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被他一顶,忍不住哽咽出声,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滑,唇都咬得泛白。

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那个总是温和体贴、笑意从容的纪斯淮不见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狠狠地咬住她、折磨她,眼神里的火几乎能把她烧化。

可偏偏她心里像被撞了个洞。

她怕。

但也更乱、更颤、更湿。

窄窄的小车厢内,铁轨的震颤一下一下从地板传上来,晃得那张小床微微摇。

窗外风雨呼啸,寒气贴着玻璃凝着雾,而车厢内却热得像被情欲蒸腾出的雾气包围。

雪白的香肩和圆润的膝头都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光。

她仰着头喘,指尖死死抓着床单,身子一下一下地跟着他的撞击晃,乳肉随着节奏颤动,被他一手捂住揉得发红发胀。

“呜……斯淮哥哥……轻点……别人会听见的……”

她几乎要哭了,小手攀着他后背,声音都发着抖,求饶似的奶音黏腻腻地哼着。

纪斯淮低笑,眼神一瞬更暗了。

“听见又怎样?窈窈不就是想这样吗?”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侧的硬肉上,一下一下往深里顶,几乎要把她操到床尾。

“哥哥……斯淮哥哥……你、你不要再说了……”

云窈哭着咬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被操得快融了,腰抬着,腿发抖,声音娇得像糖水里打滚的猫叫。

她心跳得乱七八糟,像火车的轰鸣压在耳边。

第0025章【真假千金篇】25.只哄不停(H)(400珠加更)

床榻吱呀晃动,车轮轧轨的声音轰隆作底,她的哭音却细细碎碎,黏在男人的喘息里,把窄小的车厢搅得昏沉湿热。

云窈仰着头喘得厉害,脖子仿佛被蒸腾的热包住,一滴滴汗顺着锁骨往下滑,沾湿他咬过的地方。

“啊……斯淮哥哥……呜呜……慢一点……我不行了……呃、呃嗯”

她像是被顶得要散架,纤细的身体被他按着折起来,腿都快合不拢了,腰被他卡得死紧,一下一下撞得深,撞得她眼角全是泪。

好久、好漫长,他的速度怎么还越来越快了?

她垂眼望去,自己月白色的旗袍早被卷到腰间,两条腿被迫大张着架在他肩上,绣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裹着丝袜的脚尖正可怜兮兮地蜷着。

纪斯淮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灼得她整只耳朵都红透。他低声哄着,声音哑得不成样,咬着她耳尖一字一顿:

“乖窈窈,忍一忍,哥哥就一下。”

可他哪里止得住。

他说完却又是一记更深的狠顶,整根送到底,撞得她尖叫一声,脚趾蜷紧,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呜……哥你骗人……不是一下……你……你又来了……呃嗯……啊啊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被干得一抖一抖,双腿软得像水,又夹着不肯松,像是本能地想把他留得更深。

这哪是能忍的?她分明感觉到体内的肉物又胀大几分,青筋盘错的茎身磨着敏感的内壁,顶得小腹一阵阵发酸。

第三次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足尖勾着的绣鞋终于“啪”地掉在地上。

纪斯淮舔了舔她眼尾的泪,含住她颤抖的唇,低声哄着,又像哄小孩:

“别哭……窈窈不是最喜欢哥哥亲你吗?你刚才不还自己把腿架我腰上,让我……让哥哥操你?”

他笑得低低的,嗓音发哑,却带着点宠得发疯的狠。

“现在怎么哭了,嗯?你这小妖精,勾着我,不让我停,还要装委屈?”

云窈喘得快断气了,小腹绞着一股涨热,腿都发抖了,连声音都断断续续: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呜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哥你慢点,慢点行不行……”

她声音软到快要融化,带着一股哽咽的娇糯,可怜兮兮的,却又一边哭一边收得紧,像是身体比她更诚实,贪得不肯放他离开。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从被他按在床上开始,她就没停过哭,身子软得像滩水,偏偏又敏感得要命,稍稍碰一碰就能颤着泄出一股热液,把他喂得饱饱的。

可纪斯淮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像是要把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才肯罢休。

她明明是撩他的那个人,明明是她在先哭、先求、先撅着身子叫“哥哥你怎么还不碰我”,可现在反倒是她被操得泪眼迷蒙,声音一声比一声小,指尖死死揪着他的衣摆,一边摇头一边含着哭音哀哀叫:

“哥哥别了……啊啊……别再顶了,我真的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说着“不要”,却又像着了火似的往他怀里蹭,腿软得夹都夹不住,身子又烫又颤,声音却越哭越小。

云窈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听那本话本上的馊主意,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就能让他心软。

这哪是煮饭?分明是要把她活活煎熟了!

纪斯淮眸色暗得像漩涡,一手捞起她的腰,把她整个掼在自己怀里,吻得又深又狠。

“都哭成这样了……还夹我?窈窈,你是不是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