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急促地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顾存没让她数。
以前高中顾存惩罚她没有按时完成学习任务时,顾存会故意恶劣地让她数数,那样的好处是可以清楚地知道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但大多数时候原定的数目会因为她总是被打得数错导致翻倍重来。
现在不让她数数,就像是一种彻底的玩弄,她只是被打的那一个,用她的服从和惨状来讨好顾存。
后背最疼的地方被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沿着她的鞭痕游走。是顾存的手指,他在仔细欣赏留给自己的伤痕。
这忽然令许仪宁从痛苦中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个世界上能为顾存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并不多,能让顾存亲自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顾存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眼中蓄满泪水,用脸颊轻轻蹭动顾存的大腿,并有意无意地地往大腿根部凸起的位置移动。
“主人……阿宁好疼。”
顾存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是吗,阿宁想做什么呢?做给我看。”
许仪宁便开始隔着西裤舔舐顾存身下潜伏的生殖器,她将手放在膝上,仰视着顾存,溢着水雾的眼睛直勾勾纠缠着他,显得十足温驯。
从顾存的视角看,她全然像一只失去了野性的猫,拔掉了翅膀的鸟,匍匐于他的脚下,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第04章 | 0004 4 晚宴(口交 扇耳光 真空赴宴 卫生间跪下操嘴)
许仪宁感受到了性器的饱胀。
自己身下也因为侍奉舔吮的动作而湿润,她不再满足于此,大胆地用牙齿咬开顾存的裤链,却在心仪的性器即将拍打至她的脸颊时,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许仪宁被打歪在地,怔忪地撑着手臂跪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她愣愣抬头,一个巴掌再度扇过来,两边的脸颊都被扇得微微发烫。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许仪宁再度紧张起来,或许是整整九年的调教经验的缘故,她很容易对顾存感到害怕,他可以轻易调动她的情绪。
她低下了头,心头感到一种强烈的酸涩,低低道:“不知道……”
“阿宁,那我问你,我有命令阿宁口交么?”
“可是,是你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这句话没有说完,许仪宁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她的眼泪彻底决堤。
“问题就在这里,”顾存微微躬身,像是很心疼似的揉了揉刚刚被他打过的脸颊。
他在外人面前冰冷的眉目此时变得温和,语气说不出的温柔魅惑,循循善诱,像是初见时那样温文尔雅地跟她讲述明天,如同在阴沟里窥见了遥不可及的光。
“阿宁,作为顺从者,你需要做的只有臣服与服从,在主人面前,你不该有想做的事。想要口交,无非是想要我操你。但我们的关系中你只是一个服从我的玩具,一个奴隶,你不该有自我的想法。当然你也可以保留这些可怜的自我,只是一旦被我发现,我会罚你。就像现在这样,我想打你,就打你。”
许仪宁跪坐在地板上,怔怔望着顾存。
顾存的言行始终和多年前一致,从容不迫地站在高处审视她。
好像她说得没有错,他没有变,从一开始就希望她服从于他,是她因为痛苦和欲望而动摇了他们的关系。
更何况,这段婚姻是她用不正当方式掠夺而来的。
是的,所以被践踏、被折辱、被凌虐……通通都无所谓,她应该思考清楚自己要什么。她要将自己彻底献给顾存,从属于顾存,成为他的所有物,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既然是他的奴隶,本就不需要有任何自我。
许仪宁在一瞬间想到许多往事,她陷入一些莫名的情绪里,许久后缓过劲来,垂着头低低道:“我知道了。”
但接着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想要求证自己不会被抛弃一般卑微地询问:“主人可以为我戴上项圈吗?我知道错了。”
……
项圈终究没有戴上。
顾存带着许仪宁去参加了一个晚宴。
许仪宁只穿了一条修饰身形的晚礼服,下体真空。顾存不许她穿内裤。
她试图争辩,顾存当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这三年我有让你穿过那种东西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三年,许仪宁在这三年里几乎过着囚徒一样的生活,除了顾存外她没有任何社交,顾存从来不阻止她出门,没有任何锁链与束缚,是她自己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只有顾存的世界里,与世隔绝。
因此,这也算是婚后他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社交场合中。
以下体真空的姿态面对密密麻麻的人群与摄像头并不好受,许仪宁有些忸怩,顾存说:“挽着我。”
语气中夹杂着她熟悉的命令口吻:“阿宁,自然一点。在外人眼中,你是我唯一珍爱的妻子。”
许仪宁莫名轻轻颤了颤,下意识挽住了顾存的臂弯。接触顾存肢体的一瞬间,就如同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令她从中汲取了养分,眼神变得无畏起来,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顾存身上,无视了镜头背后拍摄者们恶意的眼神,也遗忘了羞耻。
这是C市商界大亨的生日晚宴,各界名流聚集。
许仪宁看到了许多从前熟稔的面孔。
那些人也看到了她,但忌惮于顾存没有靠近她。
晚餐后顾存被叫走了,他让她在原地等他,就这么一个很短暂的间隙,找事的人就来了。
“许小姐,这三年过得好吗?”
许仪宁在顾存面前和在外人面前是两幅模样。
她微微一笑:“托各位的福,过于滋润了,以至于忘记了几位尊姓大名。”
“你竟敢装作不认识我们……”女人差点发作,想了想改口笑道,“也是,作为私生女独吞了许家的全部遗产后嫁给了已故姐姐的男朋友,日子当然潇洒。我要是有你一半恶毒,早就发家致”
话没有说完,身后的人脸色就变了,赶紧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