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仕朗觉得她前半句说得没错,至于后半句他绝对不容实现。他被挑逗得越来越硬,性器再次胀大,把被子顶出形状。

姚伶对他的生理反应满意地微笑,亲他的嘴角,伸舌头舔舐一圈,勾出的舌头像野猫一样弯翘,故意那么色情。

“别这样。”他的声音开始变哑,用意志力疯狂忍耐。

“就这样,不许动。”

姚伶命令以后,伸手拿起蜡烛。这是大豆制成的massage candle,滴向他胸膛的不是蜡,而是混合着椰子杏仁香的精油,里面附带催情香料。

她滴完,跨坐在他身上,纤长的手指覆上他的胸膛肌肤,双双打揉一圈,令他的肌肤更柔滑。接着,她泛着精油光的双手托起涂过身体乳的胸,聚拢,往前贴合他的胸膛,推一推。

邓仕朗被固定着双手,眼睁睁看她做那么诱人的动作,而他能感受到她推过来的顺滑,听见精油粘腻的声音。

“宝贝……”他试图求得慰藉。

姚伶似是听不到,通过腰肢的扭动让乳房推他的胸膛,而双手滑到他的腹肌上下拨动。她变得很湿,想要被他填满。

持续一阵,她听到他无法克制的微喘,于是慢慢转过身,背靠他胸膛,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一瞬契合。她抓着头发,让他注视她娇美的后背和骑荡。

邓仕朗虽动不得双手,但借势往上一顶还是很重。用力地顶多几下,阴茎沾着几滴白浆,耳边传来姚伶情动的声音。

“你再不解开我,你会下不了床。”他提醒。

她早已预料玩弄情趣的结果,“我不解开也下不了床。”

邓仕朗在被绑的情况下不得不笑,“那你试试看。”

说完,他狠狠一顶,阴茎直插她的花穴深处,白浆再度流下。她软了一下,往后倒向他,深呼吸,继而抬臀离开,让他直挺的性器迎接空气。她换个方向,面朝他坐下,坐好之后,她骑得更厉害,带着精油的手捂他喉结地带,把他压向床头边。

邓仕朗无法忍受此情此景,双手一挣就把发圈挣断。

姚伶下意识腹诽,“没用的东西……”

不出一瞬,她就被他攻克。他带有发圈印子的手腕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于她的脚踝停留。他把她的双腿打开,以最大的幅度撞进紧致的花穴,阴茎碾过层层褶皱,带来尖锐的快意,令她有失禁的幻觉。

姚伶夹紧,夹得越紧越不服气。他差点捅不进深处,因而伸手指揉捏她的阴蒂,一捏就捏出满掌心的水,致她不得不放轻力气,承受涌来的余波。

邓仕朗方才忍得太厉害,和她做足一小时,终于拔出来射,精液射向她的胸乳,被他伸手轻抹。她把手指放到胸前一勾,伸舌头舔。

“别什么都吃。”他无奈,堵她嘴唇,与她舌头相缠。

折腾到半夜,邓仕朗抱着她一起进浴室。在冲洗精油和精液的过程中,他总会把她的身体乳洗干净,于是洗完以后,他给她擦干身体,往手心挤身体乳,细致地重新为她涂抹,再与她一起入睡。

第0061章 60.月有阴晴圆缺

睁眼那刻,姚伶闻到身体乳的香味,摸一摸手臂滑滑的,想他定是给她补上。她侧睡,弯翘的屁股搭着一角被子,半遮的胸上布满粉红的痕迹,被他吸出好多个草莓印。

她真的快散架,推还在睡觉的他,可他丝毫没反应,她干脆作罢,埋到他怀里,不知不觉又睡去了。

再度醒来,她是被热气蒸醒的。她竟在浴缸里,水面飘着蓝色的星星和月亮,如寰宇星宿,一片摆荡的银河,散发迷人的橙果香味。她坐在邓仕朗身上,被他搂着,而他懒散地靠着浴缸,闭眼休息。

姚伶见他那么舒服,把水泼到他下巴,“你用了我的浴球。”

邓仕朗被她弄醒,低声安抚,“你太累,需要泡一泡。”

“借口,你硬到戳我肚子。”

“我没有动,对着你就是这样的反应,不是借口。”他好整以暇地反对她的说辞。说完,单手抬她下颌,她因此拉长的脖子让他看见清晰的星星和月亮,闪闪发光。

“你现在像维纳斯。”

“把我当艺术品,objectify。”

邓仕朗笑了笑,放下手,“我跟你进修艺术史也不行。”

“最当代就是我刚刚说的词。”姚伶在浴缸里拨一拨,如水中捞月,掌心积存丰盈的银河水,上面漂浮着金黄弯月和璀璨繁星。

她将掌心盖到他脖子,水从缝隙泄流,留下缠人的星月。她再像雕刻未干涸的大理石膏一样,以手掌为工具,按照纹路涂抹,带来细腻的触感。

邓仕朗在朦胧的雾气里看她,她的发丝黏在脸颊,水和汗难舍难分,在白皙的肌肤晶莹如钻。她很认真地在他身上涂画和雕刻,背后生起袅袅雾气,不停蒸熏。

“你怎么那么漂亮。”他不禁发自肺腑。

姚伶想起他以前喜欢夸她好看,现在还是这样。她心动地往前搂住他脖子,情投意合地在他耳边轻呵一声,“你也很靓仔,被我一弄更sexy。”

“我觉得你想早上再来。”邓仕朗顺势环她腰,靠着浴缸扬起脖子,上面是她的创作。

她没有摇头,“但是我很累。”

“我知道,可是好想要你,怎么办。”他做不到一大早晨勃,看见那么柔媚的她还不能和她做爱。

姚伶偏偏不给,摆正他的脸,继续她的艺术创作。她旋一旋浴缸里的水,让手指沾满似颜料又似大理石膏的装饰,然后贴他的脸,贴的时候,掌心的水珠过渡到他的眼睫,一颗两颗挂住。

她盖向他的指缝如张阖旖旎的扇帘,有阴翳有光环,都遮不住她因细致而轻抿的嘴唇和滴水的下巴。

邓仕朗望见,动一动喉结,问:“好玩吗。”

“好玩。”姚伶亲一口她的杰作,手潜进水里,摸到他极其肿胀的阴茎,捏一捏。

“你真的不要。”邓仕朗的手指也向下来到她的穴口,顺着缝勾一勾。

实情她已经有些痒,在水里夹了夹腿。她的确想要,望着他,捏紧他的阴茎,又松开,“那你插我。”

这一收一放让他沉沦。他抬起她屁股,对准她的穴口一按,翘起的龟头顺水挤进去,挤得满满当当。温水冲进花穴,被性器堵住。他在水里抽插有些阻力,而她不像昨晚骑荡,完全不动,由着他深浅循环。

姚伶听见胸起伏拍打水的声音,都是因为他在顶,顶得她一上一下,不停拍水。如此深入浅出,以致前浪推后潮,银河动荡,涟漪轻翻。她舒服地环紧他,脖子与脖子相贴,星光缱绻,月夕花朝,魂牵梦萦。

“刚刚还说累。”邓仕朗失笑,捅进去,再出来。他们的体液与浴缸的水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