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仕朗一边和她激吻,一边翻储物格的套,哪怕她今晚经历多次欢爱,不应再来新的一轮,他都要让她记住他的情绪。

姚伶被吻得毫无知觉,下一秒就有整根异物插入小穴。没有任何防备,她闷哼一声,同时吞咽他喂来的血和唾液,其余的从嘴角流下。

他不像之前迅速地抽插,而是带着律动一下下顶入硬物,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很快就撞出粘稠的蜜液。

她的下体因大幅度的挺进而撑开,捣弄的蜜液流向穴口,又随着插入被塞回去,循环反复,以至于越来越粘稠。她感觉他每一下都冲撞到子宫口,抖着身体,咬住牙,耳廓充血得通红。

邓仕朗发现她既没有推搡,也没有迎合,忍不住想起sex tape的画面。她让别人后入,扭头给对方亲,她和别人旖旎缠绵都比现在要生动。他原来于心不忍,一想到这里又变得疯狂起来,手肘在她两侧弯着,狠狠顶弄她的小穴。

“做那么多次,一天晚上两个男人。”邓仕朗深重地呼吸,沉沉撞入。

姚伶的身体酸到要散架,已经虚脱,无力说话。身心的疼痛时而出现,骨头却还有尖锐的酥麻。她已经不能再来了,很容易意识不清。十分钟都没到,她的瞳孔放大,在他一顿一顿的插入中高潮到抽搐,急促得被夺取所有理智。

姚伶很少抽搐,害怕地蹙眉,终于漫出声音,下腹热源在连续多次的欢爱后沉淀积累,最终爆发并蔓延全身。她突然像点燃一般弹开,又被他抓住禁锢,不知是哪里拼命充血,吓得她抬手胡乱打他,腿根不停打颤,头昂起。

她有一种被弄死的窒息感,心跳加速,全身汗湿,喉咙仿佛有一团棉花堵塞着,最后彻底融化,从一声抓狂的尖叫变成汹涌的呜咽声,而她的眼角也遏制不住地掉泪。

“啊……邓仕朗……”姚伶实在无法承受,含糊地向他求救。

邓仕朗听见一顿,立刻停下,见她眼角挂泪,察觉自己的过分,烦躁地揉了揉额前的头发。他拔出来,用纸巾裹住,等她抽搐完,抱着她双肩吻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带走,可是她毫无反应,湿透的脸颊夹着发丝,眼神放空。

他皱眉,继续抽纸巾替她擦泪和汗,揉成一团扔掉。她还是不动,他再次紧拥她,亲她汗湿的发际线,下移,埋在她脖颈,鼻子贴她颈线。他安静地抱了一会,深深叹气,怜惜中是无奈,“是我疯了,对不住。”

姚伶终于有反应,哪怕他受她刺激,还是会为她流泪主动哄让。她眨一眨眼泪洗过的眼睛,说话仍有鼻音:“你对我又有感觉,回香港后放不下我。我就是不满意,你明明在意我,还在我面前表演你的感情多好。”

“想证明我对你有感觉。”邓仕朗笑出声音,灼热的呼吸洒向她,终于在这一回认清他的心,却想到她只会拿着这个当把柄耍弄他,“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所以失控,这样是不是满足了你的虚荣心。我回香港已经很愧疚,你还要让我回头来找你,我就是疯了才上钩,让你一满足就随意抛弃,不满足绝不会息事宁人,反复折磨我。”

姚伶的眼泪滴到他鼻子上,虚弱地说:“你活该愧疚,活该被折磨……”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在意我。”邓仕朗的心很难受。

姚伶最后挤力气问:“那你在意我吗。”

他放弃了,抚她湿湿的脑门,替她拨好头发,“在意,不然不会来找你。”他说完,见她很累,决定送她回去休息。

折腾到凌晨五点,邓仕朗开到尖沙咀,停在路边。姚伶从他开车时就在一旁睡着,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靠在着椅背陪了她一段时间。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她的睡颜很恬静,没有清醒时的冷漠,脸很粉,嘴唇有血。他伸手抚她的脸颊,抚到一半忍不住上前亲了亲,喊她的名字,问她什么时候才不会口是心非。他知道她熟睡的时候一定听不见,更不会回答他。

