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平常人一样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语言,谈论的话题也都是他所不知道的,阮姝明显也没有融入多少,她本身就不太爱说话,一说话就直来直往,此时更是沉默。
从头到尾,她都很小心翼翼。握着他的大手,牢牢牵着,后面饭也吃不成,只一半就回到家抱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亲。
直到浑身燥热,他进入她身体。肏弄浅浅的水声,后面逐渐盖过她原来的声音,阮姝抠着他肩膀,呜咽喘息,“呜……轻点……”
轻点,慢点。这是她的诉求,可季延插的每一下都很用力。
凌乱的沙发上,他们下体连着,刚刚拿来的毛毯都皱巴巴地压在身下。季延抓揉着她大腿,连同丰软的臀瓣,把她的呻吟和抽泣都吃进去。
“让我怎么轻点?嗯?”鸡巴挺入,季延搅着水抽插,下面那张嘴在无比热情地吸他,“不操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多爱你?”
在这件事,他向来不好说话。
只有她被他压着做的份儿,偶尔让她在上面,但动的还是他。
季延几乎是把她吃了个遍,睡觉时都还含着她的奶,她动一下他就把手插进去,无名指和中指一块儿浅浅地抠挖、深入,哄她:“别动。”
弄着弄着,又流了一身水。
床单晕出湿痕,他让她夹着鸡巴睡觉。赶路过来的,还有些疲惫,他不像之前那样做到第二天早上,但肉棒始终在穴里硬着,没有全插,只在穴口那包着,但时不时地,他就要把龟头顶进去。
让她含,又吃。
睡了一觉,醒来就要做,小穴都被操得敏感不已,阮姝换了好几条床单,后面索性就在地上、桌上,窗台前。
阮旭东给她在波士顿租的房子不算差,宽敞明亮,还有个很大的落地窗。
她可以看见外面下着茫茫大雪。
而室内,男人伏在她身上把阴茎插进体内。大手揉着胸,边亲她脖子边低声喘息,阮姝快站不稳,回头喊:“延哥……”
他堵住她的唇。密密接吻,嗯了一声,只越插越快,肉棒肏出的水响噗嗤噗嗤的,季延换了个姿势,又干出清脆的啪响。
阮姝面红耳赤地呻吟、低叫。
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爪印和咬痕,大雪过后,室内的淫乱也渐渐停止,阮姝骑在他身上,只缓慢地坐和套弄,问他下次还会不会来。
季延说:“不来了。”
“下次想要,自己来找我。”
第0059章去床上颜
季延回来的时候是下午。
秋日的黄昏淡而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人很高,拉链拉到顶,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他锋利冷淡的喉结。
从车上下来后他就去了繁花,没去俱乐部也没去KTV,麦秸正在那等他,喊着:“延哥!延哥!你回来了!”
很热情,和以前没什么太大区别。
季延视线寡淡地扫了一眼,而后在吧台那丢了一包烟,在那的酒保笑着接过,说:“谢谢延哥。”
随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仿佛只是来这里小坐一下,但后面有人给他递烟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只是捏在手里玩,淡淡地说一句:“戒了。”
意思是以后别在给他这些东西。
曾几何时,他会这么干脆地说出这句话。以前老张问,他还只是含糊地说没有,只是不想抽,没有别的理由。
麦秸看得眼明心亮。
对他说:“哥,他们又来了。”
“谁?”
季延没抬头,自然看不到坐在另外一边的人。
一个衣着得体的男人起身,到他面前,喊:“季老板。”
这个季老板,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轻,五官自带锋利的冷感,一骨子的桀骜不驯,但细看又发现,他其实是个挺随和的人,只是懒得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打交道。
季延抬眸,冷冷淡淡地嗯一声。
曾组长掏出名片,表明自己的来意。流萤似的灯光下,季延的长指捏着那张烫金字体的名片,不甚在意地放回桌前,“怎么不叫你们阮总来?”
曾组长为难地说:“阮总不是我们部门的……”
谈个合作,还没必要惊动到高层的地步。季延淡淡地嘲讽,“哦。”
“你叫她来。”
话听到这,阮姝已经有些坐不住。无奈地叹口气,从他们卡座后面起身,摘下墨镜,俨然已经是个成熟又伶俐的女人,婴儿肥少了许多,下巴略尖,但仔细看她眉眼,还有当年的娇俏。
“为难他们干什么?”阮姝不咸不淡地说扔下一句,朝他笑,“季老板,好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到,连称呼都变得有些生疏。
季延的视线刮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而后往后靠,舒展了身子,似有意为她腾出空间。
表情依然很淡,但眼神中,分明多了些似有若无的笑意。
曾组长还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就见自家的小阮总倾身上前,被人揽入了怀里。
是一个久违的拥抱。
季延都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回来,一时间没撒手,阮姝却在他耳边轻声说:“差不多可以了,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