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要带她去塌上歇歇,实际上是抱着她在房里边走边肏,走了许久都没走到塌边,她只能攀附着他,穴肉有韵律地吸嘬着棒身,淫水顺着腿根淋了一地,荆复不停地在房内快速走动,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缝隙越来越大,快要守不住最后的底线。
这时荆复突然将她的臀部抬起来,而后重重向自己的胯部按去,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宫口,卡进宫颈,深深地嵌了进去,占据了整个子宫,和肉壁牢牢贴合。
“呜啊好痛……”
虞灵枝哭得梨花带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红痕,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蜜液,兜头浇上了硕大的龟头,顺着腿根汩汩往下流。
骗子,又全部肏进来了。
与身下凶猛的动作不同,荆复温柔地吻去她面颊的泪水。
嘴上却嫌弃:“阿枝这般不中用,看来还需我日后日日为你通穴,彻底肏开了就受得住了。”
虞灵枝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瞬,惊觉他话里的意思,急切道:“你明明说好……”
“哦,我反悔了。”荆复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又补充了一句,“阿枝,你我之间,从来都由不得你不要。”
虞灵枝恼羞成怒,自以为拿捏了荆复的心思,结果被人狠狠地戏耍了一遭,气得去挠他,双腿胡乱蹬着,不肯再配合他。
这点力气对荆复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甚至肉体上微微的刺痛反而更加刺激得他目露赤色,身下插穴的动作愈发凶猛,虞灵枝很快软成一团,尖叫着泄身不止。
这样大开大合地肏干了一会儿,小小的穴口被彻底凿开,浮现出红艳艳的靡色,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连绵,缝隙处磨出不少白色泡沫。
“呜呜……轻点……”
整个小穴连同子宫都被狠狠肏开,成了肉棒的形状,他撞得又重又狠,她两条细直的腿直打颤,再夹不住他的腰身,他这才发了点善心,将她软成泥的身子捞起来抱好。
女郎面带啼痕,瞧着可怜极了,殊不知这只会激起他藏在血液里的暴虐和掠夺。
小穴收缩得厉害,肉棒在泥泞的甬道内寸步难行,荆复低声哄着让她放松,虞灵枝只是呜咽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啪
“别夹。”
虞灵枝肤白娇嫩,是极易留印子的,这一巴掌拍在雪臀上,很快浮现出红印,她嘤咛一声,小穴颤颤巍巍松开了钳制,将他吞吃得更深。
荆复故意在她耳畔低声道:“回回吃得这样艰难,日后阿枝就含着大肉棒睡觉好不好?把小穴捅松了就好了,到时会不会连精水都锁不住?”
是在吓唬她吧……
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设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小穴被彻底肏开,松松垮垮的,再也合不拢,成了鸡蛋大小的圆洞,射进去的浓精留存不住,从媚洞里淌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要松……会坏的……”
荆复轻笑一声,不再多话,将人放在榻上,自己站在边上,捞起两条嫩白的腿挂在腰间,每每直进直出,破开宫口,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她肏坏。
他没有过别人,从前不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虽重欲,却不像旁人一样放肆泄欲,他厌极了如父亲那般不负责任的行为,自是不肯被情欲裹挟,如今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虞灵枝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紧绷,嗓子都有些哑了,只隐隐感觉小穴火辣辣的,连带着子宫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小腹酸麻绞痛,穴肉被动粘连着棒身不断被拉扯,身子一颤一颤地痉挛。
又肏了百来下,肉棒一突一突的亟待释放,龟头抵着宫壁激射出一股浓精,灌进小小的腔室,直将她小腹灌得鼓胀起来才停歇。
第34章 | 0034 H 马车肏穴
一架宽敞华贵的马车不疾不徐行驶在闹市中,颇为惹眼,行人只是望了几眼就飞快地低下头去,不敢多看,如此架势,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唯恐一时不慎招贵人嫌。
马车里面无一不精细,茵褥铺地,暖香弥漫,案上摆着些茶水点心。
坐在软榻上的郎君丰神俊朗,正闭目养神,女郎尽态极妍,染了薄红的脸庞比春花还要娇艳,若是忽略两人奇异的坐姿的话,这一幕瞧着倒是颇为养眼。
“阿枝,这几日不是憋坏了么,难得出来一趟,街上如此热闹,怎的不好好瞧瞧?”
虞灵枝咬着唇,握紧了拳头,胸口微微起伏,平复了好一会儿,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嗯……不我、我想……回去了……呃啊”
那里,又顶到了!
喉咙溢出一声娇吟,反应过来她连忙捂住嘴唇,费力地抵御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嘴唇咬得发白。
虞灵枝腰肢一阵酸软,身子紧绷,弯成了一张弓,脊背紧密贴合在荆复的胸膛之上,贴身衣物都已湿透了,挺翘的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两人衣衫完好,上下交叠而坐,若是此时有人掀开车帘,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郎整个人都陷在了郎君怀里,面含春水不胜娇羞,郎君一双手臂横在她的腰际,耳鬓厮磨,瞧着是亲密了些,但也不算太过出格,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堆叠的裙衫下,女郎裸露着湿漉漉的小穴,里面正插着一根狰狞巨物。
这副样子瞧着还真是可怜啊。
荆复心中暗叹一声,声音四平八稳:“怎么回事?”
车夫连连告罪,解释道:“大人,方才路中间有块石头,奴没有看到,教车轮压过去了,惊扰了贵人。”
荆复语气淡淡,只嘱咐了一句:“当心些。”
虞灵枝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他!如此装模作样,只怕是心中爽极!
荆复状若委屈,捏了捏她腮边软肉,语气亲昵:“是路中间的石头作怪,怎的也要怪到我头上?我还没怪你小穴这么会淌水,新制的衣裳都被你打湿了,你闻闻,全是你的淫水味儿。”
“你得赔我一件。”以前见旁的妇人都会为夫君做衣裳香囊之类的,绣活伤眼,那便只让她做一件好了,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省得还有心思想些旁的,又来惹他生气上火。
好一个无耻之人,居然还倒打一耙,要不是他一直插着穴,她会水流不止么,何况她正难受着,此前射进来的浓精混着淫水还不曾泄出,小腹酸软得厉害,亟待发泄。
马车还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闹市中,耳边时不时响起商贩的叫卖声,来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车程变得十分难熬,她又紧张又害怕,始作俑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
气得她回头去拧他,口不择言:“没衣裳穿就不要穿了,反正你不要脸皮。”
荆复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声音暗哑:“好啊,那我以后就不穿衣服,也好随时随地肏你,正合我意,阿枝真是善解人意。”
咚咚咚
虞灵枝正想骂他两句,忽然响起几声敲击车窗的声音,吓得她小穴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