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点点……好会咬,咬得我好爽,嗯……”她的柳腰摆动,肉穴也像有生命似的蠕动了起来,密密匝匝的收嘬着,一点一点的吸附着他最敏感的男性分身。

电流在体内流窜,一下子从小腹窜升到了头顶,墨守只觉得连魂都要被吸走了,他不断的耸动着腰,俐落的进出那收缩不已的花穴之中,太多的渴望倾注在他的动作里,没有多余的花招,就是尽情的宣泄着身体的欲望。

“哈啊……哈啊……”绵长的深吻过后,两人的唇稍做分离,目光缱绻相交,彼此眼底都只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他们互相渴求着对方,身体在缠绵,心里更是紧紧依偎着。

谢思寸挺起了腰肢,配合著墨守插弄的动作,款摆着腰肢,那狭小稚嫩的小穴吞吐着巨大的硕根,饱满的蚌肉汁水淋漓,完全被撞击得变形,像是一个透着粉色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墨守的肉棒子。

蜜水不断的从宫口流下,有些从铃口进入墨守的体内,有些则顺流而下,从茎身下滑,流淌到囊袋上,又被撞回她的皮肉之上,银丝迸飞,藕断丝连。

墨守抱着谢思寸,就这么站了起来,谢思寸吊挂在他的身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那直挺挺的肉棒子之上。

他一步一步的往内间走去,目标是那张大床,每当他走一步,那肉棍子就在她体内深深一顶,还没有走到床边,谢思寸已经历经了一波高潮,“啊嗯嗯嗯……”她止不住吟哦着,眼前已经是一片异象,仿佛是百花盛开,又像是上演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花穴收缩了起来,吸得墨守低喘了一声,难耐的停下了脚步,他抱着谢思寸,原地冲刺了一阵,谢思寸只觉得身在乱流之中,震荡不休,快慰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将她包围、将她淹没。

“哈嗯……舒服……”颈子微微后仰,腰肢也自然的前送,蜜水顺流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了暧昧的印子。

“嗯……快要融化了……里面好舒服……阿守嗯……”谢思寸的眼眸中含着光亮,墨守获得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卖力的抽送。

两人浑然忘我,尽情的交缠。

抽插了上百下,谢思寸又被送上一波小高峰,墨守继续开始前行,每走一步就是极乐,不出七步,着实是七步成潮,谢思寸双眼迷离,一双玉白的小腿在墨守的臂弯中晃荡着。

终于来到了床前,两人双双倒下,墨守高举谢思寸一条腿,膝弯成弓箭步,用尽全身的力量下压,龟头就这么撞在宫口上。

“嘶哈……”越是往深处,那吸力越是强劲,墨守低喘着,“点点……要射了嗯……”

那喘息声太诱人,谢思寸拉着他的颈子,贴近他,“射进来,射满我……”她的邀请让墨守发自神魂的战栗了,深埋在谢思寸体内的肉棒子用力的抖了抖,龟头抵着宫口,热烫的精水朝着那因为生育本能下降的胞宫射去。

谢思寸舒爽得双眼微微上吊。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年轻的男女尽情放纵,一次又一次的探索着彼此的身子,从彼此身上获得至上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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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画避火图(画画play,微微H)

57 画避火图(画画play,微微H)

一夜放纵,谢思寸睡得比平时晚了一些。

正月十七,朝中官员依旧在休沐,谢思寸也不例外,有了昨日的教训在,谢思寸以自身安危为借口,不让墨守离身,遂令两个嬷嬷在她房中训墨守。

谢思寸人虽然不在,可她身边得力的宫人都在,两个嬷嬷也不能太过分,才过了半个时辰,甘棠就来唤人了,彼时,墨守才因为拒绝述明初夜的细节而遭到罚跪,这都还没跪下去多久,甘棠已经来解围,“殿下召墨守,练字乏了,肩膀不舒服,殿下只认墨大人按挠的手法,奴婢只得腆着脸,求两位嬷嬷高抬贵手了。”甘棠礼仪到位,话说得滴水

甘棠的身份是太女身边的大宫女,本就不一般,她还是明家的家生子,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就没有敢驳她面子的人,两位嬷嬷哪里还敢留人。

就算太女这才离开不足一时辰,怎么练字都不该肩膀疼啊!这分明是心疼墨守,舍不得他挨训了。

可即使众人心知肚明,又有谁敢打开天窗说亮话?

