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记深顶,小穴激动得喷出汁液,兜头浇淋下来,荆复嫌弃这个姿势看不到她被干的娇态,将人转过来肏弄,一边吻她一边哄着:“阿枝好厉害,喷了好多水,真是教人死在你身上也甘愿。”

“呜呜……不要说……”睁大了雾蒙蒙的泪眼,她难耐地仰脖呻吟,穴肉收缩着攀上了高潮。

如失禁般,泄出一股股阴精,泅湿了下腹交缠的耻毛,肉棒还在猛烈地捣弄,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随着小穴一阵剧烈收缩,龟头在宫腔跳动着,荆复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射意,按住她的腰肢,用力抽插了几下,这才抵着宫壁射出来。

虞灵枝呜咽着承受灌精带来的饱胀感,平复了些许后,还是迟疑着问出了口:“你回回都射这么多进来,就不怕我真的有孕?”

荆复顿了下,肯定道:“你不会有孕。”

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胸口闷闷的,虞灵枝面上看不出什么,只低低道:“噢,那最好了。”

荆复沉默了半晌,又说:“崔珩前些天就已经离开青城了,是和一个女郎一块走的。”

应该是袁宁,虽说早有猜想,但亲耳听到时仍不免露出愤愤之色,她还没忘记袁宁对她做的那些事。

落在荆复眼中,以为她还难忘旧情,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怎么,不甘心?小穴里还插着我的东西,就想着别的男人。”

虞灵枝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我与那女郎不对付,她如今得偿所愿我心里怎会舒坦。”

他目光里带了些审视:“这么说你已经放下崔珩了?他将你抛下你不伤心?”

虞灵枝有些无奈:“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为家族精心供养的嫡支,他知道应该做出什么选择,换做是我也会如此。”

荆复冷哼一声,语气颇有些不赞同:“你们这些世家子倒是一个比一个薄情重利。”

真是拐着弯的挤兑她。

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脸上多了些真诚:“我如今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别的,荆复,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两个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我也厌倦了从前那种戴着假面的日子,在你面前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我其实不喜欢吟诗作画,幼时学来颇为头疼,人前掐尖要强,人后每每气急落泪,我家世不显,为了挣一门好亲事,这才想搏一个才女的名声。”

听完这一番剖白,许是她的神情颇为真挚,不同于往日的虚情假意,荆复面上也有些动容,没说什么挤兑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同她说起近来的形势,淮南王北上告捷,又吞并了云、淮两城,传信荆复令他带领青城的兵力与之会合,想要直取京都的心思已是众目昭彰。

这可是造反啊,不过外头的形势她也有所耳闻,淮南王大军锐不可当,所向披靡,听荆复这意思,肯定是要带她走的。

她还是有些担心:“若是一个不慎,这可是……”

荆复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语:“你是怕我死了守寡?不对,你才不会为我守寡,你是怕被我连累罢。你放心,我不会败,即便是败了,你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她才不想和他一起死,不愿去想他失败的可能性,转移了话题,做出一脸市侩的模样:“若是大业成了,未来我是不是就是皇后了呀。”

瞧她一脸希冀的模样,荆复淡淡道:“你想得倒美,你连我的妻都不愿做,还想做皇后,何况父亲并未立我做世子,他也不止我一个儿子。”

本也只是说说罢了,被他泼了冷水她心里也有些不快,当她不知么,为了笼络他父亲手下那个得力副将,他定是要娶他那个好表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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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0037 “我一直都清醒得很”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刚出了室内,只听得冷风呼号,寒意立刻攀了上来,虞灵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荆复替她系好了狐裘,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瓷白的小脸,鼻尖微红,秋水般的眸子盈盈望过来,模样瞧着倒是颇为乖巧无害,只有他才知道她气起人来有多让人牙痒痒。

也是真的冷着了,虞灵枝顾不上早晨的争执不快,乖乖任他动作。

想起晨间收拾行李时翻出一个沉木盒,还不等她打开一探究竟,就被人夺了过去,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原以为是什么贵重之物,可后来荆复当她的面上了锁,妥善收起来了,跟防贼似的,她才回过味来。

什么贵重之物会放在床头,平日里也不上锁,偏她动了才锁上,分明就是和旁的小娘子的定情之物,想来是放在床头方便日日把玩,只怕是表皮都让他盘得掉色了罢。

任她如何冷嘲热讽也不肯吐露半个字,最后她迂回问了句:“此物可是女子贴身之物?”

没想到荆复犹豫了一下,居然点了头。

她险些气笑了,捏着一把细嗓只说尊卑有序,凡事有个先来后到,问他要不要挑个良辰吉日,她亲自去拜见“姐姐”,也好讨教一番伺候郎君的繁枝细节。

荆复只觉得她这副呷醋的模样颇为生动有趣,故作思索,煞有介事地说是她先来的,怎么也是她等着旁人来拜见。

一直到现在整装出发,虞灵枝都不曾给他个好脸色。

“还在置气?”荆复捏了捏她腮边软肉,好笑道,“怎的如今气性这样大,原来从前的温婉可人都是装出来骗我的。”

虞灵枝撇撇嘴,顺势咬了一口在她脸上作怪的手指:“就是脾气大,你不还是喜欢得不得了,赶都赶不走。”

一旁的穗禾听得眼皮子一跳,虽然大公子平日里从不苛待下人,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娘子这样给他没脸,恃宠而骄,只怕是会惹得郎君厌弃。

原以为荆复听了这话会像往常一样挤兑她,她也习惯了他这些天的冷嘲热讽,可没想到他却是煞有介事点了点头,在她愣神间,又肯定地说了一句:“是啊,喜欢的。”

后面几个字却是听不清了,虞灵枝有些懊恼,今日的风为什么这样大,他为什么把她的耳朵捂得这样紧,还有、还有他为什么不能说大声一点。

胸口似揣了只小兔子,她想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从前这些话她听得多了,数不清的世家公子对她表达过爱慕之情,她都能面不改色游刃有余,可现在竟会因为荆复的一句喜欢而感到雀跃。

一定是她太久没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了,一定是这样。

“她是谁?”

不远处的马车里,一只素白小手掀起帘子,语气不善地发问。

身旁侍女迟疑道:“听闻大公子近日对一姬妾颇为宠爱,片刻离不得人,想来就是这个女子。”

“姬妾?”

侍女揣度着姚玉茹的脸色,讨好道:“也算不上姬妾,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玩意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