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求饶和深重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这一场淫乱的母子通奸没有终点。

贺州脱下裤子,粗黑的阴茎弹出来抵在慕梨逼口时,慕梨才真正体会到了无底的恐惧。

第一反应甚至已经不再是和儿子沟通,而是立刻逃跑。但没爬出几步,便被儿子大力地抓回来,还要被重重地扇打屁股,无论如何哭求都无用。

但他没有放弃挣扎,终于勉强挣脱出贺州的禁锢,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向门口跑去,刚够到门把手,儿子就已经从后抱住了他。健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搂紧慕梨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横贯在慕梨的胸口。滚烫的呼吸拂在慕梨耳侧。

慕梨被吓得掉眼泪,立马开口:

“州州不要这样,妈妈真的错了,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贺州却只是亲亲慕梨的耳侧:

“没有生气。”

“只是给妈妈最想要的东西。”

贺州开始重重地揉胸,慕梨一边挣动一边含胸想要逃避,但越是这样,他就越用力。妈妈只不过是一只被掌控的小动物,他故意放水才让慕梨可以逃到门口,然后享受着再次抓住他的恶作剧趣味。

然后就这样在门口脱掉了慕梨的裙子,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慕梨清醒的时候把鸡巴肏了进去。

被细心养大的儿子强奸,阴茎捅进身体的那一刻慕梨就崩溃了,就算再多么爱儿子,他也无法承受这样母子关系的剧变。

可就算挣扎着想要逃走,咬上儿子左手时却还是犹豫,尽管留下了牙印,但不痛不痒,对贺州而言只不过是调情,鸡巴往上顶得更频。

慕梨到了这种时候也还是本能地退让,连反抗都要顾忌会不会让儿子受伤。但越是如此,贺州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辱。

温柔的妈妈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样几年如一日地退让和讨好,才让儿子越来越偏离轨道,对亲生母亲有了邪念。

贺州在卧室门口重重地干逼,慕梨的穴口本就受伤,被粗壮肉棒进进出出顶得很痛,一边抗拒一边疼得流泪,但却没换来怜惜,就这样被儿子顶上了高潮。

慕梨瘫倒在贺州怀里,被抱着回到床上,贺州话不多,立刻又抬起慕梨的腿挺入,慕梨无力地求饶,却只是被儿子一次次肏上高潮。他憎恶自己没有廉耻的身体,就算是儿子,也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羞耻地捂住脸流泪,却激得贺州更加用力,强劲的腰更加亢奋地捅进捅出。

慕梨觉得度日如年,不知道被侵犯了多久,贺州面上依旧平静冷然,胯部却丝毫没有任何松懈,慕梨崩溃又心碎。

直到被儿子后入到潮吹,刚瘫倒在床上却又被抬起一条腿侧躺着挨肏。慕梨刚刚从高潮后的恍惚中清醒一点点,就又开始哭。

“怎么能……嗯……这样……”

被儿子顶得断断续续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反而说得性欲上头的男高中生心里烦躁,干脆俯下身堵住慕梨这张不停歇的嘴。

慕梨还要躲开,咬紧牙关不让儿子的舌头进去,结果却是苦了上下两瓣嫩唇,被犯狠的獠牙咬得破皮充血,红艳艳的。

最后还是被舌头闯了进去,贺州放下慕梨的腿,彻底地压在慕梨身上,更加用力地亲,坚硬胸肌压着慕梨肥软的双乳,两粒乳珠随着慕梨的挣扎不断摩擦着他的皮肤,给他燃烧着的性欲浇上了油。

儿子投入地吸吮妈妈口中的香气,腰胯更是用了狠力蛮干,熟透的嫩逼艰难地撑开,白腻的蜜汁从紧贴的肉壁与阴茎之间勉强地流出来,但还是让身下的床单湿漉漉,慕梨下面被凌辱,上面也被侵犯,整个人被玩得发痴,涎水流个不停,哪里都是湿湿的。

又喷出一大股淫液时,慕梨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和儿子之间长久的粗暴性爱让他从痛苦到麻木,他躺在床上想要就此昏死过去,但性欲旺盛的儿子却再次将他抱起,他晕乎地被抱下床,双脚腾空。

直到儿子拉开窗帘,明亮的日光照进阴暗的房间,慕梨才突然清醒,贺州抱着他走到落地床前,让他赤裸着正对着外面的砖红的高楼。

强烈的羞耻感传来,慕梨在贺州怀里挣扎未果,只得再次乞求:

“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结果却是被贺州抵在窗户边后入,慕梨被迫将双手撑在玻璃上撅起屁股挨肏,带着哭腔惨兮兮地呻吟。贺州毫无同理心,反而俯在慕梨耳侧带着嘲弄地回答:

“不会的。这里是七楼。”

“当然了,或许偶尔有对面的住户站在窗边能看到。”

慕梨被儿子带着恶趣味的回答吓得发抖,全身都绷得更紧,小逼也马上夹紧,这一下缴得贺州轻嘶,第一次有了射意,但还是继续作恶地惊吓脆弱的妈妈:

“没关系的妈妈,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做爱的情侣。”

“不会知道是单亲的骚妈妈勾引体育生儿子在卧室里偷偷肏逼的。”

慕梨被说得害怕又羞耻,眼泪一滴一滴地掉,摇着头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

“怎么不是。妈妈不是喜欢洗完澡不穿奶罩,故意穿着暴露的吊带睡衣在儿子面前晃悠,就是想勾引儿子用大鸡巴肏逼吧。”

贺州想到无数个周末的夜晚,慕梨洗完澡出来,湿漉着头发,穿着半透明的宽松吊带睡裙,胸口露在外面,端着牛奶进他的房间,还要弯着腰贴近坐在电脑前的自己,仿佛故意想让他看到发丝滴落的水珠落在白润乳球挤出的乳沟里。

想到这里,贺州的胯部更加紧热,用了最大的力气往前顶,把扶着玻璃的慕梨撞得踉跄,肥奶子也跟着荡个不停。

“是儿子错了,不知道原来妈妈这么空虚,没有早点满足妈妈,才让妈妈出去找情夫肏逼。”

慕梨哭着摇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外出上班都是穿的紧紧的,努力让胸部看起来小一点,只有回到家才敢放松下来透透气,他不知道自己洗完澡后偷懒的行为会如此误导儿子。

贺州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火,还是提到了两个人最敏感的话题。

“是儿子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

贺州想到梁其随站在门口背着带上那个吊坠的球包,对于自己的质问没有否认。

自己的领地被无关的人踏入,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被践踏,但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狂般地嫉妒,因为在占有慕梨这件事上,他认为自己超过所有人。

结果在这种时候,还是像其他幼稚的男生一般,问出这样显然是争风吃醋的床上问题。

这种问题,慕梨当然不会回复,贺州却被冲昏了头般,因此而发怒,他重重拍打慕梨的屁股,又立马重新抱起慕梨,一转身就看到刚刚被他们床上的激烈运动踢到一边的包,慕梨包上还挂着那个碍眼的情侣吊坠。

再次把慕梨抱回床边,贺州终于能伸出手去把那个碍眼的东西一把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