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鸡巴冠状沟处的嫩肉红得发紫,男人粗吼一声,粘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像蟒蛇一样绞住男人鸡巴的甬道,将那些精液往外使劲的挤压,顺着黑粗的肉屌根部外溢。
男孩儿来不及喘息,又是一根鸡巴插进满是精液的后穴,红殷殷的肉洞被操的肿起来,热的发烫,夹的男人阵阵爽叫,哈哈的张着嘴,比季蔚身前的狗还像狗。
男人们似乎更爱看季蔚被狗凌辱,看着漂亮干净的少年吃着狗鸡巴,兴奋的眼珠子都红了,发出野兽一样的群体低吼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一个男人托起大白狗的后腿,雀跃的指着狗屌,“他把狗屌吃硬了,这屌中间还有根骨头,这狗鸡巴好多水流出来。” 季蔚嘴角像是流精一样,一大股一大股粘稠的骚液滴落
男人们热血沸腾,那种快意涌入鸡巴,几根被搓的红肿的龟头凑到季蔚侧脸,往季蔚的嘴边插。
“唔嗯???啊哈???”
季蔚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两只手握住狗屌和男人的屌,不断的换着吸吮几人的龟头。
狗屌和人屌凑到一起,腥膻的臭味连路边看戏的人都闻的清清楚楚。
“吃到了,吃到了,好多啊!”
季蔚伸出舌头,啧啧的吮吸着流淌着精液的龟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肉棒上瘾了。肛门里发出火辣辣的痛意,可是只要热乎乎的肉屌一插进,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着再狠狠捅开,操的久了,又会变得湿漉漉的,就连鸡巴都会不受控制的射精喷尿。
白糊糊的精液落到地面,两只手和鸡巴上全是腥膻的粘液,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化成粘稠的透明液体,将季蔚的脸上弄的到处都是,炎热的天气很快将这些精水晒干,变成膜一样的东西,覆盖在脸上。
“哎哟!造孽哦,乖孙,赶紧走,这些遭天谴的!”
老太太牵着孙子的手,嘴里骂个不停,等到没人的地方,就拿起电话,打了报警热线,还以为这么些人凑热闹是有什么好处呢。
警车来了,可没有一个人离开,嘟嘟嘟的声音像是入了无人之境。
两个年轻的小警察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巡视了一番,准备离开,完全没有把围城一圈的人群放在心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呢。
年轻的小警察决定往前看看,他推开人群,一幕让他终生难忘的画面出现。
一只狗骑跨在全身都是精液的少年身上,少年的嘴里有两根肉棒斜着互插,那张变形却依旧能看见长相漂亮的脸蛋,已经分辨不出是不是自愿,还是__他本来就是个骚货!
小警察看的愣神,裤裆里的肉棒鼓起来一个大包。
一个男人凑近乎一样的搭在小警察的肩膀上。
被小警察推开,怒气冲冲的喊话:“全部退后,你们这是聚众淫乱。”
男人嘿嘿笑道:“警察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说着,那只满是精液和骚水的手压在小警察的黑色裤子的关键部位。
“混账,给我退后!”小警察气疯了,这些疯子,他要全部抓进局里。
比小警察早入行两年的师兄拉住小警察的手,看向不慌不乱挺着肉棒在男孩儿口中抽插的男人,眼神一震,将情绪稳定下来。
“给我过来!听不听师兄的话!”男人拉着小警察的胳膊往外走。
“不行啊,师兄,你看他们。”刚刚还凶巴巴的,一副狠相,说着委屈的看向自己裤子,“都弄脏了。”
他又羞耻,又愤怒。自己居然起了反应,在这种场合。他不配当个合格的警察。
“先和我回去!”男人口气缓和了些。
“不要!我……师兄。”小警察被男人拖上车,他还锲而不舍的要跑出去,男人反锁车门,加速行驶离开了这里,又停在一个路口。
比男人大了一圈的身板的小警察要打开反锁的车门,却被身后的男人抱着无法动弹,真是奇怪。
“觉得丢脸了?嗯?我也起反应了,男人嘛?起反应正常,都是年轻人。”
小警察听到师兄第一句话就停住了动作,回头看去,像是释怀了自己刚刚的耻辱,随后又觉得自己害了师兄,让对方说这些丢脸害臊的话。
慌不择舌的胡言乱语,“师兄,你的好大啊~”
小警察呆了,他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说胸大”。他又说错了。
“小师弟也长大了啊。”男人用手在小警察的腿上抚摸,“再过两年师兄就拉不动你了。今天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忘记它好吗?”
小警察的屌蹭蹭蹭的鼓起来,胀的发痛。“师兄,你的眼睛真好看。”他也忘了问师兄,为什么要让他走。
…
街口的闹剧持续了一夜,永远有下一个人接替上一个人。
男孩儿的发梢都挂着白浊,男人们像是集中捐赠精液,势要将少年的皮肤整个笼罩在腥臭的精液里,只有那条狗乖巧的用舌头舔舐男孩儿的脸蛋,肛门,性器,乳头。
这条即将拆除的老街,迎来了它破灭前的顶峰,人群蜂拥而至,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才最终只剩零星几个人玩弄着被人操烂干松的贱货。
就连男孩儿的嘴巴都被日的麻木,阴茎疯狂抽插到喉管都没办法取悦龟头的时候。
其余几人才准备悻悻离开。
背着书包的男学生脸上带着薄汗,本来只是路过,嘴里还嘟囔着:好像就是这里呢。
好奇的看了两眼路边的几人,准备离开,又转过身站在累的瘫软在地上的季蔚。
外貌帅气气质出众的少年的眼神和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一对视,他好像在这一刻成了真正的贱人,这反而让季蔚羞愧难忍。
“滚!小孩滚回家玩去,哥哥的逼再骚,轮不到你操。”
少年微微一笑,将手机打开,比对附近的场景。
“没错,找的就是你啊!我的小兔子,你怎么变得这么不乖了。”
季蔚震惊的抬头,一个声音从虚无处传来,另一个直接从空气中传播到他耳中。
他按耐住了愤怒,不屑的看向少年,“全是假的,你还想控制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