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见一个大爷提着半麻袋桃子,看着挺好吃,拿点东西跟他换的。”
宝珠喉咙有点干痒,想喝水,让他先拿着。
下床的时候,对面的妇女看过来,笑着问:“昨晚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孩子半夜饿了,突然哭,我哄了好一会,好像听到你们翻身了。”
宝珠心虚地摇摇头,脸红红的,低头用余眼偷偷看了看裤子,没有污垢,这才放心地掀开毛毯坐起来。
妇女又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平县了,坐了一天晚上的车,怪累的。”
宝珠听着,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快到平县了,也快见着建河了。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喜事,可越接近平县,她心里就越不安。
建河离开家半年有余,说是去平县和大哥学做生意,没往家里寄过一封信,她以前以为他很忙,没空往家里寄信。现在出了事,她自然是盼着见到建河的。
建河现在应该在牢里过苦日子吧?他一定很想她,也很害怕。
可真的见了建河,她又该怎么办?
她已经把自己给大哥了。
各种纷乱的思绪浮现在脑海,宝珠心里乱糟糟的,盯着窗外,心情沉重。
*
另一边,昏暗脏乱的土房子里,断断续续传出暧昧的呻吟,声音时大时小,有有时候是女人高昂的叫喊,有时候是男人低锐的叫声。
透过窗户往里看,一男一女赤裸着身体在木床上缠绵。
男人抱着女人坐在自己身上,女人摇头晃脑地叫喊。
“建河,建河,好舒服……再快点。”胡春梅叫得很大声,一点都不怕被人听到。
韩建河爽得面色狰狞,抱着她的腰部,用尽全力往小逼里插鸡巴:“给你,都给你。”
“嗯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胡春梅叫得很夸张,但是从迷离的双目来看,应该是真的爽的。
她叫得越大声,韩建河越兴奋,鸡巴越硬,只想操死她:“贱皮子,操死你。”
“快,操死我。”
两人都在用力,鸡巴在小穴里快速抽插,床板吱吱呀呀地响,感觉要断了似的。
过了一会,韩建河面部扭曲,瞪大眼睛,不动了,本来就瘦弱的身板因为高潮,皮肉紧绷,后背的皮挤成一块一块的。
“呼……”他爽得长吁一口气,随后一股稀薄的精液从铃口喷出。
他高潮以后很难再硬起来,胡春梅还没爽完,低下头,用手勾动撩拨他的胸口:“建河~~”
声音媚得跟刚从窑子出来似的。
韩建河缓了好一会皮肤才慢慢松弛,身体恢复原状,可因为缺氧和充血脖子到脸都红得可怕。
他拔出鸡巴,把胡春梅推倒在床上,双手抬高她的屁股:“我给你舔。”
他往后面退了退,趴在床上,鸡巴上面的套子滑落出来,是用牛皮做成的套子,里面灌了精液,套子口有点湿。
韩建河把头直接埋进胡春梅湿漉漉的腿心,伸出舌头用力舔她阴唇上的淫水,全部卷入口腔里。
胡春梅的阴毛长得很旺盛,阴唇也长得厚,很骚。
韩建河最喜欢她的阴唇,看着特别有性欲,也喜欢给她舔,舔的时候还爱咬。
他的舌头比鸡巴更会弄,胡春梅爽得往后仰头,抓着床板大叫:“啊……建河…轻点……”
屋里的骚浪声此起彼伏,外面的人听得脸红,等了一会还没结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对视了一眼,有个人上前敲门,开口打断他们的好事:“韩建河,我们是公安局的人,你赶紧弄好出来,有事问你。”
“给你几分钟时间,不出来的话我们直接进去了。”
声音一出,里面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阵慌乱收拾的噼里啪啦声,听着声音就知道两人被吓得不轻。
胡乱把下体擦拭一通,穿好衣服后,胡春梅抓着韩建河的手臂,吓得面无血色:“建河,是公安局的人,怎么办啊?”
韩建河手忙脚乱地穿好鞋子,回头看了眼胡春梅,床上的骚味还很浓,床单上有很多淫水,提醒着他这几个小时有多么快乐。
望着胡春梅土一般惊慌的脸色,韩建河把被子盖到她身上:“你在屋里躲着别出去,要是他们进来抓你,你就从后门跑。”
“那你呢?”胡春梅担忧地问他。
听到这句话,韩建河眼珠子复杂地转了转,身子放松了些,苦笑道:“我跑不掉的。”
他似乎做了某种决定,转身往外走。
胡春梅用力抓住他的手指,目光挣扎痛苦:“建河,是我害了你。要是公安局的人对你逼供用刑,你受不住,就把我和其他人的信息都交代了吧。”
韩建河低着头不说话,拖着受伤的脚,慢慢往外走。
“我不跑,你们别推门。”他高声回复外面的人,声音抖得厉害。
第067章 | 0067 到达平县,和韩建河见面(600珠加更)
下了火车,宝珠看着陌生的车站,有些恍惚,人来人往,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不知道该去哪儿。
韩建泓走得不快,一直关注着她有没有跟上来,见她站在原地一脸懵怔,停下脚步提醒她:“人多,别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