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爵确实乏了,此时怀里抱着娇娇软软的老婆,很快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

陆烨白打来了电话。

说钱涛昨晚上被人暴打住院,而华尧书的公司惨遭经济危机,之前的客户频频取消合作,就连银行也在三更半夜撤资。

陆烨白直呼痛快,“虽不知道谁干的,但这种结局大快人心。”

江旎正在雕刻,慕千爵就在一旁接电话。

雕刻室里除了她凿子摩擦石面的沙沙声,陆烨白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江旎全都听见了。

慕千爵挑了挑眉,眼神格外的漆冷,“这还不够。”

“什么?”

陆烨白反应慢了半拍,等明白过来什么,惊叫出声,“不要告诉我,是你干的?”

担心打扰到江旎工作,慕千爵站起来,离开了雕刻室接听。

“托你的福,昨天去酒吧走了一趟,听见了华尧书和钱涛这两人恶心的对话。”

说谁他都不在意。

但牵扯到他的女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陆烨白一想到宴会上的事,也气得捏拳,“打得好,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不过他到底说啥了,至于你将人废掉,连带着要搞垮华尧书?”

慕千爵脸色很沉,没有回答,却转移了话题,“昨晚上感觉怎样?”

“什么怎样?”

陆烨白一脸迷糊。

他是记得昨晚上给慕千爵打了电话,之后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清楚了。

但早上他是在自己的别墅里醒来,大概也知道是慕千爵送他回来的。

慕千爵没有明说,“你和方知婳,挺好的。”

当时要不是方知婳睡着了,这两人铁定要出事情。

陆烨白还想说些什么,慕千爵已经挂了电话。

“什么人啊,话只说到一半。”

陆烨白往沙发上一躺,回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么深入去想,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唇,笑了。

慕千爵回到了雕刻室,江旎刚好也在接电话。

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方知婳打来的。

慕千爵并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的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下,打开手机邮箱处理工作。

“钱涛这个渣男罪有应得,真不知道是哪个大善人出手教训他,太解气了。”

方知婳打来,也是跟江旎说钱涛的下场。

江旎已经知道是慕千爵所为,却没有想到,慕千爵这般狠,直接让人家断子绝孙。

难怪他昨天回来一身的血腥气。

“除此之外,华尧书的气数也到头了,”

方知婳说起这件事,“随着华南生和华南风出事之后,华家就已经落败,但因为华尧书在墨西哥逃过一劫,但这次因为钱涛的事,华尧书被波及,华家这回,彻彻底底没有翻身之日。”

江旎嗯了声,“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他们自作自受。”

说完,她不经意转头,看到慕千爵正专注的看着手机。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给足了她尊重和安全感。

但对待外人,是真的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江旎又和方知婳聊了一会。

方知婳主动说起昨晚上的事,末了,主动邀请,“旎旎,你方便么,我们出来见个面?”

“好啊。”

闷了一整天,她确实有些累了。

方知婳发来了一个地点,“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江旎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慕千爵,“知婳约我出去,老公请批准。”

慕千爵明着是在处理工作,但江旎和方知婳的聊天内容,他还是耳尖的听见了。

放下手机,他拉着江旎坐在大腿上,“老公批准了,不过现在的京都有些乱,我陪你一起去。”

江旎知道他口中的乱,是因为华尧书和钱涛的事,就怕这两家会心生报复,从她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