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辛瘫软在湿透的床单上,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内部还在余韵中细微地抽搐,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疲惫。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姚辛淹没。
潘秋山撑起身体,垂眸看着身下彻底臣服的女人。她闭着眼,长睫被泪水打湿,黏在下眼睑,脸颊绯红未褪,嘴唇微微肿起,带着被蹂躏过的痕迹。那副年轻气盛、张牙舞爪的模样消失无踪,只剩下破碎后的柔弱和一种近乎虚脱的宁静。
他粗糙的手指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动作带着事后的、奇异的温存,与他方才的暴烈形成诡异的对比。指腹划过她颤抖的唇瓣。
“还跑吗?”他问,声音低沉沙哑,却恢复了平日那种掌控全局的平稳,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他精心导演的一幕戏剧。
063第六十三崩溃与臣服(h)
酒店套房的空气凝滞而厚重,昂贵的香氛被一种更原始的气息覆盖。姚辛仰躺着,身边的被子被揉成一团推不开的云,堆在腰间。
潘秋山的手,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牢牢钳制着姚辛的腰胯,将她固定在一个无处可逃的姿态。
深入骨髓的羞耻感时刻灼烧着姚辛的每一寸皮肤。她是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平日里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人趋奉,此刻却只能像……像某种被驯服的动物般,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他的动作精准、有力,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重申他的掌控权,在将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狠狠拽入泥泞。
她咬破了嘴唇,尝到铁锈般的腥甜,试图用疼痛维系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但身体深处被强行撬开的陌生洪流,却不受控制地奔涌,让她发出破碎的呜咽。那不是愉悦,而是城池失守、防线崩溃的信号。
“看着我。”潘秋山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却比刚才的暴烈更具压迫感。他并非请求,而是命令。
姚辛的身体被一股蛮力翻转过来,随即腾空。天旋地转间,她下意识地用修长的腿缠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这个依赖性的动作让她舒服得浑身颤抖。潘秋山稳稳地抱着她,像抱着一件战利品,步伐沉稳地走向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微亮的城市布景,冰冷地映照着这室内的不堪。
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更深、更磨人的侵入。他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她迷蒙涣散的眼。那里面没有情欲的迷醉,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审视的专注,一种对猎物彻底掌控后的冷静欣赏。
姚辛在他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发丝凌乱,眼神失焦,脸颊酡红,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矜贵与骄傲?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个男人面前,都脆弱得像一张纸。
“你……”她想斥骂,想反抗,想维持最后一点体面,可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刻意加重、节奏分明的动作撞得粉碎。身体深处积累的压力到了一个临界点,那不再是之前失控的潮涌,而是一种更原始、更令人绝望的失序。
某种坚固的东西在体内轰然崩塌,生理的防线彻底失守。极度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征服后的虚脱感瞬间淹没了她,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砸在潘秋山坚实的胸膛上。她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在他怀中彻底瘫软,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无声的崩溃。
潘秋山停在了窗边,低头看着怀中失魂落魄、泪痕交错的女人。他粗糙的指腹缓缓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这个动作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怜惜的意味,与他方才的暴烈和此刻眼神中依旧存在的绝对掌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话语的内容却冰冷如刀:“记住这种感觉,姚辛。这才是真实的你。”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属于老练猎手的、洞悉一切后的残酷纵容。他纵情地享用她,如同享用一场精心策划的胜利,而她的崩溃与臣服,正是这场胜利最甜美的勋章。
064第六十四彻底沦陷(h)
潘秋山的影子完全笼罩了姚辛,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宣示主权,精准地叩击着她试图坚守的最后防线。那不是温柔的探索,是攻城略地。汗水沿着他鬓角斑白的发际滑落,滴在她滚烫的锁骨上,烫得她一颤。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特殊的命令感,像砂纸磨过她的神经。
姚辛被迫睁开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不只有情欲的迷乱,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掌控一切的笃定。她感到一种灭顶的羞耻,却又奇异地被这种绝对的掌控所吸引。
