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发现自从上次让程然摘了自己的面具,程然就喜欢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比如刚才,明明扭头很艰难,他还是挣扎着想要回过头来看着他;又比如现在,明明早已被肏得失神,几乎失去焦点的眸子依然茫茫然望着他,迷蒙的目光依然紧紧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是有多么迷恋、眼里只有面前这一个人。

他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中窜火,低喘一声紧紧抱住程然的身体密密实实地抽送,刻意避开腺体捅进深处去找更深处的敏感点。

程然在实在受不住刺激的时候也会随着密实而急促的捅插发出低哑的呻吟,于是猫哥捅得愈发狠戾,抱着程然的双手也越收越紧:“是不是这儿?”

他很清楚程然的前列腺在哪里,但却并不那么确定他更深入、更敏感的那块区域在哪儿毕竟之前是误打误撞发现的那个地方,而且那块地方似乎更受不了刺激,猫哥也不太敢做得过分。

但是今天他想试一试,而程然也点了头。

于是他就慢慢换着角度往甬道深处的各个方向试探着戳弄,每一次调整他都会去看程然紧绷着的侧脸。哪怕程然将脑袋用力抵在枕头中、下巴上都紧绷得显出明显的青筋,他也依然能在程然身体的颤栗与轻微的呻吟中找到他最受不了的那块地方。

“是这里?”他抵着那块让程然颤抖得最厉害的地方顶弄着,在听见程然压抑不住的呻吟后又按着他的腰往更深处捣,直到将程然捅出失控的沙哑叫喊。

“啊……”身体里硬物捅的角度太刁钻,程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绷着身体试图将脱离掌控的声音努力压制。原本抓着猫哥头发的手滑落到身前反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平整的布料被攥出了褶皱,紧绷的手背也凸出了淡青色的血管。

发现了敏感点位置的肉刃捣弄得太过张狂,程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尾音里的哭腔也越来越重。终于在被顶出一声破碎的哭喘后,他紧咬住了嘴唇,试图将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吞入口中。

但这小动作立刻便被一直盯着他的猫哥捕捉到。“别咬。”他伸手将程然紧咬的嘴唇掰开,然后搂着程然的腰翻了个身压到他的背上,再捏着他的腿根往后一提,在性器陡然碾过前列腺进入到深处的同时将程然摆成了一个腰腹完全腾空的跪姿。

“你……啊……”程然被这突然的转换惊得不自觉地张嘴想要说话,然后又被大幅度的动作撞得向前,只能被迫曲起手肘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惊喘。

猫哥抱着他的腰部将他整个人都提在了半空中,然后压在他的背上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抽插。

程然浑身上下几乎都在猫哥的掌控中,手脚除了支撑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法挪动,于是体内的快感被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无助无限放大,直接转化成沙哑的呻吟从齿间逸出。

坚硬的性器在肠道深处缓慢而凶狠地抽动,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凿进那块叫人失神的区域,灭顶的快感连绵成片,逐渐将程然的神志完全吞噬。到后来他几乎是抓着枕头在猫哥身下胡乱地低低哭喊着,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拖着哭腔喊着些什么。

甬道因为身体的紧绷而缩紧,于是愈发紧致地包裹着猫哥的性器,小口小口收缩的肠肉几乎将猫哥的理智吸吮得干净。他紧紧搂着程然的腰腹狠狠抽动着,终于难以忍受地低骂了一声,然后喘着气贴在程然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紧。”

“啊……哥……”程然几乎已经听不见猫哥在说些什么,垂着的头在枕头里越埋越深,喉间发出的绵长哭喊也越来越模糊而柔软,也叫得猫哥忍不住愈发狠戾地往内部捣。于是恶性循环,从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逐渐成型,渐渐往下腹汇集。

“哥……我要……啊……”过分的快感使得程然连腿根都在微微颤抖,“我要射了……嗯……”

“射吧……”猫哥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下身耸动得愈发凶狠,“我也要到了。”

“哥……哈啊……”到最后程然已经被肏得完全失神,喉间无意识地发出意识失控的破碎呻吟,然后猫哥的手忽然往下在他濒临极点的下身捞了一把,聚集到顶峰的快感在瞬间决了堤,接着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陌生的刺激在刹那间冲刷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在猫哥身下痉挛颤抖,身前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吐出小股小股的粘稠液体。而甬道里的凶器仍未停下凶狠的鞭笞,依然在早已被蹂躏得含满湿滑液体的软肉间来回抽动,狠狠碾压着肠肉间最敏感的位置,直将程然肏得颤抖着并紧腿根想要逃脱,连小腿都下意识翘起悬在半空,脚趾蜷缩到极致。

