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一般往里深顶着,一边伏下来,轻吻慕梨脸颊上的泪痕。
慕梨侧过脸躲开,但贺州似乎不恼,干脆往上吻上他的脖子,慕梨被弄得轻痒却拼命地咬住下唇,努力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下身实在被弄地太用力、太深入,身体先思绪做出反应,淫液不知羞耻地流个不停,穴肉也下贱地紧裹着厚壮的阳物。
偏偏儿子还伏在他的颈侧,那略微起伏着充满情欲的呼吸声,让他听得分外清晰。
慕梨闭上眼睛,终于哀哀地说出一句话:
“不会再做州州的妈妈了。”
这句话却引起贺州异常的反应,原本只是压抑着一份不悦,这下爆发出汹涌的愤怒,直接粗鲁地将慕梨抱了起来,肆虐的孽根一入到底,柔嫩的内壁被硬物暴风急雨般顶撞,一时间难以承受。
贺州凶狠地羞辱:
“那你要做谁的妈妈?!”
“梁其随的吗!然后把逼掰开给他干,给他肏!”
这个特殊的名字成了母子关系中的一根刺,一提起来慕梨必定又要受一番狠狠地性虐。
“妈妈喜欢偷男人,儿子为什么不能教训!”
慕梨又开始放声哭,连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嘶哑,但无法激起儿子一丝的怜爱,脆弱的牝户被阴茎来回进入地愈发红肿,甚至破皮。
贺州还要咬住慕梨的胸口,乳肉在颠簸剧烈地颤动,却只能让贺州联想到,别的男人在肏干妈妈的穴口时,一定会恶心地抚摸这块独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样想着,心境愈发阴沉,侵犯的力度和狠度进一步加深。
小小的一间卧房,见证着可怜的年轻妈妈被亲生儿子占有的淫乱罪行。
等到交缠的声响终于停止,慕梨又一次昏了过去,贺州抽出了粘湿着精液和淫水的阴茎,准备抱着慕梨去浴室,地板下的衣服里却响起连绵的振动。
贺州拿出慕梨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皱了皱眉,意料之外,但又不觉得奇怪。
他看了一眼昏睡的妈妈,坐在床边接起了电话。
“慕梨,听说你辞职了。”
贺州听出了电话那头微妙的关切。
果然,只要把控慕梨的手机,那一条条居心叵测的大鱼就会慢慢地显出踪迹。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次更可能要考完啦 不过没有多久了 一个多月俺就回来和baby们负荆请罪(跪)
第38章-第39章 废章
第40章31被驯化|妈妈儿子浴缸性爱|乳交
“既然李哥今天请客,那我不客气了哈哈哈。”
“说这些,放开来点。”
跟着两个同学在网吧痛痛快快玩了一下午游戏后,李预明随意挑了网吧附近一家粤菜馆,大方地请他们吃晚饭。三个人刚点完菜,趁着饭前这会儿又兴致勃勃聊起下午那几盘玩得尽兴的游戏。
他们的卡座邻着过道,李预明一边聊着天,余光也能瞥见来来往往的男女。他正投入地给坐在对面的同学回顾自己打得最精彩的一盘,性格开朗的男高中生讲得眉飞色舞,两个同学也专注地听着。
然而,就在那么一瞬,李预明却毫无征兆地愣住了,紧接着,其他两个人便意外地看到他起身冲了出去。
慕梨刚从洗手间出来,正赶忙准备回包厢去,生怕动作稍微慢一点儿子就会生气,但没料到被一道似熟非熟的声音叫住。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就这么拦在慕梨身前,许久没和陌生人近距离相处,慕梨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吓到,哆嗦了一下,才微微仰头,看到一张热情但稍有稚气的年轻面庞,费劲思索了一会儿,才从回忆里摸索出一些片段。
但李预明理所当然地认为面前人是熟识,毕竟在他看来,他从幼儿园开始直到初二,都和贺州同校同班,从幼儿园那次古早的家长谈话开始,只要一有见面机会,他便到同学的这个漂亮妈妈面前卖乖献殷勤。
记忆中的美人每一次都穿得精致温柔,这次却穿着与夏日时节不相符的高领长袖长裤,太久未见,如果不是记忆太深刻,李预明不会在余光一瞥间就能认出他来。
李预明长得高,站在慕梨面前把他全然笼罩住,慕梨有些紧张地眨眨眼睛,微缩着肩膀往后退了一步,才怯怯地开口:
“你……你好呀,我记得你是州州以前的同学……”
李预明有些心伤,眼前人略带防备和害怕的样子分明是把他当了陌生人,另一边两个同学以为他性急地冲出来是为了跟路过的美女搭讪,坐在位置上搭着下巴准备看他笑话。
李预明只能稍微退后,端正心态,有礼貌地给慕梨自我介绍:
“我是贺州的初中同学李预明,以前在一中和贺州是同学,您还记得我吗?”
李预明紧盯着面前人扑闪的眼睛,慕梨应该已经想起来,但眼睛还是懵懵懂懂的。男生记忆中的美人成熟又温柔,许久未见,却带着不谙世事的迟钝和怯懦,连与他眼神相对的勇气也没有。
仿佛脱离人世许久之后才再次回到喧闹人群中。
李预明一面觉得奇怪,但嗅到美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心上有些飘忽,还是不由自主地靠拢了一些,正准备放低音量开口说话,面前人便突然被拉了出去。
等他转身,便对上贺州一双不善的眼睛。
这顿晚饭吃得愈发安静。包厢里的大圆桌只坐了贺州和慕梨两个人,各自沉默着吃饭。
慕梨面前的餐碟满是贺州夹过来的菜,但他却只吃了几小口,碗里的米饭没怎么动,便低着头一口口呡着西米露,不敢抬头看儿子。
被儿子强硬地关了太久,性子软的妈妈已经可怜地被驯化,骨子里的自卑重新占据身心。在儿子的压迫下发生了乱伦的丑事,这全然击溃了慕梨的心理防线。
偏偏贺州是最懂得拿捏慕梨的,慕梨和梁其随偷情让他气得濒临失智,极端的占有欲作祟,他全然放肆了自己的欲念,将慕梨囚禁起来,先是慕梨的小公寓, 然后转移到郊外的别墅,和亲生母亲发生了一次次性关系。
一开始,慕梨极端抗拒和崩溃,但骨子里却又无比依赖儿子,根本不敢放开来反抗贺州。
贺州拿捏住这点,便轻而易举地将慕梨驯化,让妈妈服从于儿子的性侵犯,让妈妈相信和儿子做爱也是母爱的一部分,妈妈只应该有儿子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