆桥那么说,他又努力集中注意力去认手机上的小字。

闷闷的声音从口罩后发出:“……像……猫……小猫……”

其实他看到的内容不是这样的,但那让他有点说不出口,于是含糊地略过,希望对方也不会发现。

可是左聆桥却看清了他所说的那一条,也不知是真的看清还是炸他,伸手往他阴茎上摸了两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他喘笑道:“读错了,是到处乱尿的小母猫,发情了。”

程逾很委屈,他想说自己没有尿,只是射精,只是,只是太舒服了,他控制不住被插射了,没有尿。

但紧接着左聆桥的手指就摸上了他的阴蒂,一边操一边摸他的逼,粗糙带茧的指腹用力捻那滴被他吸肿的小骚豆,狠狠往里抠,程逾一个激灵差点真尿了,夹住体内肆意撞击的巨物用力收缩,殷勤地裹男人的鸡巴。

“哼。”左聆桥笑了一声,“好乖。”

“……坏了……啊!小逼,操坏了……”程逾睁大眼,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汁水飞溅到地板上,左聆桥操得深,几乎完全没入深穴,他的阴道里塞满男人的阴茎,疯狂抽插摩擦内壁,引起激烈到令人尖叫窒息的快乐。

“不会坏的。”左聆桥安慰他,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不信你自己扒开看。”

两根手指颤抖地按在两片深红阴唇上,那里颜色都被鸡巴干深了,像只熟透泥泞的烂逼,唯一的用处就是吸男人的屌。他轻轻掰开红肿阴唇,其中的缝隙也变大,大量失去阻隔的骚水流出,夹着几丝白色精液,一个饱满的、适合性交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