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地带被弄得发痒,慕梨有些急了,推着男生的肩想要逃开,但一身软成一滩水,这点小小的力气完全起不了作用。男高中生越亲越起劲,慕梨只能不断地侧头想要躲过,却直接被霸道地压在了高大强健的身体下。

“嗯!放开……”

胯部的东西抬得更高,男生一边亲吸白嫩的脖颈,一边微微地用阴茎摩擦慕梨的大腿内侧,没一会儿,龟头就吐出一点粘稠的水液。

一大早,晨勃的男高中生就想要做爱。

感受到了慕梨的推拒,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小腿更是没有章法地乱蹬,但男生把这些都视作调情,没有停下的意思,右手往下,开始不干净地摸上圆润的胸乳,重重地揉了揉。

慕梨敏感地哼了哼,声音软得不行,让男生听来,性欲高涨,粗硬的棒子兴奋地往腿间怼着,不断往上抵,直到碰到柔软的阴蒂。

尚且疼痛的私处被凶悍的硬物轻撞,立刻传来酸麻的电流,让慕梨一下子害怕地绷紧了全身,但身上人丝毫意识不到慕梨的紧张与畏惧,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弄慕梨私处,仿佛迫不及待想要进去。

直到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泣传来,男生才从晨勃的情欲中清醒,微微支起身,看到眼角挂着泪珠的可怜美人抽噎着一抖一抖,感觉到他的注视,美人难堪似地捂住面颊,艰难地侧过身去逃避他的目光。

昨天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是他,主动扒开浴巾帮自己舔鸡巴是他,这会儿却摆出这般受辱的可怜模样的也是他。

杜跃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放开慕梨,坐到一边,但就这一瞬间,慕梨飞快起身缩到一边的墙角,还不忘记拉起一截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胸部,然后带着防备心地看着一边的男生。

杜跃刚想凑近,慕梨就伸出一只手阻拒:

“别、别再过来了!”

刚说完,就因为剧烈的动作带起下身的疼痛,慕梨小声地呜咽了一声,泪珠子也疼掉了几颗。

慕梨觉得自己好狼狈,但看着面前的男高中生,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好像很关心自己般地开口询问:

“对不起姐姐,我昨天太用力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慕梨被他问得面红耳赤,逃避式地捂住耳朵,回答: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明明是大人,反而比他更像小孩子,杜跃打开一边的手机,叫了个药房的外卖,打算给慕梨上点药。又抬头看慕梨,刚用被子捂住脑袋,但有一半的小屁股还露在外面。

像一只小乌龟,但尾巴藏不住。

他有些好笑,起了恶作剧的心,开口:

“姐姐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姐姐一直说好痒,非要坐在我身上,然后……”

“别说了!”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慕梨自然是已经想起这些事,是自己没有防备心,乱喝了梁其随哥哥的东西,然后失去理智强逼了面前的男高中生,发生了荒唐的事情。

慕梨不停地谴责自己,但木已成舟,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中浮现出儿子的脸,更是觉得慌张。

如果不是那杯姜茶。

慕梨回想起梁经野那张笑眯眯的脸,这会儿才觉得不寒而栗,但紧接着,又记起了昨晚自己向梁其随发出的求助。

正失神,慕梨自保的龟壳就被杜跃一把掀开,下意识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缩在角落里无路可逃,只能任人宰割。

男生体型太过于庞大,一靠近,就把慕梨整个笼罩住,但与强大的气势相反,此刻男生却摆出无比委屈的表情:

“姐姐,这是我的第一次。”

“不负责任吗?”

并没有想象中的强迫,反而是像飞机耳的大狗一样乞怜,但这更让慕梨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地不止如何开口,只能心虚地目光乱瞟。

刚起来,男生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这会儿一身赤裸,慕梨一不小心就瞟到了男生胯间大大的一团,长期在室外练球,男生肤色偏黑,但粗黑的阴茎还是显得很突出,此刻龟头高扬着,还沾着一点粘液,仿佛还处在晨间的兴奋期中。

慕梨耳朵红透了,赶紧把脸埋到被子里,又不想回答男生的问题,只能转移话题:

“快、快去穿衣服啦。”

面前人沉默了几秒,随即终于下床去,慕梨听到开衣柜的声音,然后男生就走进卧室的浴室里去了。他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确定杜跃去洗澡了,才蹑手蹑脚地找自己的衣服和手机。

赤裸着身体,慕梨很难为情,看到床头柜上有条浴巾,顾不了那么多,拿来系在自己身上,偷偷摸摸地往外走,地板上还残留着水迹,一条黑色皮带被扔到地上,慕梨一眼都不敢多看。

手机被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裙子是在地板上找到的,顺带找到了昨天下午遗漏的外套。穿上衣服,慕梨打开手机,未接电话的红色图标积累到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慕梨甚至没有勇气点开,只能又关上手机,在沙发底下找鞋子。

终于穿戴齐全,慕梨慌张地看向楼梯口,杜跃还没有下来。

于是他当机立断地逃跑了。

一出浴室,床铺就空空荡荡了。杜跃早有预料,他知道慕梨脑子不聪明,承受能力也不太强,本就想给慕梨些缓冲时间。

他不并慌,现在生米煮成熟饭,慕梨很好骗,也特别容易对他人产生愧疚之情,他完全可以一步步来,毕竟现在他和慕梨的关系已经有了实质性进展。

抱着慕梨做了一夜,积累的性欲好歹也倾泄了些,他此刻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地打开手机,给慕梨发消息:

“回家了?”

但短短三个字,一发出去,杜跃只收获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被拉黑了。

草。

慕梨凭借仅存的一点记忆找到了昨晚的修理店,他提心吊胆的,但所幸梁经野已经不在。店员还记得他,赶忙过来,准备开店里的车带慕梨过去。

路上,慕梨正大脑空空地发呆,店员却突然和他闲聊起来,还没说几句闲话,就带着八卦的眼神将昨天晚上店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慕梨。

“打得很凶,我们那位主顾,也就是带您过来的那位,还留了好多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