身前的阴茎随着腺体被顶弄淌出更多的白浊,而程然则被这过于陌生而绵长的快感刺激得伏在枕头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眼睫上沾满生理泪水。直到肠道里的硬物忽然用力挺到最深处微微颤抖了一下,猫哥才终于伏在他背上发出一声泄了气般的叹息。

身体里的异物退出许久之后,连手脚的痉挛都渐渐平息,程然才逐渐从过载的快感中拾掇起自己被肏得粉碎的神智。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似乎好像应该可能大概率是被操射了。

【作家想说的话:】

深夜爆肝神智不清亟待修改各位先凑合着看看。

名字依然是乱取的。

第23章 23 他看不清 章节编号:6933628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过于绵长,酥酥麻麻的痒意几乎浸透四肢百骸。程然被搂着翻过身的时候手脚都发着软,只能本能地伸手勾住猫哥的脖子把人拉下来抱住,又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靠着。

猫哥原本只是要给他擦肚子,结果被他这么一扒拉一压,又躺回了床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拔了拨小孩儿紧紧缠在他身上的手臂想把人掀开,结果这么一拨程然更变本加厉地收紧了胳膊死死抱着他,连脸都埋了下去。

“你……”猫哥没忍住笑了一声,“我先给你擦擦。”

程然抱着他不说话。

猫哥捋了捋程然微微汗湿的头发,搂着他的腰将人微微掀开一点,探手下去想去擦还没被完全清理干净的黏腻液体。结果因为姿势不方便,他拿着纸巾的手指触到了程然还未完全绵软的下身,程然顿时一挣,捂着下身缩着腰往后逃。

猫哥被他这完全经不得碰的模样惹得笑出了声,然后又搂着程然的腰把人拽回来:“别躲。我只是要给你擦擦。”

程然理智上知道是这样没错,但是刚刚释放过的小兄弟根本经不得任何触碰,而他方才经历的高潮又前所未有地绵长与激烈,下身更是娇嫩得蹭一下床单都会引起失控般的颤栗。所以即便他勉强着自己不要躲,一让猫哥手里的纸巾擦到下身,被高潮狠狠鞭笞彻底后的身体便无法控制地想要挣扎逃跑。

猫哥原本确实只是想要给他擦肚子,但被他这敏感到不行的反应逗得心痒,便坏心眼地故意去触碰被程然双手护着的茎体,一边又义正严辞地说自己是在做清理,不要用手挡着。于是好不容易从猛烈的高潮冲击下平复过来的小孩儿接着又被不做人的猫哥一撩二拨得浑身颤抖,到最后甚至都耐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尾音拖着湿润的哭腔。

声音太过可怜,猫哥虽然很喜欢听,但还是住了手,再次将人圈进怀里抱着。

这个时候的程然总是特别软,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却又渴望着这种大面积肌肤相贴的肢体接触,于是趴在猫哥身上的小孩儿磨磨蹭蹭地把自己在猫哥怀里团起来,想要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到了最后,程然几乎是双手双脚地缠在猫哥身上,腰身软得跟一滩水一般,垂着脑袋将脸深深埋在猫哥的颈弯,然后终于不动了。

猫哥默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在抱着一只小朋友。

或者一只特别大只粘人的猫。

贼沉。

快把他压死了。

明明之前抱起来肏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多重。

他想了想,手顺着程然的腰臀抚上脊背,最终在程然的后颈处捏了捏,觉得程然可能是因为累所以身体特别重。“很累吗?”他轻声问。

程然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搂着猫哥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往更深处埋了埋。

“困。”猫哥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道。

“刚才舒服吗?”他将手掌覆在程然的后颈上,手下的人舒服地哼了一声。

程然似乎已经累得没有回答的力气,只是闷着声音哼哼,似乎在应答又似乎仅仅是在哼唧。

“你想睡了?”猫哥低着头想去看程然的脸,结果他埋得太深,怎么瞧都瞧不到。

程然似乎又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什么,猫哥低下头想去听,结果最终也没听清。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拍了拍程然的脑袋,想着先让他睡一会儿,待会儿再收拾别的。

结果这么一会儿过去,程然直接睡死,猫哥再想叫他的时候怎么摇都摇不醒。

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