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果然是陆总,我找自己的朋友还要靠他。”

听了刘妍的话,慕梨不禁回想起前不久在医院和前上司的偶遇,带着歉意地开口:

“对不起啊小妍,这么久没有联系你,让你担心了。”

刘妍则是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唉!没事啦!看到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就好。”

“不过你突然辞职之后又突然换手机号码真的把我们吓到了……”

慕梨顿时萌生了强烈的耻感,他和儿子之间的事只永远都不可能对他人宣之于口,他只能忍住负罪感向善良的好友撒谎:

“因为突然生病了……州州他想让我好好休养,就帮我申请了辞职……”

慕梨解释的谎言其实有些撇脚,但刘妍却毫不怀疑,只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生病”这件事上,紧抓着他的手询问病情,看着好友一双诚挚的眼睛,慕梨更加羞愧地揪着心。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聊了许久的天,刘妍很能说,拉着慕梨从店内八卦说到生活琐事,慕梨听着好友幽默亲切的口音,原本紧绷的心也逐渐开始放松。

“你之前带我见过你家那位的,看起来太高冷啦,感觉不太好说话,给他打电话前我还很忐忑来着,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还告诉我地址。”

这也是慕梨有些疑惑的地方,贺州的性子他最了解,前一阵子甚至完全不允许他和原来的朋友联系,现在却同意让刘妍到家里来。

奇怪的地方也不止这一处,好友从陆总那里要到了自己儿子的电话,这个细节隐隐戳中了慕梨先前的不安。

刘妍抱着慕梨说了好一会儿话后,发觉慕梨有些走神和发呆,轻轻拍拍他,开玩笑地说到:

“梨梨又在偷偷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男人吧~”

慕梨这才惊讶地回神,立马解释,刘妍笑着回答:

“好啦,开玩笑的。”

紧接着拿起早早放在一旁的袋子,拉着慕梨:

“一起来做甜点!”

刘妍来访之前绞尽脑汁想做点什么让慕梨开心一些,从前慕梨和刘妍经常在一起做菜和点心,刘妍便索性直接带了些材料过来。

两个人在厨房捣鼓了一下午,忙碌确实让慕梨短暂忘却了压在心底的思虑。

刘妍晚上还要上班,快到傍晚就准备离开,慕梨将人送到了小区门口,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又说了好些话。

“好希望梨梨能再回cookie来啊,好想和你一起工作!”

回去工作。慕梨时不时也会冒出这种念头,但如今却再也没有踏出这一步的勇气,他只能笑着抱了抱眼前人。

和刘妍告别回家后,慕梨继续系上围裙进了厨房,打算把残留下的面点做完,又准备自己下厨做个晚饭。

贺州推开家门时就听到厨房里的声响,本以为是做饭的阿姨,直到慕梨端着一盘青菜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儿子回来,慕梨显然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才柔着声音说:

“还有一道菜,州州肚子饿了就先去吃吧。”

慕梨穿着淡色的衣裙,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扎成低马尾,围着深色的围裙,整个人温柔地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晕。

搬进别墅来之后,慕梨极少下厨,时隔这么久看到他又穿上围裙给自己做饭,乖巧温柔的模样,就像等待丈夫下班的小妻子,贺州面上虽不显露,心底却隐秘地被取悦。

等他再进厨房时,慕梨正从橱柜里拿出碗碟,又从冰箱里取出芒果,放到砧板上准备剥。

慕梨低头时会有些发丝垂落下来,贺州看着他轻轻将发丝挽在耳后,掠过白皙细腻的脖颈。

慕梨原本专注地剥着芒果,却突然被高大的男生从后面抱住,男生弯腰俯身嗅了嗅他的脖颈,惹得慕梨敏感地发痒,轻轻一抖,手上的芒果便掉到了砧板上。

儿子和妈妈体型差鲜明,就像一只黑色大狗抱着一只暖白色的小猫,明明大狗状似随意地拥着猫咪,实则却是毫不费力的压制和禁锢。

贺州嗅到慕梨身上淡淡的甜点香,沉着声音:

“今天做了甜点?”

“嗯。”

被抱在儿子怀里,慕梨低顺着眉眼,任着儿子从脖颈嗅到了耳后,轻咬着下唇忍耐着绵延的痒意,直到男生的手不规矩地放在了胸口,胸乳被随意地揉了揉,他才如幼猫般轻哼出来。

“嗯……”

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气氛就这样微妙地甜腻起来,明明是母子,却像年轻的丈夫和贤淑的妻子,明明是慕梨被禁锢在贺州怀里,但绵柔的母性气息,总让人觉得是他在包容着身后人的肆意妄为。

或许所有男人都会对喜欢的人有隐秘的母性期待,穿着居家服带着围裙绑着低马尾的慕梨显得更加温柔和乖顺,既是他的妻子又是他的妈妈,看到慕梨乖乖地做菜等他回家,明明如此温馨的画面,他却低劣地勃起了。

慕梨轻颤着纵容贺州的为所欲为,气氛愈加暧昧,他知道儿子想要了,因为感受到了贺州勃起的挺拔阴茎。即使还在厨房里,却没有一丝挣扎。

但他感今天的贺州有些不一样,往日在情爱中,儿子是绝对的掌控者,他只是可怜的被驯化的妈妈,盲目服从于儿子的性欲。而今天,虽然贺州只是亲昵地嗅了嗅他的脖颈,如同正在长大的小兽,蹭着妈妈的身体取暖。

慕梨向后抚了抚贺州的脸颊,柔声问:

“州州下午做了什么,累了吗?”

“没什么,见了教练而已。”

紧接着,贺州开始轻咬慕梨脖颈的皮肤。

但没过一会儿,又俯在慕梨耳边问:

“今天让她过来了,你开心一点了吗?”

慕梨一下子却愣住了,等回神才明白儿子的意思,却又说不出什么回应的话,只能苍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