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开始干,几个舍友就前前后后把手放在了胯间,隔着校服裤撸起来,看着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将丰满女职员压在桌子上狂入,几个人撸得越来越起劲。

但贺州却不耐烦地起了身,片子里的人实在叫得太刻意,听得他很烦躁。

他独自回到床上,戴上耳机,躺了没多久,手机里来了电话。贺州直接下床走到门外,站在阳台上,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亲亲热热地问候:

“州州准备休息了吗?”

贺州跳过这些无意义的关切,直接了当地说:

“明天不回来了,约了同学打球。”

电话那头就这样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恹着声音回答:

“这样啊。”

贺州没有挂断电话,就这样站在宿舍外吹着夜风,静静地等着,直到那头再次出声:

“州州不能回来吗,妈妈真的好想你。”

“就半天好不好,星期天就让司机先生送你回学校。”

快要哭了。

好像真的是离不开儿子的笨蛋妈妈一般。菟丝花一般缠着儿子,直到儿子进入初中,被独裁的丈夫送进寄宿学校,妈妈心慌地抹泪,求了老师,一定要儿子带上手机,每天都要和他打电话。

曾经的贺州真心地被这样的妈妈欺骗,每周末都拒绝了队友的邀请,自觉地回家,看着笨蛋妈妈围着自己转,一刻不离。

但强权的男人很快就介入,明明已经独占了周一到周五,连儿子和妈妈最后的相处时间也要打断,男人经常在妈妈给儿子按摩时突然出现,然后强势地抱走妈妈,走进主卧重重地关上门。

儿子以为妈妈是被强迫,愤慨地握紧了拳头,想要拯救被逼迫的妈妈。

但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却听到妈妈在男人身下淫荡地喘叫。

“嗯……嗯……好喜欢……这里………”

“骚老婆说什么,声音太小了!”

“啊……想要老公疼疼这里……”

“老公重要还是儿子重要?嗯?”

“骚老婆说老公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唔……喜欢老公……喜欢老公……”

那一刻,他才知道,妈妈不是真正地离不开儿子,而是离不开男人。所以丈夫不在的时候才会紧紧地贴着儿子,只要丈夫出现,就会立刻把儿子丢开。

此时此刻,更是如此。

昨晚泫然欲泣地乞求儿子回家,今天却又因为丈夫而失约。嘴里说着要离婚,但男人那根臭东西一捅进逼里,便一点骨气也没有,只会浪叫着说想要。

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娇喘和男人持续不断的下流话,门外的贺州早就咬紧了牙,心里嘲笑自己方才那点无用的愤怒,还将自己当做拯救妈妈的骑士。

心里的公主早就心甘情愿地被脏男人玷污了无数次。

男人从来不在意家庭,更不在意孩子,时常在外面很久不回来,但一回来,便精虫上脑,缠着慕梨想要做爱。有时候发起情来,甚至在客厅就能压着慕梨做,贺家的仆人早就学会察言观色,能够敏感地分辨贺家男主人的神色,保证自己在情事开始前就已经离开宅子去到花园里。

但身为儿子的贺州却不像外人一样可以避免撞见父母的情事。

还很小的时候,男孩有时只是起夜上厕所,便能听到主卧传来淫声浪语,男人经常不关紧房门,就这样让儿子窥见妈妈被男人巨大的肉棒肏得淫水直流,奶子狂甩,面露痴态。

于是儿子第一次知道了漂亮温柔的纯洁妈妈,原来还有不一样的另一面。青涩的小男生就这样粗暴地被唤醒了性意识。

等他逐渐长大后,男人甚至变本加厉,一天深夜里,直接在楼梯口压着慕梨顶肏,让儿子完完整整地看见了妈妈挨操时淫荡的裸体。

妈妈的奶子不断地摇荡,同学喜欢的小电影里女演员的胸部,都没有妈妈的大,妈妈的屁股翘得很高,被肉柱来回进入的时候还会轻轻地扭动。

他发现妈妈挨操时经常会叫他的名字,但一被男人惩罚,便只能顺从地取悦男人。

明明喜欢儿子,但却把男人的肉棒看得更重要。

贺州自虐般地听着书房里的情事,慕梨抽泣着趴在桌子上挨操,仿佛受辱地被侵犯着,但贺州知道,妈妈一定是一边装模作样地抗拒,一边心口不一地翘起屁股,好让男人的肉棒进地更深,就像放荡的av女演员一样欲拒还迎,却比女演员还要漂亮,还要淫荡。

他回想起昨天夜里舍友们看的色情片,丰满女职员被中年肥猪男人压在办公桌上肏干,或许此刻妈妈也是这样被压在桌子顶弄。

但比起肥猪,贺州更讨厌公狗,无赖而又好色,求欢时会装作忠实地缠在雌性面前,但一将肉屌插进雌穴里,便立刻变得无耻粗暴。

所谓的血缘上的父亲就是一条这样随时发情的公狗,用精瘦的公狗腰强占了美丽的妈妈。

贺州恶狠狠地想着,甚至有了危险的狂念,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极速汇聚到了早已紧绷的下半身。

色情暴露的小电影只让贺州感到心腻,但听到亲生母亲被干得抽泣,他的身体却比大脑更自觉地有反应。

所以妈妈是儿子的毒药。

贺州最终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像那些看av自慰的室友一样,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鸡巴捅进妈妈的身体里,狠狠地顶肏,把妈妈干得不断哭泣,就这样不断地撸动着硬挺的阴茎,只到白液冲射出来,落在木质地板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男人最终还是吃饱了,一射完精就立刻变得无情,提起裤子就往外走,留下一句“不许再说离婚”,就摔门而去。

贺州推开门时,可怜的妈妈坐在地板上,身上披着一件男式外套,里面一丝不挂,一身狼狈不堪,都是精液和红痕。

看到儿子冷着脸推门而入,妈妈难堪又无助,只能拢紧身上的外套,不让儿子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身体。

漂亮的妈妈却不知道,冷面儿子的阴茎早已在这番香艳景色的刺激下再次炙热硬挺,虽然一边厌恶着脏男人留下的精液和痕迹,一边又为脆弱得极易掌控的母亲而感到病态的兴奋。

儿子最后坐在了妈妈身边,努力装作关切的模样,用早已经长得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弱小的妈妈,将他搂在怀里,说出那句预谋已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