几分钟之后,邓仕朗叹息,离开她的脸,下车绕到她这边,轻手轻脚地抱她上民宿。

他按了几次门铃才换来沈雨的开门,时间很晚,他一定打扰了人家,还抱着她的女儿出现在这里。他说一声抱歉,简单地解释他和姚伶发生一点事情,耽误时间,现在才把她送回来。

所幸沈雨都是让姚伶自己拿主意,不过问,让他送姚伶到房间。

姚伶太软了,一倒床就让他有很空的感觉。邓仕朗望她一眼,替她盖好被子,忽然跟她对上视线。她醒了,而他没说什么,掖好被角就离开。

门一关,四周非常昏暗。姚伶侧过身,听见他在客厅跟母亲道谢。她刚闭上眼睛,心底就有一丝酸楚,可能是因为她在车里做的梦,梦里他跟她说话,还很爱惜地亲了她。

第0038章 打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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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9章 38.我出轨了

周中早晨有例会,邓仕朗回家休息一两个小时,不管是失眠还是浅睡,九点一到都要照常上班on call。

香港地,好撚正常。挂在兰桂坊那条坡的烂酒佬,一夜之间随时失恋失钱失魂失心疯,但即使他们在晚间闹得鬼五马六,到了早晨都可以做到容光焕发,无事发生。

他苛求自律,要有很高的素养,在香港就算为情所困都没试过烂醉,最多不睡。这也可能是姚伶给他的教训,他跟她冷战期间经常夜不归宿,伤到最后落得无法挽回的结局,从此再都不这样做。

现在情况与当初不同,可到头来对象还是她,新旧交杂,令他多少是心疲力竭的。

回家离九点还有一段时间,邓仕朗眯了二十分钟,被短讯吵醒。他和姚伶在一起的时候没注意看手机,十条来自梁立棠,十五条来自陈礼儿,都在问他搞什么鬼。

他没有跟陈礼儿说goodnight,也没有对她报备位置,读完她的不安和诘责都彻底清醒,去洗手间开冷水糊一把脸,把头抵在镜子面前反思。

他想清楚后,用毛巾抹抹脸,回到客厅拿起手机,告诉她今晚会去接她,让她别担心。就这一句回复,他退出聊天框,决意把其他话留到见面再说,否则模糊的online chat会干扰她工作的心情。

例会前后,邓仕朗在茶水间冲了两杯咖啡,两杯都被喝光。例会结束,不同部门交接同一个项目,梁立棠拿一份文件,同时提来一杯热拿铁,送到他桌上。

“Hayden,饮咖啡。”

邓仕朗见到16盎司的咖啡都摇一摇头,拒绝:“不小心摄入太多咖啡因,有点心慌,现在还头晕。”

“一看就是通宵没睡。”梁立棠同情地啧啧两下,挪开咖啡,把它放到另一个桌子,免费送给其他同事。他来的目的不只是递文件,还要传话,把手机屏幕点亮,推到邓仕朗面前说:“我凌晨收到这么多个连环call,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女朋友啊。”

邓仕朗定坐,认真翻上面的来电,全是陈礼儿的电话号码。他闭眼捏一捏中间的鼻骨缓解干涩,好了就把手机还回去说:“我今晚接她。”

“条仔ghost条女,玩完喇,要好多时间先氹得返人开心。”

邓仕朗对此不出声,他有很多事情要解决,想了想,又拦住问道:“Rosalie还在睡觉?”

梁立棠微微动眉,从这里发现问题,却暂时没有说出口,而是道:“不清楚。”

“Thanks anyway,”邓仕朗对着电脑,打开今日的股价走势,让站在身后的人离开,“没事你就可以走了。”

“行,不理你。”梁立棠麻利地转着手机,隔壁同事回来莫名其妙收到咖啡,他笑笑让对方喝,然后返回自己的部门。

办公位安静,邓仕朗开始处理工作。他一旦进入状态就会没那么疲惫,很少分心,然而今日早晨的效率还是低了百分之十,这个效率让他不得不在午休调整,到了下班时间正好把手头工作完成。

陈礼儿从工作室忙到钻石山荷里活广场,结束了进驻的其中一家时尚品牌的商务拍摄。她就在广场这里等,等到邓仕朗那刻,她依然没有好脾气。他不回消息,还不告诉她在做什么,她动用人脉,从梁立棠那里得知他问ex在哪里。

车内气氛僵硬,势必有大事酝酿。邓仕朗把陈礼儿送到她的公寓,她一进去就把包扔桌面,拎起手机让他看她发的消息。

玄关摆了熟悉的拖鞋,阳台还挂着他的一件卫衣,好像什么都没变过,冥冥之中又发生了改变。他没有立刻换上拖鞋,也不是尽快地哄她开心,那就是有问题。她这次的直觉很准,准到她浑身发抖。

“你有什么要解释?”陈礼儿不希望回答是她不想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