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射完精,贺州才是真正的满足,看着粘糊的白液在白嫩的双腿上慢慢流下,贺州充分感受到睡奸亲生母亲的快感。
他继续将两团乳球上的奶液一点点舔干净,最后抱着妈妈侧躺在床上,也带上了一些睡意,搂着漂亮性感的骚妈妈睡了过去。
骚妈妈要一直给儿子喂奶,只做儿子的骚奶牛。
【作家想说的话:】
太困了 错字早上起来再改
第35章 28儿子给妈妈的逼上药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慕梨迷迷糊糊地醒转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白色的病床上。
没来及思索前事,就看到冷着脸的儿子坐在病床边看着自己。
上午在家门口发生的一切如急电般在脑海中迅速闪过,甚至都不敢多思索一秒,慕梨就像蜗牛一样立马躲进了被子里。
但就这一扯,扎进手背的针带起疼痛,吊瓶也跟着轻响。
慕梨憋着不敢喊痛,贺州却也不说话,病房里一片沉寂。直到病房门被推开,值班的小护士走到床边问了一声便轻轻掀开了慕梨的被子,伸出手帮他拆针。
“如果还是头晕的话可以再休息会儿哦~”
“不过回去之后记得按时给那里涂药,24小时内不要碰水。”
小护士耐心地嘱咐,却听得慕梨耳朵直发烫,他偷瞄了一眼一边的儿子,贺州面上并没有太多的起伏。但越是这样,慕梨心就越慌。
他从没想到他和梁其随的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儿子知道。
和杜跃发生了荒唐的事,又欺骗了梁其随,上午慕梨魂不守舍地开着车回家,身体酸痛,还有些缺眠,等到上楼时,慕梨已经昏昏沉沉。
却震惊地看到了在家门口对峙的贺州和梁其随,两个男高中相距甚远,但浓浓的火药味已然弥漫开来,贺州黑着脸,慕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毫不退让的梁其随。
慕梨一出现,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剑拔虏张,贺州立刻就要走过来拉住他 ,慕梨被儿子紧绷的表情吓得钉在原地,但贺州还没来得及把妈妈划进自己的地盘内,慕梨便摇摇晃晃地重心不稳,直到被接住倒在儿子怀里,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便是在医院,对着冷脸的儿子,另一个高中生已经不见踪影。贺州没有让慕梨躺太久,拆完针只过了一刻钟便冷着声音说回家,慕梨哪里敢犹豫,立刻乖乖地下床,但跟着儿子出门时还是忍不住左右张望,病房外的走廊上,慕梨没有看到心里挂念的人。
但即使是悄咪咪的左右张望,还是没有逃过贺州的眼睛。贺州转身盯着慕梨,阴恻恻地说:
“ 想去哪里?”
儿子平素就不苟言笑,这会儿很明显阴沉着心情,浑身散发着寒气。慕梨猝不及防地被儿子凶得打哆嗦,像做错事的小猫一般畏畏缩缩的,耷拉着耳朵,但又还是鼓起勇气伸出爪子扒拉贺州的手。
但与之前每一次慕梨惹儿子生气的情况都要不同,这一次显然更严重。贺州没有再看慕梨,而是转身离去,把慕梨丢在了后面。
看着贺州头也不回的背影,慕梨心里害怕又焦灼,赶忙小跑着跟上儿子,可真正追上了他,慕梨又不敢说话了,就这样默默地黏在儿子身边。
慕梨看着儿子帮自己办好手续,又去药房拿了药,愧疚得不行,但儿子无言地把一整袋药扔到他手里,他只瞟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些令人脸红的字眼,羞耻地想钻地洞。
最后慕梨战战兢兢地坐进了贺家的黑色轿车里,贺州不言不语,车内气氛冷凝,连本来想问候慕梨的司机都不得不噤了声,就这么一路尴尬地把母子俩送到小区门口。
慕梨一到家门口,便想到上午梁其随和贺州在这里差点要打起来,身体先替脑子回想起了当时急剧飙升的恐惧感,又有些心悸,还是晕晕乎乎的,一边的贺州不动声色地扶着慕梨,但似乎是嫌这样不够干脆,直接变换了姿势将慕梨抱起,毫不费力地开了指纹锁,把慕梨抱进了自己房间。
