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生气呢?
Facile的话:姚辛看起来是女海王,实际上交往过的男友都是一个类型,根本没总结出啥经验教训,还是属于恋爱小白
034第三十四色贿
姚辛反而自己越想越生气,不自觉地操起了那股和他独处时才会有的别扭劲,当即站起来,不满地叫道:“潘秋山,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也有脾气,我也会生气的!”
潘秋山转过身来,不怒反笑:“敢问姚小姐这股气从何而来?”
姚辛这会儿又不跟他客气了,甚至恨极了他这副假模假式公事公办的做派,理直气壮道:“你凭什么对我发火?”
潘秋山心下了然,这丫头又开始故技重施,倒打一耙了。他不接招,只淡淡道:“我并没有对你发火,我的语气一直都很平和。”
他回应的态度让姚辛只觉得有力无处使,她撅起嘴,把卡往地上一摔,“可是你不接受它,你还赶我走!”
潘秋山根本不会在意姚辛的无礼,他只觉得她可爱。他笑得开怀,“姚辛,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对我撒娇?”
姚辛绕过桌子,冲过去张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臂环住潘秋山,直直地看着他,“我就是在撒娇,怎么样?!”
潘秋山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那我只好任你撒咯。”
姚辛被他亲过之后不由自主地笑了,想起刚刚的事,又硬生生摆出一张生气的面孔,道:“那你以后不许那样冷冰冰地跟我说话!”
潘秋山捏了捏她饱满的脸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姚辛“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了?”
潘秋山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姚辛被看的心虚,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解释道:“人家这不是公私分明嘛……”
潘秋山拍一下她的屁股,“怎么现在又不公私分明了?还赖在我的椅子上,嗯?”
姚辛自知理亏,没有再狡辩,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示好。
潘秋山抱紧她,柔声解释道:“姚辛,我不想跟你公私分明。我不需要你的钱和感谢……”他低头轻轻舔舐她的外耳廓,“我只需要你……偶尔色贿我一下就好。”
“痒……”姚辛笑逐颜开地从他怀里仰起头,娇嗔道:“老色鬼!你是不是经常收受这样的色贿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潘秋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跟姚辛解释道:“姚辛,我只要你的色贿。对其他的人,我向来都是公私分明。陈嘉玉是朋友的女儿,我只是帮忙把她安排在局里做暑假实习的,我跟她的微信里都没超过十句话,她下个月就回学校了。”
他这样认真的态度让姚辛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嘟起嘴巴道,“谁问她了。”
潘秋山又借机亲了她一下,“我想要解释清楚,我怕你误会我。”
连姚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潘秋山面前越来越幼稚,越来越放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她,她不需要顾及什么身份,不需要在意什么形象,不需要顾念什么感情,她在潘秋山面前可以大胆地做自我,他似乎永远都会纵容她,包容她,理解她。
Facile的话:潘秋山真的,他超爱!
035第三十五办公室里的反差(h)
姚辛坐在潘秋山的怀里,一双小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动。
柔软的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裤子,漫不经心地将他的性器掏出来握在手心把玩。
那东西属于她似的,与她手掌相触的刹那就硬了起来。
姚辛握住他的肉棒,斩获敌首般,一脸得意地看向潘秋山。
敌首……确实,龟头也是头。
潘秋山一脸无奈:“是你先挑逗它的。”
姚辛凑到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才道:“它就这么经不起挑逗?怎么当干部的?”
这句话在这间庄严肃穆的办公室里说出来,格外的反差与色情。尤其是,她还一脸无畏又若无其事地做出这些大尺度的动作。
潘秋山的耳根红得发烫,那红色像会传染似的,很快蔓延至他的脸庞,他的头像是熟透的番茄。
毕竟这是他每天工作的地方。
肉棒在她手中又不安地动了动。
“别闹。”潘秋山推她。
那力气连一只小猫都推不倒,更何况是姚辛。
她伸出一只手,勾起潘秋山的下巴,故作轻佻道:“你在跟我欲拒还迎?”
“不要这样。”潘秋山凝眉,又推了推她。
她现在又开始喜欢他这样的假正经了,尤其是她明显地感知到他的肉棒在自己手里慢慢变大,和他抗拒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湿了,很湿。”她故意在他耳边说。
潘秋山开始怀疑她是上天派来考验他意志力的恶魔,不然怎么能总是让他失去自己本身引以为傲的坐怀不乱呢?
他还在脑内天人交战,没怎么动呢,身上的娇人儿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内裤,用小穴吃进了那根邪恶的肉棍。
潘秋山深吸一口气,“你真的很湿,很滑,很紧。”
姚辛扶着他的肩坐得更深了。
“爸爸~”她叫。
潘秋山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小声点,女魔头!”
他不再克制,也无法克制,被她牵引着,深深陷入了爱欲的沼泽。他抱紧姚辛的腰,抛起、砸落,让她的花心从龟头开始,吸到最深,里面的媚肉叫嚣着紧紧吸附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