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镜面上短暂交会,谢思寸的嘴角轻轻勾起,对着墨守说道,“阿守你又想了,是也不是?”这无疑是抓了个现行,本来从谢思寸的角度看不到墨守的生理反应,可在黄铜镜的照映之下,一切居然是无所遁形!

墨守咽了一口口水,那喉结就这么自然地滚了滚。

镜中的景象刺激着墨守,看到谢思寸的身子已经是一番气血汹涌,如今居然是能见到他俩肌肤相亲的模样。

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面浮现,在能够理智思考之前,身体已经先行动作,他从谢思寸身后揽着她,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将那粉嫩害羞的花户给呈现在镜前。

饶是谢思寸再怎么大胆,这样的角度依旧是过分令人害羞,可她不是会露怯的性子,只能故作镇定,“墨守,你这是作何啊?”

谢思寸故作冷静,墨守也配合著她,煞有介事道:“奴这是给殿下讲解女子的牝户构造。”话说完,他的双手从她腋下绕到了她的身前,用四指分开了那薄薄的蝶唇。“

此处是阴户,再来这两办是阴唇,这处敏感的地儿,唤作花蒂,如果花蒂受到了刺激,女阴就会感到兴奋。”墨守的嗓子一本正经,可是身子和动作可都放荡着,步步试探,一点一点侵袭着谢思寸的感官世界。

那已经勃起的欲根,就这么抵着谢思寸的粉臀,就在他轻轻揉着那花蒂之时,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已,脸上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他一边揉着,一边来到了花蒂的下方,“这儿是前庭,接下来是尿口,尿口的下方是女子的花穴,花穴就是奴把肉棒子塞进去,令殿下欢愉之处所了。”或许墨守挺羞怯,不过在性事上头,他却是充满了想像与热情。

在谢思寸的纵容之下,他的想法得已实现,他贴在谢思寸耳边,最后几个字像是吹在耳朵里,一阵薰风袭来,两个人都不由得战栗,目光透过镜面缠绵。

“奴现下进入殿下,殿下观之,定有收获。”这般说来,墨守可不只导引谢思寸行房,墨守也教过谢思寸防身的招式,更曾经指导她剑术,他们那时就已经没有身体的防线,如今更是失去了边界。

墨守抬起了谢思寸的腰身,那深粉色的硕物在已经流淌出蜜液的花穴上头磨蹭的。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蹭头顶,谢思寸的心跳如擂,小小的穴口也肉眼可见的收缩了起来,“哈啊......”她轻喘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肉柱入体的强烈快慰,这样的想像,让那口子像是乞食的小鱼嘴,收嘬个不停。

谢思寸低垂着眉眼,可目光却投向了两人即将合为一体处,眼睁睁的看着那口子被龟头顶住,接着缓缓地被撑大,那卵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子没入,充胀感袭来,她又嘤咛了一声。

她几乎可以看到那盘错的青筋,似乎因为兴奋而跃动着。

“啊嗯嗯嗯……”

“殿下的小穴,咬奴咬得好紧,好贪吃啊!”墨守的嗓子,几乎要给谢思寸品出一丝笑意了,这对暗卫来说,是非常稀罕的事,他们被教导要屏除个人情感、欲望。

这般说来......墨守当真是个不守规矩的暗卫,也莫怪乎,谢蕴一直对墨守颇有微词,若不是墨守总能守护着谢思寸,怕是早已经被谢蕴除去。

只有不守规矩的暗卫,敢在镜子前头肏自己的主子。

墨守开始由下而上的挺动腰肢,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每一次的深顶都带了强大的劲道,无死角的冲击每一寸易杆的媚肉。

硕棒反反覆覆的占有谢思寸秘裂中的甬道,那细小穴口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猛力的冲刺,蝶唇被插入又带出,“殿下下面的小穴,都变成奴的样子了……”

