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姚小姐能找到我的号码打过来。”他在电话那头笑了,低沉的嗓音通过耳朵直流向她的心湖,在里面接二连三地荡起涟漪。
姚辛想起潘秋山的脸,再看向面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她背过身去对着墙壁,这才开口道:“嗯……事情是这样的……”
潘秋山耐心地听着她的陈述,等到她完全说完了,才缓缓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没有挂,他当然也不舍得挂断,心里明明期待得紧,面上却还是故作矜持地问道:“姚小姐,还有事吗?”
姚辛清了清嗓子,当着警察和那个男人的面她有些难以启齿,“那个……叔叔,谢谢你这次帮我,这周末我,我请你吃个饭吧。”她紧接着说,“当然,你要是没空的话我……”
她话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抢先道:“我有空,这周末两天都可以。”潘秋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迫不及待,便转移话题调侃道:“话说回来,你不是喜欢叫爸爸吗?怎么叫叔叔了?”
姚辛慌张地捂住手机,确认旁边的人没有听到之后,才又把手机放回耳侧,轻声道:“我还在警局呢!一会儿再发给你餐厅地址,先挂了。”她说完又欲盖弥彰地加了句,“叔叔再见。”
这头潘秋山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已被挂断了电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宇间皆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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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第十九女儿还是女人?(200珠加更)
姚辛想着潘秋山那样的人应该是喜欢比较传统的中餐,于是便选择了一家看起来古香古色的川菜馆与他会面。
“那天KTV的事,谢谢你。”她坐在潘秋山的对面,诚恳道谢。很少有人能如此照顾她的感受,在她本人都没有想过去追究的情况下。而且,他必然是给那个男人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才会让他哪怕去警察局认罪认罚也要她接受自己的道歉。
潘秋山摆了摆手,拿出长辈的姿态:“举手之劳罢了,吃菜吧。”
姚辛注视着他,一时间又想起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觉得很不好意思,倏地红了脸。
潘秋山问:“怎么了?”
“没什么。”姚辛咬了咬唇,低头默默地吃菜。
潘秋山关心道:“那天晚上,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幸好那天你正好进了我在的包厢,不然我都不敢想,要是你的父亲知道了,该有多难过。”
听他提起父亲,姚辛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的父亲不会关心她,而现在关心她的,却又是别人的父亲。
姚辛很排斥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父爱”,她宁愿认为这是潘秋山对她另有心思。她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关心我是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吧?”
面对她的鄙夷,潘秋山有些局促,连忙解释道:“姚辛,你不要误会。就算你不能跟我的儿子在一起,我也愿意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一样关心你,帮助你。我这样问,也是想提醒你,再难过也不要被情绪左右,把自己置于一种危险的境地。”
姚辛讨厌他这样自以为是的说教,她直截了当地撕开他道貌岸然的面目,“女儿?你会和你的女儿上床吗?”
潘秋山没料到她会这么尖锐,松了松领口,无奈地道歉:“对此我很抱歉,是我经不住诱惑,我有罪。”
“经不起诱惑?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脸勾引你了?”姚辛咄咄逼人。
潘秋山不知自己究竟是哪句话触碰到姚辛的逆鳞,引得她这样的愤怒和不讲道理,但在他传统的思想里,一场男欢女爱中,即使是女方主动,男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他也没有和她辩论,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姚小姐想要我如何补偿你呢?”
听见他这样说,姚辛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一场怒火根本就是无的放矢。他不是姚子健,不会和她吵架。他也不是潘城,不会哄她。潘秋山既不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他是前男友的父亲,一个和她的关系疏远得不能再疏远的人。他不会被自己的情绪波动而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他来说,也许不过是一场及时行乐的鱼水之欢,一场利益交换。
姚辛冷静下来,落寞地回答他:“没什么好补偿的。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必假惺惺地用一副长辈的姿态来关心我,我不是你的女儿,也永远不会是。”说完,她拿起桌上的包包转身离开。
她真的不该对潘秋山有什么期待的,姚辛有些后悔来见他,这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潘秋山从后面追上来,握住她的手腕,“如果我说,从今以后,我把你当成女人看待呢?”
020第二十开房干你(h)
姚辛回头,盯着他的脸端详了半晌,却始终不明白潘秋山究竟为什么要追上来对自己说这句话。
她故意为难他,“好啊,那我们去开房。”
潘秋山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姚辛翻了个白眼,“我想你还没到眼花耳聋的年纪吧?既然你说把我当女人,最直接的证明方式不就是开房咯?”
潘秋山难得面露窘色,“现在可是白天。”
是姚辛料想之内的回答。
她收回自己的手,“既然你不敢,就别再拦着我。我已经跟潘城分了手,你也做到了我要求你做的事情,之前那几次,咱们就算谁也不欠谁的。工作上我也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绝不刻意为难他。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见面了。就这样,再见。”
她怎么可以这样潇洒?最开始逼良为娼的是她,现在说断就断的也是她,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潘秋山的心里莫名升起如同被人抛弃般的五味杂陈与心有不甘的愤怒,他二话不说便强势地拉着姚辛往外走,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车上。
姚辛甩不脱他,喊道:“你干什么?!”
潘秋山给她系上安全带,顺势在她耳边恐吓道:“如你所愿,开房,干你。”
姚辛惊得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开房就开房,谁怕谁!”潘秋山猛踩油门,他只觉得身上热血沸腾,这个女孩,总是能让他找回当年血气方刚时那样不管不顾的疯狂。
人生难得几回狂呢?
姚辛并没有反抗,他的强势和霸道反而让她食指大动,她享受被他征服的快感。
潘秋山刚刷了房卡进去,姚辛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好辣。”她松开他的唇瓣,意有所指地说。
潘秋山将她抱起来,“没大没小的家伙,这该是用来形容我的词吗?”
姚辛笑了,露出两个浅浅酒窝,“我是说,你刚刚吃过川菜的嘴唇很辣。”
潘秋山将她抛到床上,随后便压了上来,“敢捉弄我?嗯?”
姚辛笑得更开怀了,用小腿肚去磨擦他的腰,挑逗道:“是你总爱自作多情,会错意。”
“妖精!”潘秋山撩起姚辛的上衣,埋首于她的胸前大快朵颐,“你竟然没穿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