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完全拧不动!
顾寒宴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怎么睡了这么久,连晚膳都还没吃?嗯?小懒猫。”
顾寒宴抱着夭夭在圆桌旁坐下,手指爱不释手地捏着夭夭脸颊两侧的软肉。
夭夭气鼓鼓地歪头咬住顾寒宴的手指头,警告他不许乱捏。
她没吃饭,怪谁啊!!!
“别急嘛,阿宴这就喂夭夭吃饱饱的。”
男人抱着夭夭,不肯让她从自己的大腿上下去,连筷子都不想夭夭动,就这样,夭夭指什么,顾寒宴夹什么,一口接着一口地吃完了这顿晚膳。
“饱了?”
“嗯!”
夭夭偏头避开了顾寒宴喂过来的一筷子小青菜,皱着小鼻子撒娇道:“阿宴~我真的饱了,不信的话,你摸摸我小肚。”
顾寒宴仍由夭夭拉过他的手掌,把掌心压在那一片柔软上。
确实鼓了些。
顾寒宴似乎想到了什么,墨眸又一闪而过‘邪恶’的欲念。
“阿宴不吃嘛?”
夭夭歪头正好对上顾寒宴如狼似虎的眼神。
有些话刚说出口就知道错了。
但,已经晚了。
夭夭被抱到一侧的软榻上,顾寒宴掰过她的身子,转瞬,她的小腹抵上柔软的垫子。
小姑娘圆润粉嫩的玉足只能踩在顾寒宴的黑色靴子上。
很快,夭夭眼前的垫子投下一片高大阴影,足以将她整个身子笼罩。
“吃。”
“顺便帮夭儿消消食。”
……
顾寒宴近日不怎么回东宫,偏宫外的太子府。
京中谣言四起,说太子殿下沉迷女色,夜夜笙歌。
谏官直接将这件事当着满朝文武在皇帝面前指出来了。
原本以为陛下会大发雷霆,怎么着也要好好痛斥太子一番,不了陛下只是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扫了眼顾寒宴。
甚至,隐隐约约还能瞧见皇帝嘴角的弧度。
不得了啊。
自己家这个好大儿,从小到大,克己复礼,板板正正,任谁提及都是当朝男子的学习典范。
顾承砚一度以为自己这大儿子是不是坏了。
怕他好男色,又怕他连男色都不好。
这老顾家莫不是祖上出了问题啊!
整天一出现就是那副看破红尘清心寡欲的模样,顾承砚生怕他哪天想不通,直接出家了!
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够听到他的这方面的消息呢!
好啊,实在是好啊!
再说,顾寒宴昔日在文武百官面前的形象过于正派,且顾寒宴这段时间脾气好,又没有耽误批阅公文,和自家的太子妃感情好一些又怎么了!?
可身为皇帝,顾承砚还是象征性地沉了脸色,追问道:
“太子,你有何话说?”
顾寒宴依旧神色淡淡,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儿臣知错。”
“但儿臣并未出入任何情色场所,更未去酒楼,只是与太子妃感情深厚。”
“太子妃性情纯良,绝色倾城,天真烂漫,实属良人,儿臣一见太子妃便情动难耐,难以克制。还望诸位长辈体谅。”
这话一出,整个朝廷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顾承砚嘴角隐隐抽搐。
不少朝臣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憋住笑。
还有不少不好意思的,光听这几句话,老脸都红透了!
他们问了嘛!
这太子殿下怎么一点不知羞,反而还有炫耀的感觉呢?
“这这这、这!有辱斯文!”最开始上前的那位言官满脸羞愤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