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宝贝,我的小骚货,你也会说不要?”潘秋山伸手抵住她的阴蒂揉捏,同时继续大力地操干,给予姚辛花穴双重的刺激。
姚辛高潮了,花穴里的淫液像是失禁般一股脑泄了出来。
潘秋山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吼了一声也射进了穴内。
037第三十七差点撞破
两人整理好衣服重新坐回了各自的位置,过了一会,电话会议也结束了。
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只不过是办公室里公事公办的两个人。
空气里似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和两人之间暧昧的眼波流转却无法抹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潘秋山站起身,走到对面,率先开口道,“姚辛,那个……其实我们……”他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很好笑,可偏偏那一句“做我女朋友吧”就是那么的让他难以启齿,也许是第一次开口时的失败加剧了踌躇,这第二次的难度简直比让他连续射十次还难。
姚辛不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她偏偏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她尴尬地冲他笑了笑,起身告辞:“那什么,我公司还有事,就不在这耽搁你上班了,先走了哈。”
潘秋山拉住她,还是在她逃走之前说出了那句话,“姚辛,要不要做我……”
他只说了前半句,姚辛便已经猜到了他的后半句,急切地以吻封口,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姚辛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如果她真的不想,她绝对有拒绝的权利;如果她想,大不了和他在一起。可是她偏偏就怕他捅破这层窗户纸,她自己也觉得真是好笑,都是和他是上过床的关系了,又偏偏怕他跟自己谈感情。
潘秋山对她暧昧不明的态度有点诧异,但还是没说什么,顺从地回应了她的吻。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津液交换的声音在空气中啧啧有声。
忽然姚辛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她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刚刚那种害怕的情绪陡然加剧,她像惊弓之鸟般躲进潘秋山的怀里,将自己的脸深深藏起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在怕什么。
她怕别人的眼光,以至于和潘秋山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杯弓蛇影,如履薄冰。
她远没有自己想象地那样大胆,原来在情爱面前,她不过是个纸老虎。
潘秋山没有因为顾及自己在单位里的形象而快速推开姚辛,反而抱得她更紧,将她保护在自己的怀里。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敏感和脆弱,这时候,她似乎是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女孩。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是他无法制止自己这么做,甚至于,比起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他反而更庆幸姚辛选择的是在他怀里寻求庇护而不是刻意躲开,与他拉远距离。
所幸,如此无礼地推门而入的人,是他的儿子,潘城。也正是因为他这个身份,他才理直气壮地不敲门就径直进来。
不幸的是,他的出现也许给他们刚开始有些火苗的感情关系带来一股足以熄灭一切的飓风。
潘城进门就看见一个背影年轻的女人快速躲进父亲的怀里,他识相地关上了身后办公室的门。撞破父亲好事的他有一种身份调换的得意感,微微一笑道:“爸,你可以啊!”
潘秋山有些牵强地笑笑,只问道:“这么匆忙地找来,连门都不记得敲,是有什么急事吗?”
潘城这才抱歉道:“爸,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加上家里又出了事,这一着急,真给忘了敲门了。”他解释道,“是这样的,佳韵在家准备晚饭,结果锅盖突然爆裂,一不小心把她给烫伤了,还差点烧了厨房。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让你着急,我们公司离这又不远,我刚好过来跟你说一声,顺道就开车去医院看她了。”
佳韵是他妻子的名字,全名贺佳韵,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世俗意义上标准的“贤妻良母”形象。
潘秋山点了点头,关心道:“她烫伤得严重吗?一会我也过去。”
潘城摆了摆手,“不严重不严重,医生已经给她包扎好了,等我过去应该差不多可以接她离开了,我们两个就在外面解决晚饭了。刚好,你和这位……”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看她的打扮叫阿姨好像不合适,便道:“和这位小姐也可以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哈哈!”
潘秋山轻声呵斥他:“正经点!”
潘城咳了咳,“好了,爸,我去医院了,走了。”
等到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姚辛才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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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第三十八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有这么害怕么?”潘秋山看着终于舍得从自己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的姚辛,问道。
姚辛移开视线,“你很想让你儿子知道我们的事?”
潘秋山好整似暇地挽起双臂,开玩笑道:“这不正合你意?你不是要报复他么?”
姚辛推他一把:“他是你亲生的吗?你就这样为人父的?”
潘秋山伸手将她拦进自己怀里,“某人似乎已经拿起了做家长的姿态了?”
姚辛装作听不懂,动了动肩膀让他的手滑下去,和他站远了些,才道:“我和你儿子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了,我们的事和他无关。”
潘秋山挪了几步,继续站在她旁边,道:“这么说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
姚辛抢先一步打断他的话,“是因为你器大活好很好用,你别想多了。”说罢,又刻意与他拉开距离。
潘秋山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态度,可他还是放下自己的颜面、放下自己的身份,视若无睹地紧跟了过去,干脆彻底没脸没皮起来,“姚辛,做我女朋友吧。”
姚辛想捂住耳朵都已经来不及,故意拿出一副刻薄的样子来打量他,毫不留情道:“你多大了?我多大了你知道么?”
潘秋山深吸一口气,索性把话都摊开来说:“我今年四十五岁,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七十四公斤,身体健康无病,单身,离异,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儿子,比你小两岁。我现任渝州市商务局局长,每个月的工资是七万元。我名下有一套二百平米的房产和一辆车,没有贷款,存款不多。我的父亲是上一届省委书记,已经退休,我的母亲是渝州大学的校长,也已经退休。我希望可以和你有一个稳定、长期的关系,因为我喜欢你,真心的。”
“呵。”姚辛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背,似乎连看都不屑于看他,嚣张道:“你以为你是在相亲吗?以我的条件,我就算要相亲,也不会找你吧?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潘秋山被她奚落的颜面扫地,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回答道:“我确实不知道。”他思索了几秒,接着说道:“你是亿辛公司的总裁,亿辛是星越的子公司,刚好星越的董事长姓姚……”
“没错,我爸爸就是姚子健。”姚辛转身回来,得意地望向潘秋山,将他失落的神情尽收眼底,“你应该认识他吧?”
“星越是渝州市的龙头企业,我怎么会不认识他。”潘秋山垂眸,“我懂你的意思了。”
“知道就好。”姚辛故作老成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床上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没必要给彼此增加情感的负担,你说呢?”
潘秋山叹了口气,这姑娘的性格真是和他爸一样,目中无人,且擅长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