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萧林北把人收拾了,转头又得拿着伤药来哄。
如今她在外领兵打仗,生死关来回几遭,萧林北打不打得过她是一回事,敢不敢下手是另一回事。
就是打得过,也有那个胆子,他也不大舍得……
毕竟是一年难得见几回的人。
刚柔并济这一套姬晏清在军中都用烦了,可此刻用在萧林北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察觉到萧林北心软,勾起嘴角,吻上他的耳垂,手下也跟着动得越发放肆,“师父,我好想你啊,你在这繁华喧闹的胤都城里,可有想起过我……”
月明竹深,两心相悦,这僻静之地,难免又一场荒唐。
第0054章 金丝鞘(番外七:撩拨)微h
姬宁发现秦亦瞧着有些不大对劲。
自从两人喝完那半瓢苦涩的合卺酒,没过一会儿,他白净的耳根子便升起了一抹绯色,很是好看,仿佛上好的薄青白釉在窖中被浓烈大火烧透了。
看着、像是醉了。
姬宁不太确定,因她没见过秦亦的醉态,说起来,就连他喝酒,今夜她都是头一回见。
秦亦身着色泽鲜艳的大红喜服,肩背挺直地坐在床边,他往日总穿黑衣,今日一身端庄威严的大红色反衬得眉眼深邃,肤白皮净,就连耳朵上那点儿醉红都瞧着招人。
烛光落在他硬朗凌厉的脸庞,颈侧落下薄薄一层透明的暗影,姬宁看了两眼,也没忍着,凑过去就在他耳朵下亲了一口。
柔软的唇瓣贴上去,轻轻一声,烙下了一个鲜红漂亮的唇印。
他许是真的醉了,往常姬宁一口亲上来,他二话不说定要做个全套。
但眼下被姬宁亲了一口他却没多大反应,只抬起眼安静地看着她,少顷,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被亲了似的,脖子一扭,把另一边耳朵转了过来,意思是要这边也亲一下。
姬宁抿着笑,在他另一边滚烫的耳根也亲了一口。
就算今日大喜,秦亦脸上也不见寻常新郎官的欢喜之色,面色仍旧冷冷淡淡,不像是大喜,反倒像是送殡。
但姬宁已摸透了他的性子,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知道眼下秦亦很高兴。
他欢欣时表现并不明显,但心底会放松警惕,因此动作反应总比平时钝上一点儿。这迟钝要细细观察才瞧得出分明,但加之眼下他醉酒,这反应便很明显了。
姬宁看着他,问道,“秦亦,你喝醉了吗?”
秦亦缓慢眨了下眼睛,然后才回她的话,“没有。”
姬宁自是不信,她抬手揉他的耳朵,忍着笑道,“可你的耳朵红了,还很烫,你自己摸摸,像烧起来了。”
秦亦听罢,抬起手意思意思摸了一下,手指怕都没挨着自己的耳朵便放了下来,又回道,“没有。”
秦亦不善酒这事儿算是个秘密,除了叶停牧和他自己知道外,姬宁便是第一人。
不怪姬宁想逗他,因他这张脸生得实在唬人,察不出武艺高低,却生了张海量的脸,然而半瓢酒下肚便醉醺醺的了。
他从姬宁脚上绣着鸳鸯的绣鞋看到她头上金龙衔住的凤冠,突然伸手摸了把她耳朵上坠着的的南海红玉珠。
许是平日手上总握着剑,他手里没东西时便爱动手动脚,总要抓着点什么东西才满意。
他摸完姬宁的耳坠子又去摸她头上的凤冠,灼灼目光落在她身上,很是专注认真,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样刻在那双眸色浅淡的眼底。
姬宁被沉重的凤冠压得脖子发酸,她微微低下头,道,“唔,替我摘了把,好沉呢。”
秦亦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听话地将凤冠取下,搁在一旁,然后突然从袖中把她绣给他的大红盖头掏了出来。
明艳红色从头顶罩下来,姬宁一时不察,愣愣抬起头,察觉秦亦伸手扶在她脑后,随后低头便隔着红盖头吻了下来。
炽热的唇压在嘴上,姬宁“唔”了一声,很清晰地听见秦亦咽了咽喉咙,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
醉意醺然间,秦亦突然明白为什么总有年轻男女喜在深林游船等僻静处偷情寻欢。
半个多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他吻得急躁又勾人,湿濡的触感隔着薄透的红盖头舔上姬宁的嘴唇,因他唇瓣压得紧,唇齿间的盖头没有松缓的余地,那舌头便只能浅浅地在她唇内进出,带着细纱的质感磨蹭着姬宁的唇瓣,有些说不出来的痒。
姬宁听见他喘息促急,乖乖任着他亲,甚至张嘴将他的舌头含住,轻轻吸了一下。
这动作有些说不出来的情色,湿润的水声响起,秦亦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像是被她一下吸走了魂儿,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往后退开了。
姬宁揭开盖头,蹬了鞋子爬到他身上去,笑得像只小狐狸,“怎么了?怎么不亲了?”
秦亦皱着眉没说话,他搂住爬到他腿上来的姬宁,伸出手摸了下自己被姬宁吸了一口的舌头,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硬起来的鸡巴。
姬宁见此,也好奇地跟着伸手去摸他的东西,又硬又烫,鼓囊囊一大包顶在胯下。
秦亦被他摸得浑身发僵,倏尔抬起眼皮看她。
他长眉压得低,眼神不自觉透出股厉色,但姬宁却不怕,她无辜道,“怎么?不可以摸吗?”
她说着,仰起头,故技重施地在秦亦的喉结上也吸了一口,轻轻柔柔,和方才吸他的舌头一般的力道。
顿时,那根东西便情欲高涨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而后粗硕的头部翘得更加厉害。
姬宁撩开他的喜服下摆,隔着裤子温柔地揉抚了两下,很快便察觉到有粘腻的水液从布料里透出来。
她一时笑意更浓,柔声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但秦亦眉头却皱得更深,他面红气喘,鸡巴跟着越翘越高,声音都有点哑了,“公主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