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淮埋着头,舌尖舔她眼角的泪水,唇齿缠着她耳垂含住不放,手掌扣着她细软腰窝稳稳顶弄,粗重喘息都带了狠意,腰下更是一下比一下更深,毫不留情。

“坏了也得是我的。”

他低哑在她耳畔,像哄又像恨,腰一沉,狠狠贯到底,将她小腹顶得一片薄鼓,那处软腻深深含着他,抽紧收缩,湿水啪啦啪啦黏腻响。

忽然一瞬,某点软肉被猛地碾住,她身子僵了,颤了一颤,下一秒那口被撑麻的小穴猛然一缩,“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下一刻。

白腻浊水被逼得一股喷涌而出,带着淫靡水声,夹着又酸又麻的颤栗,从穴口一泼泼溢出来,浇得他小腹湿透。

她潮吹得厉害。

好难受……可又……好舒服……

只能哭着抽噎,小穴还在发颤地一缩一缩,娇嫩软肉死死箍住那根烫人的东西,连带着一股股淫水喷得他根部湿漉漉,顺着腿根一路流下去。

纪斯淮喘得发狠,埋着她脖颈狠狠咬了口,腰下却愈发狠戾,将那根鸡巴死死抵着她喷得发软发麻的地方,磨她那颗抽得乱跳的软肉,又逼她又是一阵哆嗦抽泣。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他还是说不出口狠话。

每逢这时便会咬她,舔她,腰下不肯停,直把那处细腻绞得再泄一回也不放人。

她明明该害怕的,可身体却贪恋这种近乎暴虐的占有。

整个人被顶得发软,腿根湿成一片,小腹微微鼓起,那处还死死箍着,深处抽搐个不停,连带着又是一股腻水被逼出来,溅湿了榻面,带着淫糯水声一滴滴往下落。

她恨自己不争气,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可腿却软得合不拢,甚至在他又一次重重撞进来时,不自觉地抬了抬腰,让那根可怕的性器进得更深。

身子软得发抖,被他抱着腰狠狠撞入,反反复复顶着那处敏感点揉碎碾烂,连喘息都发不出来,唇间只余破碎呻吟:“呜呜呜……哥哥,别……真的不行了……呜……”

胸口上下起伏,身子轻颤,连腿都软得合不拢,那处还湿漉漉地抽着,像被玩坏的小东西,泪水顺着鬓发滑落,沾了枕巾一片水痕。

纪斯淮抱着她,低头亲她颤抖的睫毛,喘息又沉又烫,腰下却还是狠。

最后狠狠一下到底,将人撞得往前一缩,整根尽没,死死抵住软腔深处,紧紧箍着那片发麻的肉壁,才终于泄了。

温热浓腻一股股灌进去,逼得她肚皮更显膨胀,软腻深处被烫得发颤。

穴口却仍旧绞着他不肯松,连带着又是一阵酸麻的收缩,将他泄尽的浊液死死困在里头,浓白慢慢渗出,又被那根堵得死紧,流也流不干净。

“乖窈窈……”

纪斯淮低声哄她,手掌轻轻揉她腰侧被捏得红肿的一圈,薄唇贴着她耳畔亲了又亲,喘息间都是余韵未消的克制,“好了,乖……不哭了……我带你去洗……”

云窈被抱起来的时候,身子还软得发颤,小腿一抬就溢出浊白水迹,滑过腿弯黏腻落下,穴口红肿微张,水珠一颗颗挂着,却仍隐隐一缩一缩,好像还在把他的东西往里吮。

她没力气开口,只缩在他怀里,耳侧是他滚烫心跳,呼吸还未平复。

屋外月色如洗,纪公馆后院藏着一座温泉汤池,四壁环石,藤蔓绕梁,水汽氤氲间仿佛隐在云雾深处。

云窈已软得走不动,被纪斯淮抱着,半裹着绸被送入水中。

温热的泉水一接触肌肤,她便软着身子“啊”了一声,肩膀轻颤,小声哼着往他怀里缩。

“疼……”她可怜巴巴地靠在他胸口,手指死死勾着他肩膀,白嫩的脚趾蜷起,像只泡水的小兔子。

“刚才谁一直夹着我不放?”纪斯淮低笑,手掌抚上她被咬得红肿的细腰,“现在倒装可怜了?”

“呜呜……是你太狠了……”她声音轻得像呓语,嗓子哑得发紧,说一句便低低喘口气,“你顶得我肚子都胀起来了……”

纪斯淮低头亲她,吻得她“唔”了一声,嗓音全被吞进了水汽里。

他一手托着她小屁股,半抱半扶地将她架在膝上。云窈身子还软,穴口尚未合拢,被温泉一冲,立刻有点点浊白从粉嫩处滴落下来,在水面晕开一小圈。

他看着,眼神深了几分,指腹顺着她腿根轻轻拨弄那肿着的小穴。

第0056章【番外篇:乱世藏娇】15.温泉上被后入,玉佩被发现(H)

“唔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斯淮哥哥……”她整个人都要躲进他怀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才洗着,怎么又湿了?”

她全身被温水泡着,浑身都软得不成样子,小腹还隐隐发涨,那处深里还兜着他的热,酸胀又麻,水一冲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溢,顺着大腿根悄悄融进池水里。

她靠在纪斯淮怀里,腿被他分开架在膝上,小小的身子软得发抖,耳畔尽是他低沉喘息,掌心覆着她腹下缓缓揉着,像在哄,又像在试探。

“乖,窈窈,别怕。”

他贴着她耳尖低哄,手掌却一路滑到腿根,探指轻揉那处已然红肿的软肉,稍一拨弄便带出一串黏腻水丝,顺着指缝滑落水面。

“这里还这么乖,刚喂饱了,还舍不得松……”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缠绵而暧昧,那顶着她小腹的又硬又粗的东西滚烫分明,像是和池水融为一体般。

明明……刚刚已经做了很久了。

云窈抖得更厉害了,哭腔都带了怕:“别……别碰了……呜呜……真的撑不住了……”

可他哄归哄,手下却丝毫不肯放过,指腹一寸寸揉捻那处被肏得发麻的软穴,将那点屄水逼得满池都是,穴口抽得止不住往里缩,一旦捻着再探进去,她便软在怀里哭得更凄惨。

“窈窈……”

纪斯淮低声叹了口气,将她小腿再往怀里带了些,青筋分明的性器已然顶在那处湿滑不堪的软肉上,隔着水磨了又磨,直到她抽了声颤,腰都软得不成样子,才缓缓埋进去。

温水包裹下,那处被撑开的腔道更显紧致,烫人的滚热一点点捣入,碾着穴肉将她再度撑满,水中带着腻声一下一下挤弄,连肚皮都被顶出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