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顺着手指往下看去，看到了姜棉没被被子盖住的上半身。

她睡觉习惯没穿内衣，呼吸间胸口的起伏往外顶着薄薄的睡衣。

那天被自己绑在帐篷里的时候，她胸口的起伏比这时候剧烈多了，乳头也很突出。

还以为本来乳头就很硬，可现在平静的时候一点都没看到凸起。

姜云晃了晃脑袋，提起被子往上盖住了姜棉的上半身。

转身就走。

时间到了，姜棉就算现在醒过来，也没办法再登录填报系统改志愿。

走到门口，姜云又停了下来。

脑子里回荡着在帐篷的那一次，喘息越来越重，他突然回过身，重新来到姜棉的床前，把手伸进了姜棉的被子里。

“绵绵，我只是想看看那天有没有给你留下伤痕，我看看就好。”

他说着，却又迟迟不掀开被子，把手放到了姜棉的胸口，手指在上面游走着寻找乳头，指尖蹭过那个小小凸点的时候，姜棉的呼吸重了一下。

她被姜云下了药，动作只要不重，都不会把她吵醒。

“绵绵的身体怎么能这么软，在外面一定会被欺负的……”

姜云握住了她的乳房，　忍不住揉捏起来。

“几眼不见，绵绵就长这么大了……”

那时候生气，没怎么感受，但乳房的触感没有现在这么殷实。

那天已经够出格的了，今天不能再继续。

姜云不停劝着自己冷静下来，缓缓掀开被子，再把姜棉的衣服往上撩起。

看到姜棉胴体的时候，姜云再一次咽了咽口水。

他用手指在记忆里自己抽打出红痕的地方轻轻游走：“绵绵已经不疼了吧……”

身上没有一点被抽打过的痕迹，好像那天的禁忌突破也从没发生过一样。

姜云开始只是看一看，手却还是忍不住往姜棉的胸口上摸去，大掌放在小乳包上面，一只手依然能包住，只是那些乳肉快从指缝里露出来了。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后面由轻到重，又开始揉捏起来。

他对姜棉身体的经验并不多，但对小敏熟悉，女孩子大概都喜欢那种手法，力度不能太重，到一定程度就要放松，手指头时不时勾一下小乳头。

姜棉的眉头皱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加重。

“绵绵，这几天为什么不弄呢？”

以前经常会撞见姜棉的手伸进她自己的裤子里，再不济也能听到她的呻吟，现在却再没见过她这样了。

那时候的她是故意留门的。

姜云享受着那一份窥探的欲望，却从不敢承认。

他忍不住俯下身靠近，将鼻子放在姜棉的身体上，嗅着她的胸口。

再进一步，无关大碍。

呼吸打在姜棉赤裸的身体上，她身上的汗毛都开始竖立起来，　眼皮遮掩下的眼珠子在左右转动着。

她的身体被弄得很痒，却困在梦魇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绵绵，你们女生发育的时候，胸口会胀痛吧。”他将指尖放在姜棉的乳头上打着转：“要不然哥哥帮你揉一揉好了，这个世界上，哥哥可是最疼你的人，怎么舍得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呢？”

姜棉的乳头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很快便像颗小石子一样，硌着姜云的手指。

对，就是这么凸起才是。

姜云满意地将掌心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按摩。

“嗯……”

姜棉突然轻吟了一声。

姜云的手立刻停了下来，往上看向姜棉的脸。

姜棉的眼睛依然紧闭着，那声音仿佛是从睡梦深处传出来的，带着挣扎和疲惫。

他该相信药物的作用。

姜云从旁边拿起姜棉内衣，覆盖在她的脸上，遮住她的眼睛。

这样他的心里才有了那么一点安全感。

姜云的手轻轻下滑，从姜棉的睡裤里钻了进去，摸着她的腿根。

“绵绵，你不想要，哥哥不会碰你那里。”

姜云说着自欺欺人的话，手指挑逗着姜棉的腹股沟。

姜棉的身体抖了抖，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哼嗯……”

喘息是娇软的，虽然还轻，但在安静的夜里十分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