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辛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

强烈的羞耻感和灭顶的刺激感同时将她吞噬,那灵活的、带着惊人热度和力度的软舌,以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直接叩开了她最隐秘的门扉。湿濡的、滚烫的路径被强硬地开拓、舔舐、吮吸……那感觉太过刺激,太过无法抗拒。

姚辛的十指深深陷入身下的床单,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熟透的虾子,徒劳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本能地追逐着那能将她送上云霄的快感浪潮。

“别……秋山……不要……”她半醒未醒,破碎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打开得更深。

潘秋山置若罔闻。他仿佛沙漠里品尝着最甘美琼浆的旅人,执着地、贪婪地索取着,用唇舌在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点燃了一场席卷全身的风暴。姚辛的防线在他持续的、猛烈的攻势下彻底崩溃。她尖叫着,颤抖着,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仅仅由他唇舌带来的、短暂却异常强烈的顶峰。

088第八十八太深了(h)

浪潮退去,姚辛浑身瘫软如泥,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深处却涌起一种更加贪婪的空虚,渴望着更彻底的填满。

潘秋山抬起了头。他的唇上沾染着晶莹的水光,眼神幽暗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里面翻涌着将人焚烧殆尽的欲望。他俯身,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刚刚品尝过她的味道,又重重地吻住了她微张的唇。

姚辛尝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混合着他清冽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迷醉的催情剂。

“不够……还想、要……”她喘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带着水汽和全然的依赖与渴望,主动抬起绵软的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用身体发出最直接的邀请,“要你……进来……”

潘秋山眸色一沉,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有力的手臂猛地将她翻了过去。

姚辛顺从地跪趴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肢塌陷,形成一个诱人采撷的弧度。她感受到他滚烫的、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她湿润泥泞的穴口,带着令人心颤的脉动。

她已经被舔得很湿了,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他扶住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沉腰直入主题。

“呃啊……呜……” ? 姚辛发出一声饱含满足与痛快的长吟。

巨大的、熟悉的灼热感贯穿了她,小穴被撑开到最满,被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充实感,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战栗,昨夜残留的酸软被强势的进入瞬间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汹涌澎湃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洪流。

潘秋山不给她适应的间隙,他俯身,宽阔滚烫的胸膛紧密地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背脊,一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挞伐。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都像要撞进她的灵魂深处。那沉重的、带着绝对力量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混合着姚辛无法抑制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在晨光弥漫的卧室里激烈地回荡。

姚辛被他撞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无助地用手肘撑着床面,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而剧烈地晃动。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和背上,白皙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贲张的肌肉在她身后紧绷的力度,感受到他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她的耳后,感受到他每一次深入时,那根粗硬灼热的楔子在她体内刮擦、冲撞带来的灭顶快感……

这感觉……愈发强烈,也愈发失控。她宛如在惊涛骇浪之中漂泊的浮木,毫无反抗之力。在她身后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如同主宰者般将她的肉体彻底掌控。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被动地去承受着他所带来的一切,如同承受着一场又一场猛烈而无法躲避的风暴。在这极致的感官冲击之下,她的身心都被卷入到一种极其混乱而又强烈的状态之中,只能不由自主地在其中沉沉浮浮,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尖锐的浪叫,仿佛已经徘徊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随时都可能陷入彻底的绝望与迷茫之中。

“慢、慢点……秋山……太深了……啊!秋山、秋山……”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支离破碎。

潘秋山却像被彻底点燃的火山,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地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和力度,他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彻底贯穿的力道。

“看着我……”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强迫她扭过头。

姚辛迷蒙地侧过脸,视线模糊地对上了床头柜上那面落地镜。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两人激烈交缠的身影她狼狈地跪伏着,腰肢被身后强壮的男人完全掌控,身体随着他狂暴的撞击而剧烈地起伏、晃动。她能看到自己脸上那完全沉迷于情欲、濒临失神的迷醉表情,能看到他精悍的腰臀绷紧如岩石,每一次发力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能看到他紧盯着镜中她的眼神,那里面翻涌着最原始的占有欲和近乎毁灭的极致快感。

