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认识这么多年,崇宴从没这么看过他。贺子烊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后背发麻,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错觉。

细数起来,贺子烊人生中所有重要的秘密都或多或少跟崇宴有关,他能这么完美地藏到今天,纯属是因为崇宴对他一点探究的心思都没有。

崇宴什么意思?

贺子烊紧张,一紧张就想咽口水,又不能在崇宴面前表现得明显,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握着,开始反思自己现在有什么可能会露馅的地方。

他一向很谨慎,尤其在崇宴面前。网上的视频里戴过的饰品绝对不会在学校或公寓再戴,今天早上这条银项链也不是昨晚视频里那条。每次去纹身店都是自己一个人去,那些纹在身上的图案和脐钉,崇宴也没见过。耳洞还没打,就是因为耳垂的位置太明显,怕一不小心就在哪张照片里露馅。

在崇宴的印象里,他应该就是一个性癖正常到死板的无趣直男。这样就很好。

去健身房的时候免不了要露点肉,脐钉是一个半月前打的,网黄是一个月前开始做的,因此从那时候开始贺子烊就会刻意避免和崇宴一起去锻炼,总借口自己有课。

想了半天没想到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贺子烊放下心来,抬手整了整衬衫衣领,又撩几下刘海,冲崇宴一扬下巴,故意问他:“看走神了?承认我确实是帅是吧?”

没想到他这一问,崇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脸上神色风云变幻,又盯着贺子烊的眼睛看了几秒才移开视线,随口骂他一句有病,就把面包叼嘴里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这人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贺子烊懒得理他,他们早上去学校从来不一起走,也理所当然没有等对方的习惯。

接下来这一天,贺子烊都在想那个和他聊骚的粉丝。

他本来没想这么投入,但对方似乎是一醒来就给他发消息,尽管昨晚的那些贺子烊都没来得及回复。

上午零零碎碎发了很多条,贺子烊做完小组演讲把那些污言秽语都看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回,没忍住在课桌底下偷偷夹腿。

对方说想他了,怎么不回复,他说我有事,在忙着呢。对方就问他,senior?贺子烊说你没必要问这么多。

「好吧。那你在上课?」

「嗯。」

「上课还回我消息啊。」

「就是无聊。」

「无聊就diy给我看吧。」

「你想看什么?」

「小逼痒了是不是经常在学校卫生间自慰啊?想看你上课也夹着小玩具,把裤子都喷湿,教授问你只能说尿裤子了。」

「变态吗你。」

贺子烊单手转着圆珠笔,另一只手打字,微微抬头看眼PPT,把两条腿夹得更紧一点,不易被察觉地小幅度摩擦。内裤湿了一点点,热乎乎地黏着两片阴唇。怎么一湿就开始想到崇宴的脸了?还是先想到如果是崇宴在说这些话才湿的?

「我想看。」对方还在坚持,像哄他似的换种方式:「自己揉到吹也行,肯定很漂亮。昨晚我等你那么久呢。」

他真的等了很久吗?随随便便就发来宝宝还有喜欢你这种话的人,贺子烊觉得他像有无数个暧昧对象而且在留学生圈子里有很多恋爱瓜的海王,说的话没有一句能相信。

上午一直没空,直到午饭后才终于有点闲暇。等到真的走进洗手间的隔间,把门落上锁,贺子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操,算了,拍就拍吧,反正他也就是个陌生人,手机屏幕一关,什么事情就都没发生。

隔间目测很干净,于是背靠着水箱,屁股坐到马桶盖上,往后蹭了蹭,两条腿蜷上来,自己抱着膝盖往两边分开,剥下裤子垫在下面,只留一条内裤。

贺子烊线下和网上的人设完全割裂,在这种场合干这事儿当然是第一次。白瓷表面凉得他一哆嗦,细腰颤了颤,撩起衬衫下摆,腿面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就兴奋得有点湿了,或者说他整个上午都维持着这种温热的湿黏。

渗透出来的穴水把白色内裤的中段浸湿,用手机前置拍出来,刚好能看见湿出来的是一个细狭的椭圆形状。布料紧紧绷着,被撑得似乎很薄,依稀能看见下面柔韧的豆腐似的小屄,两瓣唇肉透出暧昧的红粉色。

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贺子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摸上内裤面料,指腹重重压在穴口两侧,往两侧掰开,另一只手抖着拍下一张稍微模糊的照片,再虚化背景的墙面。

保存,发送,再问对方:「这样吗。」

明明没有完全赤裸,这张照片却显得别样色情。除了湿润的穴,前面的阴茎也已经半硬,鼓鼓地塞在内裤里,大腿根部的纹身是纯黑色,潦草的全小写英文字迹,把图片放大了能看清写的是eat me。

贺子烊等了有一分钟左右,屏幕上终于加载出新消息。

「这么听话,拍这么骚的照片给我看。」

「都纹在这里了,下次能在你大腿上写正字吗?」

「擦不掉的那种。」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贺子烊在心里面想,但身体却已经完全热起来,真的发骚了,指尖隔着湿透的布去寻找阴蒂的位置,但始终是隔靴搔痒,肉粒藏在肥软层缝里,怎么也摸不到。

他没有回复,对方又问:「纹腿根很痛吧,纹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都快射了?有没有在店里偷偷硬啊。」

痛的,但更喜欢疼痛给自己带来的对身体的属有感。贺子烊信口胡诌,打字给他:「没有硬,但是湿了……」就像现在一样。

不合时宜的欲望来得火烧火燎,好像有人用羽毛尖端在搔他似的,痒又空虚。贺子烊需要一些更具体的幻想,比如把网聊对象就当做是崇宴,或者干脆想象崇宴现在就在这里,倚着门板嘲弄地看着他这幅荒唐模样,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身来凑近他。

接吻是永远不可能的,关系不好的对头不会接吻。崇宴只会先隔着内裤玩他,滚烫的手掌心完全覆盖上来,对着阴户慢吞吞摩擦,等到贺子烊终于捱不住,红着眼睛要他揉重一点、直接进来,才会恶劣地把内裤中缝捻成细硬的一条,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磨他的逼肉和娇嫩蒂头。

崇宴会怎么羞辱他?问贺子烊想要吗,以前那么瞧不起他,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对着干,吵两句就拿拳头往身上招呼,现在掉两滴眼泪就想让崇宴给他甜头了。

自己不会接着求饶,那样也太没骨气。但是一想到崇宴挑着眉毛玩味的神情,不笑的时候带着一种痞气的凶样,贺子烊又更湿,小屄里面一股一股吐出透明的水液。

想要更粗的东西,内裤就直接扯坏吧,撕断的时候崩到敏感的穴口,软肉又是一阵痉挛。想要崇宴直接把鸡巴拍在穴缝,龟头磨一磨下面,沾湿了,然后就不加任何预示地操进来,不容抗拒地整根顶入。

他当然没有见过崇宴的东西,视线却会在崇宴穿相对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不经意往那里瞟,没勃起时也能看见底下的形状。

这么大,操前面的时候也需要用润滑吗,窄窄的逼口怎么可能全吞得进去。吃到一半他喊停,崇宴就哑着嗓子叫他贱货,别装纯。

水箱表面是硬的、冷的,好硌,迫切渴望被兜在怀里,崇宴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背和腰,崇宴抱他应该轻轻松松,健身练的肌肉在绷紧时全硬起来,爬满青筋,摸上去铁一样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