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山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那只获得自由的手却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无力地攀上了他宽阔的背脊,抱得他更紧。

姚辛的身体在极致的愤怒和灭顶的感官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

“骚货!高潮了还夹这么紧!”潘秋山的手转而探向她胸前的柔软,隔着破碎的衣料用力揉捏,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两人在狭窄的座椅上以一种扭曲而紧密的姿态交缠。每一次他腰腹的挺动,都带着要将座椅撞碎的力道,狭窄的空间让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

皮革的气味、急促的呼吸、还有那深入骨髓的撞击力道,在密闭的空间里激烈地交织、蒸腾。

姚辛的头被迫仰靠在冰冷的车窗上,安全通道指示牌的绿光在她失焦的瞳孔中投下破碎的光斑。

她恨潘秋山,恨他此刻的粗暴和羞辱,恨他轻而易举就能撕碎她所有的伪装。可当他的肉棒再次精准地找到她体内那一点,用她最熟悉的、近乎折磨的方式按压旋转时,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恨意都被一股从脊椎骨炸开的、无法抗拒的电流淹没。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疯狂地迎合着他凶狠的节奏,仿佛只有更深的占有、更强烈的刺激,才能填补那被愤怒和嫉妒撕裂的巨大空洞。

“姚辛,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潘秋山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因欲望而扭曲。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烙印进她的身体里。

姚辛的理智早已被撞得粉碎。在黑暗的、充满情欲气息的牢笼里,在身体熟悉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中,她的意志彻底土崩瓦解。

断断续续的浪叫从她紧咬的唇边溢出,带着哭腔,在他的顶撞下化作兴奋的尖叫:“我……是你的!是你的!潘秋山……”

这声屈服的尖叫如同最后的催化剂,潘秋山闷哼一声,猛地将她死死按在座椅上,用尽全身力气做最后的、几乎要将她贯穿的冲刺。滚烫的液体在紧窒的深处爆发,伴随着姚辛身体剧烈的、无法自控的痉挛。

令人窒息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吞噬了两人,将所有的愤怒、嫉妒、不甘都暂时卷入一片空白的漩涡。

车厢内只剩下两人濒死般的剧烈喘息,汗水将真皮座椅浸得一片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和精液的气息。

姚辛瘫软在座椅上,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布偶,眼神飘忽地望着车顶模糊的阴影。

潘秋山沉重的身体依然半压着她,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皮肤上。他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但那双在黑暗中睁开的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却比之前更加复杂难辨是餍足?是更深的占有?还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空虚和茫然?

车窗外,寂静的夜,无人知晓这辆停在地下车库里的车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暴烈的爱欲战争。

058第五十八舌头的安慰(h)

潘秋山打开了车顶的灯,灯光昏黄,此刻清晰地照亮了姚辛狼狈的模样:精心挽起的发髻彻底散乱,几缕濡湿的墨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侧;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汗水和之前的粗暴蹂躏糊成一片,眼线晕开,像两只疲惫的、受伤的小兽;那双常目中无人的眼眸此刻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微微颤动,残留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着脆弱的光泽。

这副模样,像被狂风骤雨无情摧折过的娇花,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在宴会上与人谈笑风生的从容?潘秋山胸腔里那股熊熊燃烧的妒火和愤怒,在看到这满脸泪痕的瞬间,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滋啦一声,只剩下心疼和微微的刺痛。

他刚才….太失控了。

潘秋山俯下身,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近乎虔诚地,拭去她眼角新涌出的泪珠。那滚烫的液体灼烧着他的指尖,也灼烧着他的心。

“姚辛….”他低哑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小心翼翼。

姚辛没有睁眼,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柔软的皮座椅靠背,肩膀细微地抽动着,无声地抗拒着他的触碰和靠近。这无声的脆弱比任何指责都更让潘秋山难受。

潘秋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高大的身躯在狭窄的车厢后座显得有些局促,但他还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滑跪在车内地毯上。昂贵的手工西裤膝盖处瞬间沾上了灰尘,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牢牢锁住姚辛并拢的、微微颤抖的双腿。那件在洗手间里被撕裂的昂贵晚礼裙,此刻凌乱地堆叠在她腰间,露出底下同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丝质底裤。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勾住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布料边缘,极其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将它褪下。

姚辛的身体瞬间绷紧,呜咽一声,带着惊惶和未散的委屈。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潘秋山用宽厚的手掌坚定地分开。

