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的马。

小宫女有些高兴,大起胆子来摸这马的前额,心痒痒的想挠挠。

她会骑马,算不上擅长,只是很久很久没有骑过了,后来来到这里更没有机会。

这马太过高大,不是她能驾驭的,但异常的温顺。

小宫女有些犹豫,围着马儿转一圈,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地单手拉住缰绳,左脚踩着马蹬就稳稳的坐了上去。

马术暂且不知,但单看这上马的熟练程度,定不是初学驭马者。

少帝抱臂看着,神色若有所思。

一个小宫女,即使是在进宫前,也只是江河以南的小地方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儿,是如何会骑马的?

他正想着,底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打断他思绪。

少帝心一紧,往下看去。

小宫女技艺生疏,她不知碰到哪里,刚才还温顺的马儿突然躁动起来,几乎要将洛姝甩下来,她死拽着缰绳,东倒西歪,手上脱力,惊叫起来,“啊”

眼见着就要从那么高处摔下,少帝紧蹙着眉,腾身而起,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坐落在马背上。

他单手将几乎要掉下去的洛姝揽着腰拉回到自己怀里的同时,双腿紧紧地一夹马腹,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缰绳往一侧拉,减缓马儿的速度。

这马本就是少帝的,感受到他的气息后,再由他安抚一会儿也温顺下来。

小宫女受了惊,还心有余悸,晃眼看下去,估摸着距地面得有快两米的距离。

若没有身后的人,摔下去怎么也免不了一番皮肉之痛。

“刚才多谢……”

她正说着,一边欲回头看看身后的人是谁,眼前忽然被蒙上了一条布带似的东西,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身后的人还在她脑后作系结的动作。

洛姝心里咯噔了下,抬手就要扯下来。

“你是谁?放开我!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放开!”

少女慌了神,连带着说话也有些破了音,抗拒的手被身后男子的力道轻易压制。

两人坐在马背上,前胸贴后背的,她越挣扎,只会与身后的男人又有越多的肢体接触。

男人一直不出声。

越是未知越让人恐惧。

洛姝慌得眼泪连连滴落,将那挡着她眼的革带都浸湿,软下声音来哀求身后的人。

“公子,我知道您是好人,不然您也不会救我,求您放了我吧,我衣袖中有许多钱财,可以都赠予你!”

小宫女颤着声,绞尽脑汁地想让他放了她。

男人紧拽她手腕的力道微松了松,似乎有些意动,洛姝顿时觉得有点希望,连忙道:“就在左边袖子里,有两个钱袋,您拿了后就放了我吧!”

少帝眼眸沉沉,低着眼看她云鬓乌发,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修长的大手依言探进她袖口,却没有按着她说的去翻找钱袋。

男人刻意用手背去摩挲她玉臂上的肌肤,指尖似有若无地轻点她再往上的地方。

111|下去

很显然的暧昧意图。

小宫女被他的触碰激得立马就竖起一层绒毛。

她略有些惊恐,根本没有心思想身后的人为何一直不出声:“不是这里!”

“别…别碰那儿,别往上了!”小宫女急哭了,剧烈的挣扎起来,她宁愿从马上摔下去也不想被身后的人轻薄。

她哭得好不可怜。

男人顿了下,神色软了些,箍着她纤腰的手愈发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身后的人胸膛结实,个子很高,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怀中,紧绷的大腿贴着洛姝的臀后,大掌按着她的小腹逼着她往他腿间贴。

这里既不见人,也无过路车马,眼睛被蒙上,身后的人是谁也不知。

洛姝几乎要崩溃了,下唇上被咬出几滴艳色的血,脸色惨白,她根本抵抗不了。

只能忍着声求他:“求您了,公子,我是江南富贾家的大小姐,而且早已有了婚约,是学医的世家,我父亲宠妾灭妻,只有我嫁过去,他们才会替我嫡母医治。”

“求您可怜可怜,要多少钱都好。”

她不敢也不能拿少帝出来作挡,先不说后面的人信不信,就算他信了,为了活命,定然会将她杀了灭口。

小宫女身子抖得不行,嘴上还一直的求他,眼泪一直滴哒的落在少帝手背上。

男人心软极了,轻叹一声,俯首轻咬她白嫩的耳垂,气息温热的扑洒在她颈间。

这动作再熟悉不过了,是少帝与她欢爱时最喜做的。

小宫女止了哭,渐渐静下来感受身后逐渐熟悉的怀抱。

“王…王上吗?”洛姝声音还带着哭腔。

少帝捏着她下巴迫着她回头来,吻她脸颊上微咸的泪,低声:“偷马的小贼,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