甘棠使了一个眼色,墨守心神领会,立刻起身,对两位嬷嬷说道,“殿下寻奴,奴甘愿下回领罚。”

两位嬷嬷互看了一眼,心里头多是无奈,哪里敢拦。

谢思寸是太女,还是当朝独一无二的龙子凤孙,她如此维护墨守,就算是宫里再资深的人儿,都得忌惮三分。

虽然两人之间的立场并不相同,可在甘棠出现之时,却是很有默契地交换了眼神。

她们心里头不约而同的想着:“这墨守看着老实,这手段可厉害了……”如果性别兑换一下,可以担得上“小妖精”这三个字了。

“今日还劳烦两位嬷嬷走这一趟,殿下要奴婢务必转交两位辛苦费,也让奴婢准备了茶水,一会儿送两位嬷嬷离去。”这一字一句客气得很,可送客的意味浓厚,两个人精哪里听不明白?互看了一眼,也只得随着甘棠去喝茶了。

众人都心知肚明谢思寸肩膀不适是假,就只有墨守一个宁可信其有,快步走进了谢思寸的“阅微堂”,阅微堂经过修整,四周种了一片青竹,制了竹篱笆,有几分的雅趣,倒不似宫中那些华丽的殿堂。

墨守走进书房之时,谢思寸桌面上摆了一张长长的绘卷,丹青用具一应具全。

墨守脚步极轻,几乎近似无声,墨守已经距离谢思寸只有两三步的时候谢思寸才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还不是因为听见了,而是他身上的香味儿袭来,和舒默的味道揉和在一块儿。

“来了?”谢思寸抬起头来,含笑望着墨守。

见谢思寸没有任何不适,墨守第一个反应,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只是为了给他开脱的理由。

“殿下莫要说身子不适给奴找由头,奴愿领罚。”在松一口气之余,心里头不免有些埋怨。墨守不信神佛,可只要事关谢思寸,他是宁可信其有。

如果谢思寸身上真有什么病痛,他是要怨自己的。

“不这么说,孤怎么以阿守入画?”谢思寸拿起了一只雪狐毛笔,沾了沾水,润了润笔。

“搬张圈椅过来孤面前坐。”她招了招手,接着用笔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墨守心里头有些无奈,不过见谢思寸兴致高昂,仍是依言拉了椅子,接着在谢思寸面前坐下。

“脱吧。”谢思寸的眼神热切,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墨守不放,墨守这一下子,当真是有些懵了,他大瞪了眼,那张有如万年寒冰的冷脸,终于有了强烈的情绪起伏。

谢思寸又抬了抬笔,“愣着做啥,快脱,一件都不要剩,我要把阿守勾人的模样全画下来,以阿守入画,做避火图。”

就在昨夜,起了画他的兴致,想到什么便要去做,那也是谢思寸的特性之一。

墨守当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如果他嘴里有茶,可能会一口喷出来。

不过在强烈的惊愕之余,他心里也是有些喜悦的。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知道谢思寸喜欢他的容貌。谢思寸能贪恋他的美色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墨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来到了身前,解开了那一套玄色的劲衣,虽然着的是黑服,可墨守身上的衣料都是谢思寸赏的,那是最上好的蜀锦,料面晶莹,底下还有麒麟暗纹,再用金线暗绣了一些走兽的图腾,那极度的黑,更衬得墨守肤白,除去上衣,那线条优美的身子敞露在谢思寸眼前,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光裸的身子。

她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游戈着,种下了火苗,让他被欲望灼伤。

谢思寸时不时下笔、时不时看向墨守,一笔一画,认真无比,勾勒出他的身形、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