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仕朗下机后,打车到姚伶之前因圣诞计划而告诉他的地址。一路上,姚伶都没有回复他,他来到这个公寓,正好撞见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她很要强,经过这五年的历练更加要强,可她只要想接受男人的帮助,就一定会有男人来帮她。他隔着那么长远的距离风尘仆仆地赶来,被这个帮她挡CBD gummy的男人先行一步。

邓仕朗的第一反应是疲惫,而后看见这个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肌肤,那占有欲又起来了。他把行李放地上,走到他们面前,用英文说,“我来抱她。”

埃文德回过头来,不知他是谁,没有让他碰,“你是哪位。”

姚伶昏得眯起眼睛,不经意闻到乔瓦尼的香味,以为在做梦。她听到英文,也脱口而出一句英文,“不是埃文德吗。”

“姚伶。”邓仕朗气极反笑,故意全程讲英文,“我是谁。”

她靠在埃文德的怀里,迷迷糊糊中看见邓仕朗,他还是full suit,可衬衣开了几个纽扣,腕袖也被卷起。她好像认出了他,拧起眉尖,有些不相信。

邓仕朗见她有反应,盯着她,继续问:“是不是要再看一眼。”

“不是让你去死吗。”姚伶的声音因为生病不像之前那么清。

邓仕朗没有回答她,把目光移向埃文德,“我是她男朋友,她在跟我闹脾气,你可以先离开。如果你不信任,可以向瓦蒂娜确认,她见过我。”

姚伶干脆谁都不靠,离开埃文德,撑着身体扶门,却因为太软弯下腰,被一个箭步上去的邓仕朗捞住,锁在怀里。她被抱得有些疼,既生气又委屈,带着仅有的力气乱推一把,“你的手表很硌,走开。”

他依旧环着她,松出半个拳头的位置,三两下摘表,再重新紧紧地搂着,“好了,现在不硌,别动,你还在生病。”

埃文德见状,发现他们的相处不陌生,无需再细问,把药挂门把,“这是药。”

拎药和行李带上门以后,邓仕朗环顾一圈就找到她的房间,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他将她的脚伸进被窝里,触到很冰凉的肌肤,“不穿拖鞋,要弄坏自己的身体才高兴。”

姚伶在床上由他摆弄,嘴唇很干涩,“开门拿药。”

“让他在外面等,别为其他男人光脚。”

“本来很快的事情,你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说。

“怪我突然出现。”邓仕朗本以为会给她惊喜,现下换来失望。他摸她的脸,摸到她的额头,不烫,甚至是退烧后的急剧冰凉,“我出现在你面前,你一点都不高兴。我以为你会主动抱着我,你却允许别的男人给你送药,还让他碰你。我根本不是你的第一位,对吗。”

她看向他,没有回答。

他又问,“什么意思,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把我当男朋友。”

姚伶只是道,“你说完那个字之后心很凉,不想理你。

“我有给你发信息解释,你不回复我,还接了其他男人的电话。”邓仕朗说到这里,更加直言:“我花十三小时过来看你,在门口看到你和他那么近,让我觉得自己跑到这里是多余的。”

他说完就离床,让她怔了怔。

他到书桌打开埃文德送来的药袋,看见里面有很多药。虽然是意大利文,但有的词汇和英文相似。镇痛消炎的阿司匹林和降温抗流感的扑热息痛一应俱全,体温计、止咳糖浆和喉糖也有,令他的心紧了紧。

他不在,也会有人照顾她。他的占有欲很强,却没有小气到把她的药也扔了,帮她摆在床头柜,没再跟她谈下去,让她睡觉。

第0050章 49.我不高兴

邓仕朗还不困,去她的浴室洗掉长途飞行的不净,谁知他开花洒没多久,干湿分离的门就被打开,她穿着睡裙进来。

他一顿,在热气里看着她,她的脸本来就红,皮肤蒸一蒸就粉,明明生病还要来碰水。她的身体轮廓被打湿的睡裙勾勒,乳尖明显,长发湿黏,贴她肌肤。

“你不要命了?”

“我不高兴。”姚伶站在他面前,突然回答他之前说的话。

“你不高兴就可以乱来。”邓仕朗即刻关停水,拿她的毛巾给她擦身子。

姚伶看他良久,他的确是邓仕朗,吵完架之后从香港飞到米兰来找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照顾她,让她想起以前需要他就能见到他的时期。

她终于出声,问得很特别,“你怕不怕传染。”

“不怕。”他替她抹她的身子,口吻很淡。

她听到答案,搂着他脖子,亲他下颌,那干涩的嘴唇磨到他,慢慢来到他的嘴唇。她其实想念他,只是还有脾气,很坏地不想让他轻易满足,还要反复提醒他们的恋爱随时都会有危机。

他被她的主动弄得一愣,愣了好几秒。他离床是因为看她生病都想做爱,简直没有理智,必须要克制。

可她偏偏不顾身体健康进来,仗着她对他的吸引力很强,怎么样都能得逞。他不管她是不是生病,把她按到墙边,箍着她的手反剪,对她的嘴唇亲吻起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相见,这一吻带着小别胜新婚的思念,又像是无声的吵架。他疲惫,她生病,脾气都分毫不退让,互相纠缠着舌头。

她真的不要命,害得他成为帮凶。他放开她的手,一把扭开热水,让热水冲淋她的身体,却没有停下与她的舌吻,感受她发热的呼吸。

她的睫毛沾满水珠,踮起脚回吻,亲得极其热烈,令他弯着的指骨抬她下巴,亲得更紧更密。

她的鼻子突然变得有些堵,再亲下去会很难呼吸。她别过脸,又被他转回来亲吻,亲到她嗯哼一声,推他胸膛,才得以分开。

邓仕朗转而咬向她的耳尖,拨开她的睡裙,扯掉内裤。她的内裤滑到脚踝,腿被他抬起,性器抵在穴口,一瞬间就捅了进去。

“啊……”或许是因为生病,她头昏脑胀,不顾地呻吟。

他们几个礼拜没做,性器依然完美契合。

邓仕朗开始撞,撞到她摇晃身体,抱着她一条腿稳住,将下面打开到最大,以这个姿势抽插。

滚烫的阴茎反复碾进她紧致的穴肉,扯出粘稠的液体。被液体包裹的阴茎,一并碾进去温暖的穴道,引来柔软褶皱的无限吸附。

快感传来,他深挺进去,鼻尖蹭她的脸,问道:“到底哪里不高兴。”

姚伶因他极重极深的挺胯而直了腰,接着被他按住迎合,臀部与墙壁反复摩擦,擦得她好像被燃烧身体。

她忍着他传到脸前的麻意和下体的火热,“你没有哄我,就知道生气。”

“想哄你,但你一点反应没有,还让我去死。”邓仕朗一边埋怨,一边插她,“看你生病都想操你,你叫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