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停牧的鸡巴却生得格外粗长,柱身上道道筋络盘绕,龟头壮硕,顶入最深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
更叫人心惊的是,他那根东西的龟头下鼓起一排圆润的凸起,那是他年轻时为了讨姬鸣风欢心,在肉棱下入了一圈金珠。
这么多年,如果说不喜欢他这根东西连姬鸣风自己都不信,可她憋不住气,看了眼他胯下翘高的性器,忍不住嘲道,“你就是这么来上奏的?”
叶停牧年近四十,算不上年轻,但不知体力怎么就一如年轻时勇猛,姬鸣风只比他长上一岁,有些时候都有点受不住他。
他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床下多温吞,床上便多急切,动得急而深,每次都要凿进宫口才肯往外拔,姬鸣风被他顶得身体耸动,他也不伸手扶着她,低头咬着她硬大的乳尖,当真言语严肃地开始禀奏,“微臣以为,今日朝堂之上杨大人的提议不妥。”
杨大人,是今日劝姬鸣风选秀的官员。
他唇齿间含着她的奶子,如同亵玩她身下肉核一般吸咬不停,还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陛下已为人母,若此时开后宫,择男宠,长公主和小公主该作何想法?怕是要多心陛下另立皇储。”
姬鸣风不吃这套,她将手插入他发间,双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身,挺着胸叫他含她的奶肉,一边夹他一边气喘着道,“晏清和宁儿自小知书达理,深明大义、呃……轻点……”
她用力扯了把他柔顺的乌发,继续道,“自能理解朕的良苦……唔……”
叶停牧舔着她的乳沟,“那微臣呢?陛下便不要了吗?”
他身下猛地发力,言语也不再平静,“还是说陛下嫌微臣年老体弱,不如年轻时叫陛下满意。”
姬鸣风一听,身体一时都紧了几分,叶停牧看似端庄自持,对房中事却是热衷不已,年轻时花样极多,一年偶尔相见的时间里,勾得姬鸣风根本下不了床。
姬鸣风早猜到他今夜入宫的用意,她抚过他狭长多情的眼,笑着问他,“你是觉得在床上满足了朕,朕便不会寻其他人了?”
叶停牧没有应声,可腰胯却动得越发猛烈,只管抵她体内的敏感处猛操,想来姬鸣风猜得是半分没错。
可姬鸣风又道,“便是能满足又如何,朕要子嗣兴旺,你给得了朕吗?”
“……”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定了一瞬,这个问题叶停牧无法回答她。
当初姬鸣风遭了两次生育之难,他怜她辛苦,背着她服用了避孕的药物,后来姬鸣风发现,但却为时已晚,他已坏了令她再为人母的能力。
今日便是力竭死在她身上,他也给不了她。
他抬起头,看着姬鸣风风情无边的眉眼,吻上了她的唇,他吻的力道轻浅却又亲得极深,仿佛这吻里压着满心不敢直述的磅礴爱意。
低沉的声音融入昏沉夜色,叶停牧喘息着道,“陛下真是要诛微臣的心……”
第0015章 金丝鞘(15)练心
秦亦离开相府后,又赶回了公主府当值。他回来得巧,恰撞上急冲冲要出门的姬宁。
未看见人,先闻见了声,他踏上府中的小石桥,远远听见桥的另一头传来姬宁和李嬷嬷的谈话。
李嬷嬷语气焦急,“公主,再过几个时辰天都要黑了,何必非要今日去学堂?”
姬宁道,“先生此番回城不过途径北洲,明日便要离开,我若今日不去,明日便见不到先生了。”
姬宁口中的“先生”乃前少师齐钰,此人学问渊博,胸有丘壑,大祁两名公主、世子和各官员之子女曾一同在他门下听学。对于姬宁而言,齐钰之于她有着重比泰山的启蒙之恩。
姬宁提着裙子踏上小石桥,感叹道,“可惜先生如今游历各地,不再讲学,倒是一大憾事。”
李嬷嬷见过那位齐先生多次,可不只是才华横溢这么简单,她见拦不住姬宁,打趣道,“公主是怀念齐先生书讲得好,还是脸生得好?”
姬宁红了脸,“嬷嬷!又笑话我!”
秦亦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停在石桥上,垂眸看着姬宁低着头羞恼地往桥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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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脸皮子薄,李嬷嬷一句话便叫她面红耳热,含羞带怯,面若芙蓉。
但这抹羞怯在秦亦看来,却是说不出地叫他心烦。
他持剑站在姬宁前方,一堵墙似的不声不响立在桥上,姬宁未注意前路,他也不出声,就这么盯着小公主实打实地“砰”一声撞进他胸膛。
姬宁娇弱得紧,反应也慢,瞧见面前站着个人时已经来不及,她撞得狠,脚底失衡,惊呼一声,眼见着就要往后倒去。
她身后并无随行的侍女,只年迈的嬷嬷一人,李嬷嬷落在她身后两步远,压根来不及扶住她,顿时大惊失色,“公主!”
惊叫声未落,秦亦以叫人眼花的速度伸出手,五指扣紧姬宁纤细的手臂,轻巧一拽,把人给拉进了怀里。
“砰”又是一声。
秦亦的身体像是石头做的,姬宁的两次砸上他的胸口,又疼又麻,眼中立马蓄了一层湿泪,
嬷嬷心才落下,见此顿时又悬了起来,正要厉声训斥来人孟浪之举,可一抬头瞧见秦亦那张冷漠的脸,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她实在有些畏惧丞相府的人。
那日被迫与秦亦同骑了一路,秦亦身上的味道姬宁已经很熟悉,她抬起红霞未消的脸看向秦亦,瞧见他没什么表情地盯着自己,既不道歉也不请罪,反而语气冷淡地开口,“公主要去学堂?属下送您过去。”
他说话时,手掌隔着薄纱握着她的手臂,连要松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姬宁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他,她以为他今日不会再回府里了呢。
那日同骑一马,秦亦放肆得叫人不齿,把她的裙子都弄脏了,也让姬宁彻底明白秦亦做事不遵常理,心眼颇坏,着实让她有些怕了。
就连方才,她也觉得秦亦是故意站在这儿看着她像个傻子一般撞上他的。
姬宁挣扎了几下,把手臂从他掌心抽出来,而后又往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了些。
她捂住被撞得通红的鼻子,又掏出帕子,揩了揩眼角的泪珠,控诉道,“你方才是不是看见我了?为什么不让开些,便是吱个声也好,我眼下这般失态模样,要如何出府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