“放肆!”墨守的话太放肆了,谢思寸喊了一声,可那当下墨守深深插入,往那最易感之处抽送,让谢思寸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放肆,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娇嗔。

“哈啊啊啊......”墨守痴迷的望着镜子中的谢思寸,抽插的动作越发的凶悍,谢思寸胸前的一对白兔子,弹跳晃动,仿佛是在竞速一般,墨守捧着了那一对白兔子,一边肏着穴,一边将那对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快意逐渐涌升,两人双双攀上了巅峰,浓稠的精水射进了痉挛不止的媚穴当中,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镜中相会,缠绵悱恻。

经这么胡闹了一遭,等墨守抱着谢思寸回到床上,已经过了丑时。

谢思寸的作息一向规律,这个时辰早就已经超过了她的负荷。

“好梦。”她嘴里嘟囔了一句,已经不敌睡意,在墨守的怀里打起了呼噜。

墨守爱怜不已的抚过了她的脸庞,“殿下一夜好眠。”

望着她酣甜的睡颜,他实在舍不得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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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岁帝,幼稚!(恶岳父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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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荒唐过去,谢思寸起得比平时略略晚了一些,墨守倒是勤谨,寅时便已经起身准备伺候。

谢思寸才穿戴整齐,外头的甘棠已经来通传了。

“殿下,瞿嬷嬷有请墨大人,请大人配合检核。”谢思寸彼时正拿起了调羹,欲把桂花红糖水往嘴里送。

女子第一回欢爱,不管再怎么小心,都是遭到了异物入侵,如今满满一桌,都是滋阴用的汤汤水水。

那调羹半道便拐进了墨守的手里,“你便去告诉她,孤这儿一时片刻离不了墨大人的服侍。”谢思寸张开了嘴,墨守心领神会,拿起了汝窑瓷碗,舀了一勺以后,轻轻吹了一阵,这才送到了谢思寸的唇边。

谢思寸一双杏眼咪得细细的,活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甘棠是了解谢思寸的,她心中也偏向墨守多一些,当下福一福身,“奴婢告退。”

通房这差事本该落在宫中貌美的侍女身上,在服侍过后,总是会被嬷嬷召去考核一番,墨守本是躲不去这一碴的,可谢思寸对这样的规矩嗤之以鼻。

这对通房的宫女、侍卫来说是莫大的风险,历代以来,有多少通房宫女因为说错话而惨遭杀害不在少数。

即使谢思寸的态度摆在那儿,可私底下还是难以避免墨守遭到逼问。像是太女喜欢什么样子姿势?约莫多少时间能丢?这样尴尬的话题肯定是要被问的,“遇到瞿嬷嬷就避着,下一回如果被问到关于孤的事,便道是孤命令你一字都不许提,否则就要咎责于你。”谢思寸的眼波流转,看起来满肚子的坏水。

墨守紧抿着下唇,当下是一言不发的,他实在招架不了谢思寸使坏。

用完早膳,谢思寸拿起了马鞭,自顾自的说着,“今日外头冰雪消融,便至行山去跑马!过后还能上街去走走、看看。”

谢思寸瞅着心情大好,墨守也感染到了她的快活,很少笑的脸庞上都浮现了 ? 星星点点的笑意。

不用多说,能和谢思寸多一些时间相处,他心里是高兴的。

身为贴身暗卫,墨守本来便该寸不离身的守着谢思寸,可谢思寸向来忙于公务,他也在岗位上克尽职守,两人之间能有的交集并不多,他们所拥有的是当下的一份陪伴。如果一起出去跑马便不同了,她的专注力会放在他的身上,会与他调笑。

这样的光景光是透过想像,便令墨守心里头流过一阵暖流。

始先墨守只觉得,如果能够陪着她就够了,可在昨夜过后,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比想像中更加的贪婪,他开始想要独占谢思寸,想要谢思寸更加的关注他。

“愣着做什么?咱们早些出门吧。”谢思寸含着笑,朝着墨守伸出了手。