视觉的冲击,加上身体深处被反复撞击、研磨的强烈刺激,瞬间将姚辛推向了更高、更猛烈的巅峰。

“不、不行了……秋山……我……啊……!!!” ? 她尖锐地哭喊出声,身体猛地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随后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几乎是同时,潘秋山用力将她按向自己,腰身抵到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在她体内爆发。

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潮汐,久久不息。

潘秋山喘息着,沉重的身躯依旧覆在她背上,滚烫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她汗湿的肩胛骨,带着劫后余生的满足和难以言喻的珍重。

姚辛浑身瘫软,意识在极致的欢愉后漂浮着,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她闭上眼,享受着他让人安定的心跳和温存的亲吻。

晨光温柔地洒满房间,将激烈的情事余韵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暖意里。昨夜的风暴,清晨的疾雨,最终都归于此刻灵魂相贴的宁静与圆满。她像一只终于寻得归巢的倦鸟,栖息在这片柔软的大床里,不愿离开。

089第八十九可以叫你小辛吗

姚辛窝在潘秋山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的轮廓,忽然就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冲动:要给他做顿早餐。为什么说是不切实际?因为平时都是家里的保姆王阿姨做饭,娇生惯养的姚辛连厨房都没进过,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的厨艺白痴。

今天王阿姨不在,姚辛趁潘秋山洗漱的功夫偷偷溜进厨房,深吸一口气,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吐司、牛奶,还有一小盒黄油,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仪式感。

“不就是煎个蛋烤个面包嘛。”她给自己打气,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显得有点虚。

平底锅烧热,她学着平时在手机里刷到的美食视频里的样子,在锅沿磕开鸡蛋。蛋壳碎裂的声音清脆,可蛋黄和蛋白却像脱缰的野马,一半滑进锅里,一半掉在了锅外的灶台上。这还不算糟,更糟的是滑进锅里那一半的鸡蛋瞬间在滚烫的油面上摊开一大片,边缘迅速卷起焦黄带黑的边。

姚辛手忙脚乱地去翻面,但由于之前加的油太少,锅铲刚伸下去,那本该金黄的煎蛋就粘了底,一铲下去,支离破碎,焦黑的碎块混着半凝固的蛋白,惨不忍睹。

吐司机更不省心。她盯着说明书上的“2档-微脆”,小心地旋到位置,两片白吐司放进去。滋滋声响起,她刚转身去拿牛奶的功夫,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就冲进鼻腔。慌忙拔掉插头,打开盖子,一股黑烟冒出来,两片吐司已然变成了两块硬邦邦的焦炭,边缘卷曲着毫无食欲的黑色。

姚辛呆站在原地,看着料理台上的狼藉:焦黑的鸡蛋渣、炭化的吐司、溅得到处都是的斑点,还有她那双沾满了黑色碎屑的手。巨大的挫败感笼罩了她,姚辛气得把吐司狠狠砸进垃圾桶。

潘秋山的声音裹着一丝清冽的须后水味道,贴着她耳后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颈侧:

“在做早餐?”

潘秋山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将姚辛揽在怀里。她下意识想用身体挡住身后的“战场”,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负气的鼻音:“还没……还没做好,你出去等。”

他却抱得更紧了,将她包裹进他温热的体温里,“小辛,我可以叫你小辛吗?”他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看我心情咯。”姚辛强压着嘴角上扬的的弧度,却压不下去,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了一下,也没挣开。

潘秋山的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那一锅一塌糊涂的焦蛋和冒着黑烟的面包机上。他低低地笑了,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背上,那笑声里没有半点嘲讽,反而充满了某种令人心头发烫的东西。

“你不会要给我吃这个吧?”他问,嗓音里含着笑意,像被阳光晒暖的砂砾。

姚辛噘噘嘴,“对啊,就看你敢不敢吃了。”

他的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大,指节分明,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

“小辛……”他的唇贴着她的鬓角,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轻易抚平了她心底的褶皱,“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让我心动。”他的声音灌入耳里,细细密密地渗透进她自以为无坚不摧的心房。

姚辛的肩膀一点点垮塌下来,向后靠进他坚实的胸膛。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混合着一点点她自己浴室的香味,形成一种令人心安又微微眩晕的暖流,环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