“别怕....”他的声音像最醇厚的烈酒,带着一种难言的吸引力,却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昏黄的灯光下,那处隐秘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潘秋山眼前。红肿的花瓣带着被过度疼爱后的可怜姿态,湿漉漉地沾满了亮晶晶的混合体液,甚至还有一丝干涸的、属于他的白浊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麝香气息,混合着她身体本身的幽香,形成一种令人头脑发昏的堕落甜香。

潘秋山眸色变得幽深无比,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虔诚,俯下了头。

他的舌尖,带着惊人的柔软和滚烫,像最灵巧的蛇信,没有直接触碰最敏感的核心,而是极其轻柔、极其缓慢地,舔舐过姚辛紧闭的、红肿的大腿内侧肌肤。那细腻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让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脚趾瞬间蜷缩,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

那温热的触感沿着柔嫩的内侧肌肤,一路向上,蜻蜓点水般地、若有似无地扫过饱满湿润的外唇边缘。每一次轻触,都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电流,窜过姚辛的脊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尖的纹理,感受到那温软湿滑的触感在敏感地带游弋,带着一种磨人的试探和小心翼翼的安抚,仿佛在舔舐一件稀世珍宝上的伤痕。

059第五十九被舔尿了(h)(二更)

从脚趾到头顶,姚辛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颤抖。细密的汗珠再次沁满她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声音溢出,但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泄露出来,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感觉到姚辛的身体深处开始抑制不住地泌出更多滑腻的春水,潘秋山低哼一声,舌尖的力道终于加重。他用灵活的舌尖顶开那两片娇嫩红肿的花瓣,直接探入那道湿润紧窒的缝隙,舌面完全覆盖上那粒早已充血挺立、脆弱不堪的珍珠蒂蕾。

最初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她的腰肢像有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将最羞耻、最敏感的私密处更彻底地送入他的口中,迎合着那致命的舔舐。她的双腿时而紧紧夹住他的头,时而又无力地大大张开,脚趾在座椅皮革上难耐地蜷缩又伸展。

潘秋山的舌头变成了最精准、最贪婪的武器。他的舌尖如同高速震动的羽毛,以令人发疯的频率,集中火力疯狂地戳刺、撩拨、画着圈研磨那颗饱胀的花核。力道时轻时重,节奏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可循,却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快感的开关。

当他的舌尖集中攻击那一点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啊……别……那里……不行……”带着哭腔的尖叫破碎地响起,双手无意识地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时而用力揪紧,像在惩罚他带来的极致快感,时而又无力地抚摸,像在渴求更多。姚辛仰着头,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在狭窄的后座上剧烈地扭动、弹跳。

在密集的舔弄之后,潘秋山猛地含住了整个颤栗的花核和周围湿滑的软肉,用力吸吮,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强有力的吮吸力仿佛要将姚辛的灵魂都从那一点吸出去。同时,他的舌头在吸吮的间隙,如同灵活的藤蔓,深深地探入她紧窄的甬道入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动、翻卷,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在他强有力的吸吮和舌头的深入搅动下,姚辛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狠狠拽下,反复蹂躏。快感堆积得如山洪暴发,猛烈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她的呻吟变得高亢、尖锐,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只剩下最原始的音节。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探索者,整条舌头都成了取悦姚辛的工具。舌面大面积地、反复地舔舐过整个羞耻绽放的幽谷,从颤栗的顶端一路舔到微微收缩的入口,再从入口舔回顶端,带起一片湿亮的水光。舌根则用力压向她的会阴,带来更深的、沉甸甸的压迫感。

姚辛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抽搐,一股强烈的、失控的尿意席卷而来。

“呜……潘秋山.……我……不行了……要……要……”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落下。伴随着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长长哭吟,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透明液体,从她剧烈收缩抽搐的花心深处,激烈地、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量多得惊人,溅湿了他的下巴、脸颊,甚至他昂贵的衬衫前襟,带着她身体最原始、最私密的气息。

潘秋山没有躲避,甚至在她喷发的瞬间,更加用力地含吮住那剧烈搏动的源头,用舌面承受着那汹涌的潮涌,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直到她身体的抽搐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脱力后的余颤。

060第六十没心没肺的女人

潘秋山抬起头,下巴和唇边还沾染着晶亮的黏液,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和得意,深深地看着姚辛。

姚辛瘫软在后座上,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脸上泪痕未干,却又染上了高潮后极致的绯红,脆弱与艳丽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潘秋山用纸巾轻轻擦去她额角的汗,又抹了抹自己下巴上的湿痕,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俯身,在姚辛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带着讨好的、孩子气的沙哑:“姚辛,原谅我的失控……”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做错事后的撒娇,“我刚才……是疯了。真的,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样……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