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动几下,随着腾烧的滋滋声终于燃尽,只有月色清辉透过木窗的镂空洒进殿内。
少帝阖上眼,侧颜在月的光晕笼罩下半明半暗,淡声吩咐洛姝道:“唤人进来收拾。”
“是,王上。”
小宫女低声应诺,一刻也不敢多耽误,从嬴政身上下来时,少年还未疲软下来的肉棒从紧窄的小穴中抽出,发出水声咕唧的声音。
洛姝红着脸,微微探身,摇响了挂在纱幔上的铜铃。
她还裸着身子,原本穿的那件薄纱早就已经皱皱巴巴丢到了床角。少女细腰上还有刚才被掐着肏弄留下的指痕,站在一旁时双腿还打着颤。
很快沉重的殿门被缓缓推开,鱼贯而入的宫女们手上捧着干净的衣物,洗漱的铜盆。
烛台上摆上了新的蜡烛,明黄的光线又照亮了寝殿。
和洛姝两个时辰前刚刚醒来发现自己穿书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竟然真的和少年嬴政有了鱼水之欢。
宫女们换下了榻上的被褥,又取来几套寝衣,手捧着高高举起,跪在少帝的脚边供他挑选,另外两个宫女捧着打湿的干净帕子要替少帝清洗。
所有宫女内侍都在低头默默做事,没有人说话,殿内的气氛沉静而压抑,也没有人向洛姝投来任何目光。
她立在一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没有衣物蔽体,白嫩的身上青青紫紫,少女一双纤细的手臂堪堪抱拢着自己的奶子勉强挡住殷红的奶尖,聊胜于无。
大概是窘迫又尴尬,也有迷茫。
在秦国,秦王政的寝殿,没有人会来在意一个通房宫女的处境,也不会关心她在事后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穿。
洛姝的脸越来越热,眼眶也逐渐湿润,她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尝到淡淡的血气,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要失态。
嬴政突然开口道:“你,过来替孤擦洗。”
一旁的洛姝愣了一下,见原本跪在少帝脚边服侍的宫女纷纷退下,很快意识到他是在叫自己。
少女走过来,接过旁人递来的已经打湿好的帕子,学着刚才宫女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替他将肩背,胸膛还有腰腹都擦洗了一遍。
烛火正是燃得旺的时候。
小宫女白皙的脸颊透着红,耳根热得发烫,双腿几乎要站不稳。
她能感觉到嬴政堪称灼热的视线正在她不着寸缕的扫视着,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是强者对弱者,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腿心又湿润起来,穴口瑟缩着,被射满的白浊随着甬道的蠕动逐渐向外流出,顺着细白的大腿,留下蜿蜒的痕迹,一下流到了足跟。
少帝胯间方才还疲软着的肉棒又耀武扬威起来,他沉声命令她:“擦干净。”
上面还挂着方才两人交合时的液体,囊袋周围的毛发卷曲的粘附在胯间。
小宫女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用湿帕包裹住那根胀得紫红色的阳根,从下往上顺着擦洗了几遍。
即使隔着厚厚的帕子,洛姝也能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烙铁一样坚硬的欲望。
她的腿还在打颤,就在她有些担忧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
嬴政阔步走开,背对着她套上绸制的寝衣,声音冷淡道:“退下吧。”
007|盘问
小宫女蹑手蹑脚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件薄纱,勉强包裹着自己挡住那些青紫的痕迹后就退出了寝殿。
等到了外间,脱离了嬴政的视线范围,洛姝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原身的记忆中,秦国的通房宫女需要负责教导帝王为期一月的关于男女欢爱的姿势或是技巧,究其目的是为了皇家的开枝散叶。
帝妃都不能同榻过夜,更何况一个小小宫女,所以这期间,通房宫女一般都是宿在帝寝的外间的,以便及时满足刚开了荤的男子欲望。
若是遇到好女色的帝王,有时外间会同时备着好几个通房宫女来供帝王随时享乐。
洛姝环视一圈,就见角落处摆放了一张红木雕刻的小榻,窄小得只能容纳一人躺下,也许翻个身都会掉下来。
这是为了防止通房宫女睡得太深,以免听不到帝王摇铃传唤。
这也太惨了。洛姝心里这样想着,不仅睡不好穿不暖,还要时刻为自己的性命安危而提心吊胆。
小宫女皱着眉头郁闷,视线一转,才看到屏风后有个女官似乎在等她。
看上去不苟言笑的女官走上前来,递给洛姝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洛姝怔了一下,在脑海中飞快想了一遍,确定原身也没见过眼前这个宫女,她抿着唇小小声地道谢。
女官看她一眼,从袖中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开始盘问:“少帝对你满意吗?兴趣如何?”
小宫女还懵着,晕晕乎乎的答:“呃,应该还算是满意的。”至少没砍了她的头。
女官提笔记下。
然后又盘问了诸如,嬴政泄了几次精,更喜欢什么姿势,床帏之间有没有提到什么话等等极私隐的问题。
洛姝答了一两个就觉得不对劲,女官的架势根本不是普通的例行问话,更像是审问。
她正犹豫着没回答时,女官就皱起眉头,肃着脸,训斥她:“你记着,切勿恃宠而骄,妄想着通过侍寝来一步登天。”
“即便哪一天少帝真看重你,也最多封你个末等少使的位分,但你若是用心替太后做事,位分可远不止于此,孰优孰劣,你心里清楚。”
女官噼里啪啦一大段话敲打了洛姝一番,走前又叮嘱她:“有什么消息,及时传来甘泉宫。”
小宫女愣愣点下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她不止是通房宫女要侍寝,还是个细作,负责探听消息吗?
洛姝咬着唇,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要在这大秦王宫里生存有多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