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这样干了百来下,小腹一阵收缩,子宫深处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龟头上,他受了刺激,耸动腰身,滚烫的浓精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浊液混杂着堵在里面流不出去,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她胀得难受。

虞灵枝低低抽噎着,子宫里饱胀感太过强烈,连同穴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靠在他怀里喘息。

回过神气得去拧他,结果这人身上硬邦邦的,反倒把自己给弄疼了。

又被他肏了个彻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控诉道:“你就是故意的,坏死了,坏胚……”

荆复也不拔出去,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她,气息还不稳,笑着开口:“难道阿枝没有爽到吗?也不知道是谁淌了这么多水儿,都快把我给淹了。”

小脸皱在一起,想说不爽,那自然是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可是太刺激了,她真的受不住,想让他保证下一次别这么深,又觉得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可信,他就没有一次说话算话过。

报复性般狠狠夹了下还留在穴道里的肉棒,果不其然,荆复面露痛色,“嘶”了一声,还不等她露出得意的神色,察觉到小穴里的阳物重新变硬,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不要……不能再来了,我没有力气了。”她向来能屈能伸。

荆复冲她温柔一笑:“没事,不用阿枝出力气。”

说罢将她翻转了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先前的浊液还未完全排出,又被堵了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耻毛打出一团泡沫。

这个姿势之前在马车里做过一回,十分没有安全感,入得极深,轻而易举就肏进了胞宫,她双腿发颤,有些跪不住,若不是他掐着她的腰身,就栽下去了。

“嗯啊……慢点……”

两团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很快通红一片,一番狂插猛干之下,身子抽插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昏黄的卧房里,充斥着男女肉体交媾的啪啪声,经久不歇。

不知过了多久,几场极致的潮喷下来,虞灵枝感觉整个人都虚脱到缺水了,浑身软绵绵的,事后被他捞起来清理时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是小穴被人用手指分开时才哼唧了几声,将锁在深处的浓精都泄了出去。

第48章 | 0048 再遇崔珩(男主黑化)

连日来的隔阂消除,两人很是柔情蜜意了几日,有时旁若无人的亲密,连穗禾都有点没眼看,不过两人总算是和好如初,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她如今也看明白了,大公子看着气势汹汹,关起门来就是个纸老虎,每回都让娘子哄住,然后事情就会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难道这就是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穗禾脸蛋红红的,有些不着边际的想着。

“你又叹什么气?”

“我也想像娘子那般有本事,教郎君为我死心塌地。”一时不察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回过神羞红了脸。

阿晋皱眉,思及荆复和虞灵枝的痴缠纠葛,像虞娘子那般有本事还是算了吧,郎君为着她去了半条命,一般人可消受不起这美人恩。

“你如今这样就很好,无需学旁人的做派。”他设想了一下,若穗禾像虞灵枝那样磋磨自己,他应当受不住,不对,这与他没什么干系,就是旁的男子应当也是难以招架,他是为她好。

“对了,天色不早,你去瞧瞧娘子是否准备妥当了。”

“噢,好。”穗禾忙点点头,提起裙琚往里走,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的不自然。

虞灵枝摩挲着腕间的手镯,想起荆复口是心非的口吻不禁莞尔。

时至今日,她一直都是被推着走,有诸多身不由己,跟随崔珩离开上京也好,被强留在荆复身边也好,半点由不得她,所幸她不是个会自寻烦恼之人,过好眼下的才是最要紧的。

如今的形势瞧着,淮南王的胜算是很大的,他骁勇善战,鲜有败绩,不同于其他士族视寒门子弟为猪狗人牲,反而广纳贤才,召集了许多为他效力的寒门学士收作门客,是民心所向,就是叛军也成了正义之师。

即便如此,她心里也还是不免担心,战场之上刀箭无眼,荆复此去攻城已有两月,前线消息甚少传回,若能突破潼门关这道至关重要的关卡,大军下一步就是挥师京都。

可想而知皇室会派遣多少兵力在潼门关镇守,于双方而言,皆是只能胜不能败。

彼时他拥着她夜话此事,道是他若败了她当如何,她毫不犹豫回他,若真如此,她必定第一个跑了,免受牵连。

早知她是个惯会审时度势的,如今连说点好话哄骗他都懒得,没好气地掐了把她脸上的软肉。

半真半假说道:“若我死了,定要将你也给带上。”

她闻言撇了撇嘴,没太当回事:“那你就全须全尾地回来,不要想着我会为你守节,殉情更是不可能的。”心里还是不希望他败的,她想要他好好活着。

“放心,阿枝往后的荣华富贵还系在我身上,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虞灵枝也没反驳,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娘子,走罢?”

思绪被打断,虞灵枝犹豫了一下,褪下手镯妥善收好,如今世道不太平,上回出门布粥时就被激进的流民抢夺了手上饰物,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了便没了,这个镯子不同。

城中收容了不少逃荒来的流民,她如往常一般施粥,受了恩惠的流民面露感激,赞颂淮南王宅心仁厚,言辞间隐隐有着奉他为主的意思,她忍不住叹口气,之前有流民涌到京都,被那些达官贵人下令驱逐,哪里会管他们的死活,也难怪淮南王如此得民心。

“娘子心善。”

虞灵枝忽然抬起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那人衣衫破旧,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很快低下头去,捧着一碗热粥走远了。

她面不改色唤来穗禾、阿晋继续施粥,只道是要去马车上歇息片刻。

又趁他们不备拐入一处小巷,追上了那人。

虞灵枝有些迟疑:“表哥?”

那人扯下脸上的蒙布,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庞,正是崔珩。

“阿枝,我那日在街上瞧见你,只当是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真的是你,故而乔装打扮将你引来此处。”崔珩面上激动,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虞灵枝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心中疑虑:“表哥怎会在此处?”

“陵城刺史已降,我劝阻无果,只得折返回来,路过此处,思量着回去与崔氏族亲共商大事。”

“万幸教我在此处遇到你,既如此,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上京。”崔珩只字不提她发生了何事,脸上只有重逢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