他是潘秋山,一个在官场上翻云覆雨、令人生畏的名字,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辈的男人。此刻,他却在她身上倾泻着与平日威严形象截然相反的、泸乎贪婪的放纵。这份“难得”,让她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被选中的战栗。
突然,他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将她从凌乱的床褥中捞起。她惊呼一声,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攀附,双腿惊慌失措地盘上他精壮的腰身。
身体悬空,唯一的支点就是他。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像抱着一件战利品,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更深的嵌入和更猛烈的颠簸。
“潘……秋山……”她破碎地喘息,试图唤回一点理智或尊严。这个称呼,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庄重的,可此刻在私密的空间里,却成了最不堪的催化剂。
“嘘。”他打断她,脚步未停,目光穿透玻璃,仿佛在欣赏窗外的街景,又仿佛在享受她在他怀中彻底失控的模样。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因这移动的姿势变得更加磨人,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摧毁性的力量,直抵灵魂深处。
“这就受不了了?高高在上的姚大小姐?”这句低语像鞭子抽在她心上。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骄傲、矜持、光环,都被无情地剥离、碾碎。她像被拔掉了所有尖刺,只剩下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核,被他攥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种前所未有的臣服感,混杂着极致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近乎自毁的快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大小姐,她是他掌中的猎物,是他欲望的容器,是被他轻易驯引服、甘愿俯首的某种存在。这种认知带来的战栗,比身体承受的冲击更让她心神俱震。
感官的洪流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在某个瞬间,极致的压迫感和失控的巅峰同时降临。她感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股灼热的洪流决堤而出,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
那不是单纯的生理反应,那是她整个意志、整个骄傲的城池,在他强势的、不知疲倦的攻伐下,彻底沦陷崩塌的标志。她将滚烫的脸死死埋进他的颈窝,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镜中那个失神、失禁、尊严扫地的自己。羞耻的泪水随着激烈的叫床声滚落,身体却还在他强硬的掌控下,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地抽搐、痉挛。
潘秋山停下了脚步,他深沉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光芒,是餍足?是掌控一切的冷然?还是在那纵欲的表象下,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被这种纯粹原始力量所吸引的她的……另样触动?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汗湿的头顶,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065第六十五渣女的基操
汽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潘秋山的车停在了姚辛家门口。
姚辛似乎没有意识到已经到家了,仍面无表情地呆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的套装潘秋山这家伙也还算周到。
“到了。”潘秋山的尾音十分轻快,在她侧颊落下一个吻。
姚辛瞪了他一眼,虽然那在他看来也只是娇嗔。随后她推开车门,负气离开。
有个人影蜷缩在家门口的阴影里,姚辛停下脚步察看。
是叶知南。他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半睡,典型的防御状态。清晨的露水沾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显得整个人十分落魄和可怜。
姚辛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猛地抬起头,满脸憔悴和担忧,眼底血丝密布。在看到来人是姚辛后,眼底升起光亮,随即又被更深的焦虑淹没。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声音急切,“你……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昨晚……昨晚……” ? 他语无伦次,目光急切地在姚辛身上搜寻和打量。
姚辛的喉咙有些发涩,轻咳了一声,问:“你昨晚没回去?”
“你昨晚突然就不见了,让我怎么放心?”叶知南的声音微微发颤,目光越过姚辛,死死盯住那辆还未离开的车,似乎在等姚辛再说些什么。
姚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皱了皱眉,对驾驶座上那个本该赶快离开的人发出警告的信号。
随后转身,对叶知南遮掩道:“昨天偶遇一个旧朋友,聊的投机忘了时间,最后叫了辆网约车回来。”
叶知南显然不信,但姚辛也没打算让他相信,只是给他一个台阶,让两人都好收场。
叶知南识趣地点了点头,脸上却满是受伤的表情。
姚辛有点心虚,转身想要进门,却又被他从身后拽住了衣角。
“姚辛,看在我等了你一夜的份上,可不可以……”他顿了顿,耳根快速蹿红,“给我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