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声“爸爸”都刺激着潘秋山敏感的神经,他一边更加凶狠地冲撞她的花心,一边正颜厉色地喝止:“不许叫爸爸!”

可是偏偏潘秋山如此的反差让姚辛快感叠加,他越是疾言厉色地操她,她感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这个老男人明明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肉棒却干得燕跃鹄踊,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姚辛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在姚辛一声声“爸爸”中,潘秋山操红了眼,他甚至迷失了自己,兴奋的阈值被一次次地拉高,与此同时道德的底线又被一次次的降低,他看着身下粉嫩的肉瓣淫靡地吞吐肉棒的样子,低吼出声,在快感即将喷涌而出之前,拔出了肉棒,射在了姚辛衣襟大敞的胸前。

姚辛喘着粗气抗议道:“变态,你都射到我睡衣上了!”

潘秋山对她的指责不甚在意,他用车里的纸巾轻柔地帮她擦身,调笑道,“不是刚刚爽得叫爸爸的时候了?”

姚辛不敢看他的眼睛,望着车顶转移话题道:“你赔我睡衣,赔我内裤!”

潘秋山应下,“好好好,都赔给你。”

姚辛得寸进尺,“你得跟我一起去买,去挑,我不信任你的眼光。”

潘秋山将纸团都扔进车内备用的垃圾袋里,帮她扣好睡衣上的纽扣,调侃道:“怎么,你怕我给你买黑色蕾丝加豹纹?”

姚辛吐了吐舌头,“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油嘴滑舌的!为老不尊!”

潘秋山作势又要扑倒她,吓得姚辛向后缩,闭眼大叫着:“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预想中的“霸王硬上弓”并没有实行,等姚辛睁开眼的时候,潘秋山正关上车门,往驾驶室走去。

坐回驾驶室后,潘秋山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怎么,没有再来一次,让你很失望?”

姚辛挽起手臂,“说的跟谁稀罕你似的。”

潘秋山捏着她的下巴强硬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不稀罕就不稀罕吧,我也不稀罕。”

姚辛开着车窗,吹了一路的冷风,身上的酒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可是等到潘秋山停车让她下来的时候,她又一副醉态似的,哼哼唧唧起来,非要他抱她下来。

潘秋山无奈,“要是让你家里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姚辛摇着他的手臂耍赖:“我就要嘛,我不管!我被你干的腿软了,走不了路,你得负责。”

看着她一脸无辜地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潘秋山鬼迷心窍地横抱起她,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就这样高调地把她一路抱回了卧室。

Facile的话:主打就是一个肉!

015第十五色欲熏心(h)

“臂力可以呀,爸爸。”回到了家,姚辛反而更加放肆地叫潘秋山爸爸,似乎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跟姚子健作对。

潘秋山耻于回应,把她放在床上便起身欲走,但是姚辛从身后抱住了他,低声道:“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

她柔软的双乳紧贴着他的后背,温凉的小手顺着腰窝一路向下,探入潘秋山的裤子里面来回揉搓。

潘秋山不是重欲的人。和前妻分开后,他经人介绍也接触过几个女人,但是她们都还没有走到肌肤相亲的那一步便不欢而散了,所以这些年他始终都是一个人,把自己的身心全都投入到工作中。

官居高位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想过利用歪门邪道对潘秋山进行色贿,他对此全都无动于衷,无论那些接近他的莺莺燕燕再漂亮再妩媚,对他来说都如同是一堆红粉骷髅、白骨皮肉,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毫无欲望可言。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欲望也许已经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消退,直到,姚辛的出现。

姚辛只是三言两语的撩拨,只消一个动作,便能让他在腿间轻易支起帐篷,让他的情欲如指数般滋长,吞噬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潘秋山喉结滚动,他拉开她的手,“别闹了,早点休息吧。”虽是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的腿却像是被人绑上了千斤重的麻袋,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爸爸。”姚辛跪坐在床上,拽着他的衣角,仰头一脸无助地看着他。她似乎醉的不轻,以至于竟然真的把潘秋山当成了爸爸。

潘秋山伸手挡住她那双诱人犯罪的眼睛,哄道:“乖,该睡觉了,明天再找爸爸好不好?”

姚辛伸舌舔他的手心,像是贪食的小猫,只要他今天不喂饱她,她便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潘秋山的手掌痒丝丝的,他能感觉到,充血的肉棒此时勃起得更厉害了。

禽兽!他暗骂自己,可是生理上的冲动并不是大脑可以完全控制的。潘秋山只得拍了拍她的脸,企图唤回姚辛的理智,“你睁大眼睛,看清我是谁了吗?”

姚辛圈住他的腰,紧紧抱着潘秋山,坚持道:“你是爸爸。”她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为羡慕她在潘城身上看到的父爱而如此渴望得到他,还是她在暗暗和姚子健较劲,既然他做不好一个称职的父亲,那她就自己找一个人来替代他,还要做得更过分给他看。

潘秋山知道,跟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只好轻抚她的后背,耐心解释道:“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潘秋山。”

姚辛抬头看向他的脸,一本正经地指鹿为马:“潘秋山就是我爸爸。”她一股脑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爸爸,操我好不好?”

过分,真过分。潘秋山这么谴责着自己,却还是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住了姚辛娇艳欲滴的嘴唇。

她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到让他上了瘾,一旦沾染过就再也无法冷静地拒绝,使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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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第十六食髓知味(h)

姚辛张大双腿,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双臀,大胆又放荡地邀请潘秋山的进入。

男人的性器从身后顶过来,又热又硬地抵住足以穿透她灵魂的入口。

她的床单一片雪白,在黑夜里白得发亮,潘秋山有一瞬间的错觉,似乎姚辛是隐匿于雪地中的妖精,潜伏在这座冷峻的钢铁森林里只为了吸走他全部的精血。不然,该怎么解释他的贪婪,他的堕落,他的孟浪,他的沉迷……

潘秋山将她饱满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在姚辛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插了进去。

姚辛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人抛向了高空,又快速落下,在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坠落的时候,又再次被抛上去……

潘秋山满足于她浑身的战栗,顺应于最原始的欲望,野蛮地拽着她的头发,任由如猛兽般发狂的性器在她体内驰骋。

甬道深处层层叠叠的嫩肉都被他顶开,姚辛满足地大叫,此时此刻,她终于切身的体会到,当年那个在她父亲胯下叫得无所顾忌的女人,究竟体会到的是什么样的滋味。她甚至认为,自己一定比那个女人更爽千百倍。

姚辛抬腰,卖力的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撞击,肉棒上的青筋和内壁的嫩肉摩擦地更厉害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臀浪让潘秋山看花了眼,他恨不能再用力些,顶穿这个食髓知味的妖女。

“爸爸、爸爸……”姚辛越叫越大声,似乎生怕这栋楼里的某些人听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