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亲手剥下她的内裤,看到那泥泞一片的饱满媚肉以后,近乎是有些急切地低头埋进去,舌头舔上激凸的阴蒂,同时曲起一指插入她的穴口。

刚洗过澡,她私处很香,泛着一点诱人的甜腥味儿。而且流了好多水儿,谢雍真的觉得自己怎么吃都吃不完似的,他微微粗糙的宽厚舌头舔过女体的整个阴户,从阴蒂脚一路到穴口,半透明的淫液还在持续不断地流出来。

他吸住最敏感的阴蒂,在牙齿间轻咬细吮,又多插入一根指头后交替抽插着徐楸被他弄得很舒服,腰腹颤抖着用大腿夹紧了他埋进去的头颅,闭着眼细细密密地呻吟着,不自觉地抬腰把小穴更深地往谢雍嘴里送。

谢雍有种在舔冰激凌的错觉,而徐楸也的确像是被舔化了一样,穴口的水儿就没停过。

虽然口交经验少,但胜在谢雍舌头有力,他那修长的、仿佛天生就应该用来弹钢琴的漂亮的手抚弄着她的下体,快感节节攀升着,徐楸很快抖着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穴里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

谢雍爬上去吻徐楸,他被情欲熏红的面庞就近在咫尺,说不出是哀求还是急切,他轻颤着声音:

“……徐楸,我们做吧,做爱。”

谢雍其实没想过徐楸会同意。

但她今晚第二次反常,或许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迷蒙着眼,用手背轻蹭他的脸,然后说:

“我包里有套,自己去拿。”

第2章 二十三 初次、高h(下) 三更

是女上位。

徐楸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身体两侧,一手扶着谢雍那根又直又粗长的性器,一手掰开穴口软肉,对准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徐楸已经湿的不行了,所以初初进入的还算顺利,而谢雍的表情在刚插入一个头时就惊变了,死死咬着牙,闭着眼闷哼出声

“嘶,里面好紧……”

不止是紧,很热很烫,肉棒甫一插进去就被热流和紧致的甬道媚肉包裹住,层层迭迭的褶皱在蠕动的一瞬间将他抛入了天堂他脑子被性快感搅成了浆糊,只觉得可怕: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他原以为被她摸一摸揉一揉已经很舒服,没想到和真正的插入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那里面吸得那么用力,每一次收缩挤压都让他有种要射不射的激荡感。

入的越来越深了,谢雍却忽然感觉到一层浅浅的阻隔。

他意识到什么,脑子里重拾一丝清醒,但握着主动权的徐楸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持续下坠着。小顏

那层膜被捅破的一瞬间徐楸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而谢雍也在感受到以后握着她的腰迫使这场性事突兀地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静静地喘气,颇有默契似的,等待痛感过去。

不过于徐楸而言,痛苦和血液是兴奋剂,那点儿痛楚很快被铺天盖地的难耐和甬道深处的麻痒覆盖住了。她抬着屁股浅浅地抽动了一下,然后任由重力将她下沉钉在谢雍的肉棒上。

“啊”进到深处完全契合的这一秒,两个人都同时呻吟出声,徐楸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感,阴道吮吸摩擦着谢雍的肉茎,比刚才被舔还要酥麻舒爽。

谢雍在顶到深处的一瞬,脑子里白光一闪,忽然由心底深处铺天盖地地涌出了些奇怪的感觉他眼前有些朦胧,但他还是执意地看着徐楸,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和她接吻。

他看着她的表情由痛苦转变为舒服,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曲起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吻住徐楸。

他们的姿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是“观音坐莲”,但徐楸还是在上面。

双方都是第一次,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徐楸闭着眼,紧咬下唇,把谢雍当成人体按摩棒似的随心所欲“上上下下”地做,而谢雍也次次都能顶到徐楸早已下落的子宫口。

他们逐渐熟练起来,动作节奏由青涩变得越来越下流色情。

那根粗长的肉棍仿佛鞭挞一般碾磨过稚嫩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软肉,磨过能让徐楸舒服的每个敏感点,谢雍同样跟随徐楸的节奏挺腰肏弄着,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女体内更多更黏的淫液。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已经一片狼藉。

耻毛被徐楸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湿的要命,淫水儿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顺着腿心往下淌,来不及流出来的,就被谢雍在穴口捣出了细小的白沫儿。

抽插挤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而微弱时而拔高的吟哦声,全部交织在一起。

谢雍简直在完全沉溺在这场初体验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进入徐楸小穴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红色的肉茎肏弄得越厉害谢雍就那么握着徐楸的腰,在她有些无力套弄时辅佐她继续大开大合地用小穴吃他的鸡巴。

徐楸尝到了上位的快感,现在已经是享受为主,她上半身被谢雍紧紧地圈在怀里,皮肉相贴,她微垂着头,舔弄谢雍敏感的耳朵时,下穴只要稍微夹紧一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可爱极了。

谢雍神志不清地胡乱迎合着徐楸的亲吻,时不时想起去寻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涣散着,当徐楸挺着胸凑到他嘴边时,他就会本能似的张嘴含住。

这交迭在一起的两人,如今只能用淫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谢雍虽然是雏儿,但正经开荤也扛不住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泽里忽上忽下的时候,他突然于所剩无几的清明理智中发现,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若只是动身还好。

但谢雍低垂着眼,抱着徐楸,他从床边不远处模糊的穿衣镜里看到他那副姿态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为了身上这个女人的一个吻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子。

伴随着将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心头开始颤,开始慌,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被徐楸这样三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亵玩,发誓要分清肉欲和现实,却还是在这样的时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觉到他对徐楸畸态的依赖和爱。

那些爱轻飘飘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却精准地覆盖在最软的心尖,让他无法忽视。

仿佛贴肉的羽毛,他拂不开,越想挥散那些爱意,反而被抓的越紧。

他爱上了践踏他的凶手。

第24章 二十四 事后

自记事起就自己一个人睡单独房间的人,忽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枕边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种感觉实在有种说不出的微妙。

谢雍想起上次徐楸睡在他家的时候,是在客房忽然觉得有些可惜,那次应该也让她睡主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