但把慕梨扔在床上的动作可谓粗暴,慕梨一直吊着一颗心,被扔到床上时,紧紧抓着药袋子的左手已经出了薄薄的汗,他惶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儿子,冰冷的面孔没有一丝裂缝。
贺州没有说话,也不再看慕梨,而是转过身去坐到了电竞椅上,随手按了按电脑主机,似乎打算玩游戏 ,慕梨就这样看着儿子打开电脑游戏界面,无言地玩起来,游戏的伴乐和音效越来越大声,不但没有让房间里的气氛升温,反而衬得母子两人之间的沉默更怪异。
慕梨就这样在床上傻看着沉迷游戏而冷落自己的儿子,想下床却又不敢,干什么都不是,心里关于贺州、梁其随的思绪胡乱交杂,杜跃的事情还要时不时冒出来,让慕梨心情沉重又复杂。眼神不由得瞟向同样被贺州扔到床上的包,里面装着自己的手机。
慕梨又看了一眼正专注游戏的儿子,眼睛认真盯着五颜六色的游戏界面,没有分出一点心思来关注他。慕梨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地从床的另一侧扒把自己的小包扒过来,从里面拿出手机,一解锁便立刻点进微信,最上面的联系人并没有发来新的信息,还停留在昨晚的没有接听的微信电话上。
慕梨想到梁其随,更多是愧疚和心痛,他不知道贺州和梁其随上午在家门口说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贺州一定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才会让沉稳又克制的梁其随第一次摆出那样严肃的表情,但他转过头来看慕梨时,仍是那副温柔的模样。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慕梨沉迷在思绪中,等到意识到游戏的震耳音效早已停止时,一抬头便与冷脸的贺州对视。
紧接着贺州便坐到了床上,直接从慕梨手里抢过了手机,慕梨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看到贺州开始翻来他的微信记录。
“州州!不要这样!”
却只换来贺州漠然的无视,慕梨看着贺州将他与梁其随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往上翻,被删除过一次的聊天记录内容并不多,只有昨天晚上梁其随打过来的一个个未接通的微信电话,但也足矣说明慕梨和梁其随的关系。
更不用说,贺州在门口见到梁其随时,他背上的球包上还挂着慕梨的情侣款挂件。
气氛已经冷却到了极点,慕梨偏还要去拉儿子的手,贺州冷漠地甩开,妈妈最受不了儿子这样的表情,眼泪立马就来了,立刻靠得更紧,直接抱住儿子的右臂。
“对不起州州……妈妈错了……”
贺州转头就看到泪眼朦胧的慕梨,抱着自己的手不肯放,道歉的话语伴着哭腔失去逻辑地一句句冒出来。他毫不客气地回应:
“妈妈哪里错了?”
“只不过是身体太骚勾引了儿子的同学,背着儿子一次次地把逼给他插、给他肏?”
慕梨被说得无地自容,低着哭,根本不敢看儿子。贺州的质问并没有因此停止。
“不是什么朋友的孩子借住,根本就是叫儿子的同学来家里做爱,他在这张床上干了妈妈的逼对吗?”
贺州还记得许久前慕梨的谎言,他笃定慕梨在家中留宿了男人,却没想到不是那两个轻浮好色的杜跃和王准,反而是被他一开始就排除在外的梁其随。
他低估了妈妈的淫荡和舍友的无耻,或许慕梨去给他送饭时便开始打量他那一个个同为体育生的舍友,离婚后没有男人寂寞饥渴所以想要找年轻的情夫。
慕梨和梁其随或许无数次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并趁着他在老宅的时间不断开房做爱,甚至可能几次三番地将他叫到家里来翻云覆雨。
如果不是今天他突然回家,或许两个人还要在他的床上性交。又或者,他回得再晚些,就能将妈妈和室友捉奸在床。
贺州心里不断涌出黑色物质,四周散发的寒意更甚,看到泪眼盈盈装无辜道歉的妈妈,心里只觉得讽刺,他明明早就知道妈妈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离不开男人的疼爱,却还一次次相信他温柔的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